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系統(tǒng)后,張延又在網(wǎng)上查了查附近附近的倭語培訓班。
閔行區(qū)的倭資企業(yè)不少,相應的倭語培訓機構也多,費用從4000-25000不等,這種還只是大班課。
還有一種按小時收費的一對一教學模式,費用300-1000元/小時。
張延在線上報了一個800元/小時的私教,每天晚上7:30-9:30上門教學,七天基礎內容,號稱包教包會。
他和那個私教互相加了微信,是一個ID叫“光子老師”的白領,長相年齡不詳,約好今晚就開始授課。
對方在微信里給她發(fā)了一段語音,聲音軟軟糯糯的還挺好聽,但卻總給張延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過他在記憶里搜索了一遍,似乎之前并不認識這個“光子老師”,所以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聯(lián)系好倭語老師,本來他還打算連德語和俄語也一起學了,但轉念一想,貪多嚼不爛,于是只好作罷。
這時古玩交易APP發(fā)來提示,有人詢價那5塊(精工)手表,說是一口價2000/塊,讓張延終止拍賣。
張延開始開始沒理他,結果對方接連發(fā)來私信:
“老板,我是誠心要買的,2000你要是不滿意,自己開個價吧!”
張延回道:“謝謝老板,我這是真正的二戰(zhàn)軍品,淞滬會戰(zhàn)時期國軍老兵從鬼子尸體上捋下來的——5000一塊,不二價!”
對方不屑道:“5000一塊?開玩笑吧!這個價我在PDD上能買十打!”
張延怒道:“老板,你再說PDD三個字,我就拉黑你!”
“別別別,別??!我是真心實意要買!2500!”
“4500!不然就等拍賣結果吧,反正我又不急!”
“3000!你說是從鬼子兵尸體捋下來的?有什么證據(jù)!”
張延反問道:“你想要什么證據(jù)?蘊藻浜反擊戰(zhàn),進攻張家樓的68聯(lián)隊四個坦克兵,進攻萬家橋的第6聯(lián)隊第3大隊一個大尉代理大隊長!
都是尸山血海里爬出來的抗戰(zhàn)老兵用命換來的,要不是缺錢用,誰愿意拿出來賣啊!”
對方道:“說的跟真的似的,有照片嗎?”
“滾!”張延回了一個“滾”字,直接將對方拉黑了。
沒想到才過不到半分鐘,對方又用了另外一個賬號私信他:
“我說兄弟,火氣別那么大嘛,買賣不成仁義在啊!3500!”
張延不理他,但也沒再拉黑。
過了一會兒,對方有些沉不住氣了,說:“兄弟我是真服了,要不是家里幾個長輩稀罕這些二戰(zhàn)老物件,誰會花錢買這個??!4000!
對了,二戰(zhàn)軍品網(wǎng)上那具93陸用望遠鏡也是你掛上去的吧?”
“是的,第6聯(lián)隊第3大隊小田次郎,有一塊手表也是他的,你可以查資料!說了4500不二價了!”
對方道:“望遠鏡我也要了,3萬一口價!”
張延道:“一碼歸一碼,手表你還要不要?”
“要!但你總得讓一點吧!說真的,你這個價也是趕巧遇上我,不然掛一年都沒人問!”
張延借坡下驢道:“那就4000,但違約金你出!”
“哎呀我去,我是真服了!行吧行吧,4000我出違約金,趕緊撤拍吧!”
于是張延把手表從拍賣架上撤下來,重新上架普通交易,總價兩萬二,其中2000元是10%的撤拍違約金。
然后二戰(zhàn)軍品網(wǎng)那邊,同樣的操作方式,3萬8出了那具93式望遠鏡,含10%違約金。
而且那個買家也沒有食言,立即就下了單,張延看到訂單生效,就拿著東西去小區(qū)門口的菜雞驛站發(fā)貨去了。
這算是張延的一次試水,沒想到賣得這么順利,于是他就想,下次是不是可以帶更多的東西回來?
半個小時后,張延汗流浹背地回到5樓出租房,手里提著一大包從菜店里買的肉和青菜,準備開伙做頓晚飯。
此時空氣變得越來越悶熱,眼看著就有一場大雨要下,張延決定先去衛(wèi)生間洗個澡。
當衣服脫掉,他看著鏡子里微微隆起的六塊腹肌和兩塊胸肌,不由得有些怔神。
曾幾何時,他也是一位陽光帥氣的運動少年,但畢業(yè)才剛過3年,他就被生活逼到了猝死的下場!
如若不是意外被系統(tǒng)附身,恐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太平間里的一具冰冷的尸體。
但現(xiàn)在,他的身體不僅重回了巔峰時期,而且數(shù)據(jù)化后的基礎屬性,更是遠超普通人類。
所以他覺得,既然上天給了他一次重生的機會,那就絕不能再浪費了!
...
洗過澡之后,張延看看時間還早,便在淋浴房里順便把內衣褲也搓洗了。
但就在這時,客廳的入戶門傳來一陣鑰匙的轉動,接著“嘭”的一聲,防盜門被重重地關上了。
張延正奇怪,這還不到5點半,隔壁那小兩口怎么就下班回來了?然后一串焦急忙慌的腳步聲便直衛(wèi)生間而來。
張延心中一驚,意識到要壞事。
因為衛(wèi)生間的插銷壞了,平時里面有人時都會在門后頂一張椅子,但他剛才覺得時間還早,就省略了這個環(huán)節(jié)。
現(xiàn)在他赤身裸體的,干衣服都放在外面的毛巾架上,想去拿已經(jīng)來不及,于是只好出聲喝道:“里...”
他剛一開口,衛(wèi)生間的門就被猛得推開了,一個嬌俏的女孩從外面沖了進來,渾身濕漉漉地坐在了馬桶上。
一陣風急雨驟之后,那女孩終于長舒一口氣,然后突然感覺有什么不對,于是轉頭向左邊的淋浴房看來。
“啊!”女孩一聲驚呼,本能地從馬桶上站起來,但她立刻意識到褲子還沒穿,于是又只好坐了回去。
“你、你這么在里面?”
女孩聲音顫顫地問,一張原本白皙的包子臉漲得地緋紅如血。
張延用手中的濕衣服遮住要害,無奈道:“我剛才正想喊來著,但你的速度太快了!”
“呃...”
女孩窘迫得無地自容,道:“我以為里面沒人,你平時都下班那么晚!”
“我辭職了!”
張延轉過身去,道:“你先出去吧!萬一你男朋友這時也回來,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