金銀裸子和珠釵紛紛砸到臺上。
身上被砸到的部位隱隱發(fā)疼,可臉上卻是無懈可擊的笑容。
他們欣賞我,但又瞧不起我。
瞧如今,他們拱著手向我告辭,沒有半分逾矩。
“娘子,外頭都在傳..”
我見不得這吞吞吐吐的樣。
“傳什么?”
“齊大人和尚書府小姐定親了?!?/p>
手上的珠釵一瞬間抓得太緊劃破了手掌。
“娘,娘子,出血了。”
小廝趕緊跑出去拿傷藥。
門開著,向來和我不對付的妓子走過,往里撇了我一眼。
“真把自己當(dāng)個人物了,不過是人家的一個玩意兒。”
8.
“小廝來側(cè)門找我,說你一整日沒進吃食了,怎么回事?”
我裹著被子轉(zhuǎn)身,不愿見他。
“你若不想見我,我可走了?!?/p>
我急忙爬起身拉住他,語氣盡是撒嬌和嬌俏:“不許走。”
身上的寢衣隨著動作滑落到肩頭。
齊斯年眸子暗了幾分,替我拉起被子。
“像個孩子似的,小心著涼。”
我斂了心神,他讓我游走于那些男人時,可未曾覺得我像個孩子。
我大膽地?fù)ё∷牟弊?,讓自己的身體緊貼著他的。
“兄長,你會離開我嗎?”
他的心臟跳得飛快又用力,我們貼的太緊,仿佛帶動了我的胸膛一起在跳。
原來冷心如齊斯年,心也會有跳的那么快的時候。
“不會?!?/p>
齊斯年安排樓外樓送來了一桌吃食。
“樓外樓以為是兄長要吃,做得比以往精細呢?!?/p>
我遞給他一盤剔好刺的魚,他果然不吃。
“兄長看著你吃就好?!?/p>
吃到一半,我突然覺得腹痛如絞。
“兄長,我好痛。”
“怎么回事!”
齊斯年震怒,命令侍從喊來了京都所有的大夫。
他的臉上,第一次出現(xiàn)除了冷靜以外的第二種表情。
我倒在他懷里,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散在胸口,好似潔白的素衣上開出一朵妖冶的紅花。
因為中毒的疼痛,我的眼角沁出一行淚。
“能解百毒的藥丸馬上就送來,別怕?!?/p>
齊斯年慌亂的用手帕給我擦血。
“還好,喝下這酒的人不是兄長?!?/p>
齊斯年愣了神:“我比你自己還重要嗎?”
沒有哪個男人會對如此愛自己的女人不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