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做著監(jiān)察后宮的工作,自然也將后妃們的姿態(tài)學(xué)了個十成十。
我本想對陸云鶴進(jìn)行“色誘”。
可誰知我才剛剛攀上它的肩膀,便被陸云鶴像撕狗屁膏藥一般撕了下來。
這廝不上當(dāng)?。?/p>
我上頭的五名師兄教過我,當(dāng)與強(qiáng)敵狹路相逢之時,打不過,就跑!
但就在這個念頭升起的一瞬,陸云鶴抱著我的手又緊了幾分。
……娘的。
我扭頭看他,露出個討好的笑:“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一個女人,也不能和你搶陸家。”
“我對陸家沒興趣?!?/p>
“那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p>
“若是我說,我想要笙笙呢?”
呸,老娘早已身許國家!
“這個不行。”
“那……你以后每晚都要到我房里?!?/p>
我還有拒絕的權(quán)利嗎?
我點(diǎn)頭如搗蒜:“好說、好說……”
“行?!?/p>
陸云鶴真的說到做到,居然真的就放開了我。
我的腳一碰到實(shí)地,立馬開溜。
“笙笙~~明晚可要記得來。”
我的腿一軟,差點(diǎn)被這句話鉤倒。
我恨恨地回頭瞪他一眼。
狗男人,我總有一日會將你踩在腳下!
2
我出院子時,外面的家兵還沒消停。
雖說陸銘章一直在垂涎我這個剛認(rèn)回來沒幾天的侄女,但老實(shí)說,我殺他對我沒有一點(diǎn)好處。
只是今晚陸銘章喝得爛醉,躺在了主院里。
而我偷摸入主院時,竟沒想到被陸銘章給逮了個正著。
我如今任務(wù)尚未完成。
所以陸銘章,對不住了,你今夜不得不死。
“今夜探主院,只得鑰匙,不知私庫所在。”
我寫下一張紙條,塞入信鴿腳旁的封筒。
信鴿很快飛往皇宮的方向。
陸云鶴還算有幾分信用,真沒揭穿我。
第二日,我本想借著去請安的理由再去主院逛一逛。
可昨晚陸銘章那慘烈的死相似乎真的將陸鳴山嚇壞了,他勒令府內(nèi)所有人不得傳召,不準(zhǔn)進(jìn)主院。
不僅如此,主院的周邊還圍上了一層又一層的守衛(wèi)。
我連院子都出不去。
正當(dāng)我在小院里喝茶的時候,陸云鶴背著手,大爺似地走入我的院子。
我看著陸云鶴這張臉,都恨不得能照著他的臉咣咣揍兩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