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朝他吐口水,發(fā)了瘋一樣去啃咬他,沒被綁住的雙腿死命去踢踹他。但兩者體型和力量差距太大,我很輕易被制服了,還得到他好幾個響亮的耳光,他長長的指甲劃過我的臉頰,在上面留下了一條猙獰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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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婆娘,還敢咬老子??蠢献硬桓伤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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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著狠話的男人一臉蠻橫,粗暴扯下他身上的布料,嘴里罵罵咧咧地,絲毫沒有一刻鐘前那副彬彬有禮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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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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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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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男人抓住頭發(fā),狠狠地往墻上撞,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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墻壁已經(jīng)被撞出一個深坑,坑里卡著一大團(tuán)頭發(fā),鮮血滲透了墻皮,就跟我現(xiàn)在一樣,被血和灰塵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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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和你的賤種娘一樣賤!你們都該去死!誰叫你們不聽我們的話,這就是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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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似乎被我的鮮血激起了興奮感,把奄奄一息的我像一塊破布扔在地上,狠狠踹了一腳,確認(rèn)我不會再反抗后,又開始動起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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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一個小丫頭片子,能有幾兩肉,有什么可玩的。要不是我娘逼著我來,我還不稀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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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惡毒謾罵,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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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沒有注意到,在他放松警惕的那一刻,他背后緊閉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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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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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時,耳邊是一陣眩暈的轟鳴聲,頭昏昏脹脹的,全身上下是被拆解過的疼痛,我不敢動一下,只能任由身邊的宮人為我上藥擦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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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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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娘進(jìn)來的身影,我眼睛一紅,鼻子酸了起來,一股莫大的委屈涌上來,只想撲在她的胸脯里痛痛快快哭上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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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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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表情是不同以往的嚴(yán)肅冷漠,但接住我的動作依舊那么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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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縮在她的懷里,抽著鼻涕,努力壓住哭音,拼命想要講述我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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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和以往一樣普通的出宮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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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聽話,帶上了侍女和侍衛(wèi),我沒有和陌生人說話,沒有吃別人的食物,也沒有到不熟悉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