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吩咐蕙蘭去準(zhǔn)備些祭品,我要去祭拜父母,告知他們我與李奕退婚。
卻見李胤斜躺在我床榻上,衣裳松松垮垮,露出結(jié)實誘人的胸膛,他笑著問,“你打算怎么謝我?”
更沖我拋出一個極具誘惑的媚眼,“還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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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利用了他。
若他不是九五之尊,我會過河拆橋,讓人將他丟出去。
才送走豺狼,又招來這虎豹。
我硬著頭皮上前,“您人中龍鳳,坐擁天下,臣女給的,恐都入不了您的眼?!?/p>
“感情你打算過河拆橋?”李胤冷冷的看向我。
我有種錯覺,但凡我今日提出分手,他會徒手?jǐn)Q掉我的頭。
“您這話說的,可冤枉死臣女了。”我在床榻邊坐下。
將手伸進他衣襟內(nèi)。
看著他眸中染上欲色,聽著他悶哼出聲。
“皇上,臣女一會要去祠堂,您寬恕臣女這一回可好?”
“嗯?!?/p>
得了他允許,我提起的心稍微落下。
洗手的時候,他在榻上漫不經(jīng)心問我,“是否愿意進宮?”
寒意從腳底心上竄到頭頂。
我連李奕都不愿嫁,怎么可能進宮跟眾嬪妃爭寵。
見識過廣闊天地,知何為自由,怎么可能愿意被困在那一畝三分地,天天等著一個男人的垂憐。
“皇上,臣女……”我抬起頭看向他,認(rèn)真說道,“臣女不愿進宮。”
李胤瞬間沉了臉。
冷冷的看我一眼,讓人伺候他穿衣。
他離去前將我抵在多寶閣架子上,狠狠親吻,還咬破我的唇。
“祝思筠,朕給你時間考慮,想清楚了再回復(fù)朕?!?/p>
我有種始亂終棄,騙他身又騙他心,才讓他憤然離去的錯覺。
丫鬟們縮在屋外大氣不敢出。
蕙蘭進來,小聲道,“郡主,都準(zhǔn)備好了?!?/p>
我斂下心緒,“走吧?!?/p>
祠堂里,我看著祝家數(shù)代先祖牌位,他們保家衛(wèi)國,在戰(zhàn)場上拋頭顱灑熱血,馬革裹尸還。
鮮活的生命,變成一塊塊木牌立在這里,國泰民安時誰還記得他們?
偌大的祝家,竟無一個男丁。
“郡主,幾位姑奶奶來了?!?/p>
我的姑姑、姐姐……,我知道她們?yōu)槭裁椿貋?,指?zé)我的同時,要點好處。
我并不是吝嗇之人,身外之物給她們些也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