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插著腰站在當(dāng)院,【你們莫不是聾了,天子賜婚,想必靖王在陛下心中還是有份量的,若他今晚死在這,你們所有人都有責(zé)任,我一定跪求陛下殺了你們所有人全家!】
站在院子撒瘋還是有用的,聽著外面終于有點子動靜了,我滿意的轉(zhuǎn)身回屋。
我看李琰已經(jīng)張開雙眼,便湊過去,【大哥,你也是來自二十一世紀(jì)的啊,你是怎么來的。】
他虛弱的難以抬起手,【蹦極繩子斷了,再醒來我就成了這病秧子?!?/p>
這種概率的事居然發(fā)生在他身上了。
【那你怎么能混成這個鬼樣子?】我上下打量著他,一臉不可思議。
李琰轉(zhuǎn)了個身,【有機會再解釋吧。】
我看他都快死了還有心情在這賭氣,我比他還急。
我強行給他翻了身,摘下發(fā)簪扎進他穴位,雖粗魯了些,但的確是有用的。
李琰疼的鬼叫,我毫不在意。
良久,太醫(yī)匆匆趕來,我雙手叉腰站在一旁給他讓地,【你給他治?!?/p>
太醫(yī)跪在那墨跡半天也不見動,磨磨蹭蹭的也只是開了個藥方。
我環(huán)視四周,看著滿不在乎的仆從和吞吞吐吐的太醫(yī),我一下便明白了。
這便是宮斗劇里的骯臟手段。
我身為小警員的使命感和責(zé)任感在這一瞬間油然而生,我是萬萬見不得這骯臟手段。
我怒火中燒,拎著這胡子花白的老太醫(yī)脖頸子,將他扔到院子里,狠狠地踹了幾腳,【好啊,好啊,你們打量著蒙我呢是吧,靖王這是病嗎,這明明是中毒!】
滿院奴仆嚇得不敢吭聲。
我看著他們,【忠奴侍主是美談,可下毒謀害主人的家奴論是在誰家都是不敢用的,所以,你們說我要怎么罰你們,是撥了筋還是割了舌頭!】
一陣沉默,我故作大氣。
【這次就先作罷,我是將軍副將之女,自幼也是待過軍營的,斷案我更是拿手,不管你們奉命于誰,都回去知會一聲,我們也不是好欺負(fù)的?!?/p>
發(fā)了一通脾氣,我覺得痛快多了。
李琰躺在床上,【你可真是威風(fēng)。】
我坐在他身邊,用團扇扇著風(fēng),【兄弟說笑了,只要我在你身邊一刻,像這種手段我就不允許再發(fā)生?!?/p>
他喘著粗氣,滿屋都是中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