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溶,你昏迷了兩天我憂心了兩天,身體好些了嗎?”
我沒什么力氣笑,點(diǎn)頭應(yīng)道:“好些了,大夫說修養(yǎng)幾天。”
“那就好?!?/p>
一時無話。
我便先開口說了:“悠蘭姑娘怎么樣了?”
顧瑾瑜雙手握緊了我的手。
“她還在昏迷當(dāng)中,受的傷有些重。阿溶你聽我說,悠蘭心地仁慈善良,是不會推你下水的,肯定有什么誤會。”
我微微頷首輕咳幾聲,面色平靜說道:“嗯,是我自己跳下水里的?!?/p>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那晚你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會兩個人無緣無故掉進(jìn)水里?”
“我清楚地記得是她把我推入水里的,沒有別人也沒有誤會,我的侍女可以作證,難道顧郎你要相信一個外人,也不相信我這個未過門的妻子嗎?”
他臉色遲疑了片刻才回答我。
“我沒有不相信你。”
我從他手里慢慢抽出我的手。
“你相信我就好?!?/p>
“她是我身邊的人,跟著我征戰(zhàn)了兩三年,我替她向你道歉?!?/p>
他誠懇地看著我。
“阿溶,她傷勢過重現(xiàn)在仍在昏迷當(dāng)中,大夫說沒有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的了,她醒了之后你可不可以免了讓她過來給你跪拜道歉?”
“顧郎,這可不是我說了算的,是皇后娘娘旨意。”
我心中覺得好笑:“這個我做不了主。”
“阿溶,只要你開了口,我自然會處理好,如此一來你也可以獲得寬容心善的好名聲,可以視為女子典范,贏得皇后娘娘和他人的夸贊。”
我故作思量,露出贊同這是一個好法子的神情,笑了笑:“可以。悠蘭姑娘也是個好姑娘,受到這樣的懲罰確實(shí)不好?!?/p>
顧瑾瑜面露欣喜。
“阿溶謝謝你,我何其有幸擁有你這樣的妻子?!?/p>
我沒有出聲。
“阿溶你身體剛好,你好生休息,我先回去了過幾天再來看你?!?/p>
“嗯,我也乏了?!?/p>
他一走,我臉上的笑意收回。
呵,不用謝我,我只是不想讓悠蘭出現(xiàn)在我面前膈應(yīng)我而已。
我用帕子擦拭了幾遍我的手,隨后吩咐。
“來人,叫人來替我打掃打掃閨閣,所有東西都給我換了,去找管家要多點(diǎn)熏香,全部用在我的臥室里?!?/p>
“是,小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