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賭,沒人叛軍和胡人都忙著爭權(quán)奪利的,不會有空管那些個宮人。只能賭,
沒人會記得九公主這個草包。
姜縉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如墜冰窖:“燕語這易容之術(shù)雖然還算尚可,
但有心人還是能看出來的。你覺得,
如今的城門口真的會讓一眼看去就有問題的你們輕易出去?
”我僵硬地轉(zhuǎn)過身子:“我不知道姜公子的意思。”姜縉皮笑肉不笑地道:“我的意思是,
我家有薄產(chǎn),多使些銀錢,想來出城門會容易得多。多謝燕語姑娘帶我出來,
我想著回報一二,愿帶燕語姑娘出城門?!蔽揖o了緊背著包袱的手。心里非常清楚,
我這手里的這些個金銀珠寶大多都是內(nèi)制的,一點都不敢在市面上流通。不然解釋不了來處。
本是想著等穩(wěn)定下來,尋著那些個黑市再將賣出去。姜縉此人的話不可全信,
但他應(yīng)該對我們沒有惡意,且應(yīng)該不會是叛軍和胡人的勢力。不然在宮中時只需高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