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荷華領(lǐng)著幾個宮女在茶館里喝著茶。
她掏出一個沉甸甸的錢袋仍然在了桌上,說道:“里面有五十兩銀子,你們自己拿去花,傍晚的時候來在這集合,我們一起回宮?!?/p>
“謝蘇姐?!?/p>
幾個宮女也是非常開心。
蘇荷華則是起身離開了。
沒走多久,云霞就走了上來,跟她打著招呼:“蘇姐姐安?!?/p>
蘇荷華頭看不都不看她,說道:“你來做什么啊?”
云霞直接說道:“蘇姐姐,我楊秋麗讓我出來辦事,我想跟你談?wù)??!?/p>
蘇荷華沉聲說道:“別說,別跟我拐彎抹角。”
“她讓我去勾引禮部尚書郭淮的兒子,想讓郭淮站在陛下這一邊?!?/p>
云霞如實(shí)說了出來。
“說她不笨吧!她能想到郭淮是關(guān)鍵,說她笨呢!居然讓你去勾引,她也太太看得起你了吧!你是公主郡主嗎?人家能聽你的?!?/p>
蘇荷華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是并沒有完全信,萬一有詐呢!
云霞附和起來:“是啊!她那主意一聽就不靠譜,所以我這不是想要來找你嘛!”
蘇荷華望著她說道:“想跟我,得看看你有沒有跟我的資格。”
云霞連忙說道:“蘇姐姐,你放心,以后她要干什么,我都會告訴你?!?/p>
“這塊玉佩,價值五十兩,送你了?!?/p>
蘇荷華掏出一塊玉佩遞了過去,然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謝蘇姐姐。”
云霞拿到玉佩后也是非常開心,這出手可是比楊秋麗不知大方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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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時分。
經(jīng)過一番努力尋找,蘇荷華終于是找到了郭淮父子玷污女孩的家,上去敲響了門。
“誰啊?”
一個臉上滿是褶皺,蒼老無比,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的男人打開了門。
“請問這是蔣四娘的家嗎?”
蘇荷華詢問起來。
蔣大樹點(diǎn)頭回道:“是啊!你找我家女兒干什么?”
蘇荷花解釋起來:“我是宮里的人,來這了解一下案子的事情。”
蔣大樹一臉疑惑的說道:“宮里的人?人都死了,想干什么?。俊?/p>
蘇荷花開口說道:“自然是想替你們女兒翻案?!?/p>
蔣大樹愣了一下,噗通一下跪了下來,啜泣道:“請給我女兒做主?。∷拿嗔?。”
“快起來,我一定會替你做主的?!?/p>
蘇荷華連忙扶著他起來了。
“快請進(jìn)?!?/p>
蔣大樹連忙領(lǐng)著她進(jìn)去了。
蘇荷華進(jìn)去后,看著院子里非常破敗荒涼,雜亂不堪,開口問道:“你的家人呢?”
高大樹擦了擦眼淚,說道:“女兒出事后,媳婦和兒子也都死了,現(xiàn)在就我一個人。”
蘇荷華開口問道:“那你現(xiàn)在做什么呢?”
高大樹沉聲說道:“就平時要要飯,勉強(qiáng)活口,這地方也是東家可憐我,讓我一直住?!?/p>
“跟我說說案子的事情吧!”
蘇荷華認(rèn)真的聽著。
高大樹也是如實(shí)說起了事情的經(jīng)過,他家女兒原本是在繡坊工作,然后被郭堅(jiān)撞見了,直接被帶回家去,被他們兩父子給玷污了。
蘇荷華聽完后也是氣憤不已,說道:“這事我會給你做主的,另外我也想給你找份活干?!?/p>
說罷,她就跟蔣大樹說起了讓他利用乞丐打聽消息的事情。
蔣大樹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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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慶殿。
蕭淑婉一臉氣憤的走回宮殿。
楊秋麗跟在旁邊,說道:“陛下,秦松明天就要在朝堂上聯(lián)合清流官員一起發(fā)表請?jiān)?,推遲春闈時間?!?/p>
蕭淑婉直接拿起杯子砸在地上,罵道:“欺人太甚了?!?/p>
楊秋麗也不知該說些什么。
蕭淑婉望著她問道:“你有什么解決辦法沒?”
“奴婢愚鈍?!?/p>
楊秋麗也收到了云霞的回復(fù),說她的任務(wù)失敗了,郭堅(jiān)睡了她不認(rèn)賬。
“現(xiàn)在只能看荷華了。”
蕭淑婉坐了下來,對于明天的朝會心里很沒底。
楊秋麗想著要是估計蘇荷華應(yīng)該也辦不成這事,懸著的心也是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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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坊。
不少太監(jiān)宮女正排隊(duì)準(zhǔn)備去看病。
一人走了出來,說道:“外傷的來這,由李大夫給你們看?!?/p>
幾人立刻一瘸一拐的走了進(jìn)去。
“你坐好,怎么了?”
李見雪對著一個腿上不停流血的太監(jiān)詢問起來。
太監(jiān)連忙說道:“不小心被木樁劃傷了?!?/p>
李見雪拿出一塊布,遞過去說道:“咬住,會痛,忍著點(diǎn)。”
太監(jiān)立刻咬住了布。
李見雪拿起一個瓶子,把里面的液體倒在他的腿上。
“疼~~”
太監(jiān)立刻疼得叫了起來。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酒味。
李見雪立刻給他上著藥,然后纏上了紗布。
一人開口說道:“李大夫,為什么要在傷口上倒酒呢?”
李見雪解釋起來:“這是為了消毒,免得傷口細(xì)菌感染?!?/p>
“細(xì)菌感染?這是什么?”
周圍的人是一臉疑惑,他們還是第一次聽這說這東西。
“沒什么?!?/p>
李見雪沒有多說什么,這些都是呂清教她的,也讓她來這多積累點(diǎn)治療外傷的經(jīng)驗(y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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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
呂清和崔嘟嘟正在院子里挖著土種樹。
崔嘟嘟累得額頭滿是汗珠,說道:“官人,你讓我跟負(fù)責(zé)采購的那些人多好關(guān)系,我都照做了,不過就是太花錢了,幾百兩就這么沒了?!?/p>
呂清笑著說道:“錢財乃身外之物,說不定某個時候能救我們的命,所以一定要舍得花錢?!?/p>
“明白了,對了,馬上就要春闈了,聽說陛下想要提升寒門學(xué)子,官人你覺得你覺得能行嗎?”
崔嘟嘟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一切皆有可能,就看如何謀劃了?!?/p>
呂清笑著回了一句,世上就沒有不可能的事情。
崔嘟嘟開口說道:“如果我們幫陛下,是不是就能離開這里了?!?/p>
呂清感嘆道:“希望是這樣吧!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簡單的,尤其是幫皇帝做事,狡兔死,走狗烹,這是永恒不變的規(guī)律?!?/p>
崔嘟嘟連忙說道:“你讓陛下離不開幫你就行了?!?/p>
呂清笑著問道:“怎么個離不開法啊”
“你要是能成為陛下的皇夫,這不就行了?!?/p>
崔嘟嘟不假思索拋出了這話。
“皇夫必須得身家清白,我是可不能的?!?/p>
“官人你不是說一切皆有可能嗎?”
“那倒是,皇夫,倒也是不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