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與我和姐姐相似,父親母親一心都在培養(yǎng)姐姐嫁入其他貴族,
琴棋書畫樣樣不落;我自小性格頑劣不服管,他們對我反而不怎么管束,是以我讀書稍差些,
但是擅騎射也習(xí)武術(shù)。每次父親罰跪我,不準(zhǔn)我吃飯,
姐姐總是在懷里藏著我最愛的燒雞腿偷偷帶給我,我吃得滿嘴油光也不嫌棄,
還總是摸著我的頭說:「家里一個人受苦就好了,另外一個一定要自由自在的活著呀。」
有時候我被關(guān)小黑屋,姐姐就賄賂看門小廝,
拿著鋪蓋把我倆卷在一塊兒往我嘴里塞香糖果子,揚(yáng)起笑臉樂呵呵問我,「甜嗎?」
我摸著脖子上和姐姐一對的平安玉佩,想得出神。「你喜歡騎馬嗎?」「嗯?」不等我回答,
他又自己嘚吧嘚起來,「我?guī)闳ヅ荞R啊,喜歡摘果子嗎?我知道有個地方可好了,有梨,
有桑葚還有水蜜桃,可好了!」景虞仿佛是這個權(quán)利漩渦里的一片凈土,
一點(diǎn)不沾塵世的樣子。歪脖子樹居然長出好果兒了,真是稀奇?!杆伞!刮掖禍缌讼灎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