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丑時過去,我的房門才被人推開。
我立馬蓋上了頭紗回歸了原位。
透過薄薄的紅色面紗打量著來人,這人同樣著大喜紅袍,寬肩窄腰,氣魄非凡,想來他便是秦國的那位皇帝陛下。
他粗魯?shù)南屏宋业拿婕啠趾莺莸哪笞∥业南掳推仁刮姨ь^與他對視。
我抬眼看他,聞著他身上散發(fā)的濃烈酒氣,眼神漸漸迷離。
在韓國的十三年,我那父皇不派人教我詩書琴畫,卻讓我練習(xí)如何取悅男人。
如今,我已然熟練,我知道什么樣的姿態(tài)、什么樣的語氣,最能勾起男人的憐愛——尤其,是像秦皇這樣沉迷聲色犬馬的男人。
“呵。堂堂韓國公主,竟跟勾欄妓子沒有什么兩樣。”在我的示弱下,秦皇突然松開了我的下巴。
我漸漸滑落,匍匐在床,身上本來就做過手腳的喜袍瞬間花落了一半,大片雪白的皮膚暴露在秦國皇帝的眼中。
一瞬間,我便紅了眼角,“皇上英明神武,若是看不上妾身,大可以一句話要了妾身的性命,何苦這般羞辱妾身……”
據(jù)我收集的資料,秦國皇帝贏宇,十六歲憑太后母族登基,殺伐決斷,但沉迷美色,尤喜折磨妃子。
喜歡折磨的人,不外乎想看的就是別人楚楚可憐的模樣。
我知道,我能取悅他。
“哦?”贏宇饒有趣味的打量著我,又緩緩將眼光移向我胸前的雪白。
那模樣,像極了一個緊盯獵物的毒蛇。
我如掩耳盜鈴般捂緊了自己的胸口,整個人瑟縮至墻圍,再抬頭時,眼眶已然蓄上了淚汪。
有淚,但是卻絕不能讓它掉下來。
這樣才最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果然,贏宇的臉色漸漸轉(zhuǎn)變,“韓國君主倒是給朕送來一個尤物。哈哈哈!”
說著他便伸手,一把將我摟在了懷里,狠狠的吸允著我的氣息,像只餓瘋了的狼。
“陛下,不要這樣……我害怕……”
我啜喏著出聲,試圖輕輕推開他的胸膛,卻輕易被他反手壓在了身上。
……
贏宇在房事上極為粗魯,一路橫沖直撞,一點也不顧及我的感受。
甚至,還玩了其他花樣,饒是我做足了思想準(zhǔn)備,也被他弄得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