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我走到陸深身邊,蹲下身來。
從懷里掏出一張紙,扳開他的手,在拇指上劃了一道口子。
痛得陸深嗷嗷直叫,
他沒什么力氣,只得由我擺布。
先按著他的手蓋了一個血手印。
再讓他簽了這休夫書。
他似乎看清楚了內(nèi)容,張嘴咆哮。
「我是大帥,你這毒婦!快來人給我把她槍斃了!我給他升官!」
大帥府周圍士兵立馬端槍,扣動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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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不慣這種男人,骨子里就帶著恃強凌弱。
他連主系統(tǒng)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
連在革新之際,滿腦子還是皇權(quán)至上,妄圖稱帝。
以為空有大帥的名頭,就可以號令士兵。
「簽字!」
我感到惡心。
不想與陸深有更多交涉,示意士兵把他架起來。
拖到準(zhǔn)備好的案臺前。
我只俯視著陸深,壓住心中地恨意,咬牙道。
「我數(shù)十聲,若不簽,亂槍打死?!?/p>
所有槍口指著陸深的腦袋。
陸深身體一抖,他知道我說的是真的。
刀尖舔血十年,不經(jīng)意一撇的氣勢也會把他嚇住。
他被陳小小保護得太好。
都回憶不起亂世景象。
還如此天真狂妄!
殊不知府里的人,都是我親力親為,耗費十年培養(yǎng)的精銳。
只聽命于我。
圍觀的眾人議論紛紛。
「這可熱鬧了,陸大帥新婚夜公然幽會戲子,新婚妻子奪權(quán)還要休夫!」
當(dāng)然有的人還為陸深抱不平。
「陸大帥這是被毒婦害了!女人憑什么掌權(quán)!」
有人為我說話。
「我呸,什么陸大帥,保護我們,打仗的可是陳大帥,不知道就別亂說!」
「女人也是人,是人就能掌權(quán)!要不是陳大帥,你不知道在哪討口呢!」
他以為當(dāng)了大帥就是人上人。
不過是陳小小送給他玩一下,他就以為自己才是地頭蛇了。
難為他還要壓著惡心,陪我這幅容貌的人用餐。
說著要對陳小小如當(dāng)初一樣好的惡心話。
陸深雙手抖到拿不住毛筆,顫顫巍巍簽完字。
早就尿褲子了,癱軟在地上。
絕望地看著我,想激起我的念舊之情。
不好意思,我沒有。
我和主系統(tǒng),對他從來都只有恨。
「把這兩個丟人現(xiàn)眼的人扔進府去!」
陸深和柳離被隨意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