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聆真的感覺自己的腺體沒那么疼了,而且他好像變的非常渴望燕睢洲的信息素,想一直聞,還想要那股味道更加濃郁一點,當然,他才不會把這件事說出來,不然燕睢洲就要抓到他的把柄了。
直到睡覺前,景聆手還放在燕睢洲的脖子處,人躺下來,手臂揚得高高的也不嫌累。
他帶著一點威脅和警告的說:“一直釋放你的信息素好嗎,不然的話,你的下場會很慘?!?/p>
燕睢洲想不到自己能有什么下場,現(xiàn)在的景聆求他還來不及。
他知道景聆只是嘴巴上說說,想要嚇唬他,可景聆不知道燕睢洲才不是那么容易被嚇到的人。
景聆很快就睡著了,手從燕睢洲的肩頭滑落下來,燕睢洲瞥了眼那只纖細白皙的手,移開目光站起身,有些累的伸了伸脖子。
兩秒后又轉身將景聆那只手塞進了被子里。
房間里還有一張小床,燕睢洲就在那張小床上躺下來。
一個晚上,景聆驚醒好幾次,每一次渾身冒冷汗,嘴里呢喃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燕睢洲很是不耐煩,但是他想要睡覺就只能把景聆給安撫下來,于是每次都得上去說一句:“睡吧,你已經安全了?!?/p>
景聆要抱住燕睢洲的手才能睡著,等他睡著了,燕睢洲就把手抽出來,回自己那張小床上去躺著。
閉上眼睛的燕睢洲嘆氣,景聆這樣囂張的小少爺居然膽小成這樣,都快被嚇成孫子了。
要是自己沒有及時趕到,那些人對景聆動了手,景聆怕是已經被嚇死了。
燕睢洲嗤了一聲,他就說,景聆會玩死自己的。
……
第二天醒來,景聆就鬧著出院。
目前他的情況已經暫時穩(wěn)定了下來,只需要燕睢洲的信息素繼續(xù)養(yǎng)護景聆的腺體,所以叮囑了燕睢洲要隨時待在景聆身邊之后,醫(yī)生就允許了景聆出院。
景聆被抱上車,手胡亂摸著車上的東西,開始熟悉車里的環(huán)境。
管家坐在副駕駛,轉頭對和景聆一起坐在后座上的燕睢洲說:“睢洲,少爺那邊要開一點窗戶,但是不能開太多?!?/p>
燕睢洲沒問為什么,打開了一點點窗戶。
管家解釋:“少爺有點暈車,這里回景家要半個多小時呢。”
這個醫(yī)院離黑市那邊很近,離景家可有些遠了。
所以來的時候暈車的反應還沒上來,燕睢洲也不知道景聆還會暈車。
果然是廢物,干什么都不行。
景聆摸了一會兒車內的東西,停下手靠著椅背,無聊的開始掰自己的手指。
今天他的眼睛上又蒙上了那層白紗,沒有之前上車那樣的慌張了。
燕睢洲昨晚沒睡好,這會兒還想補一補覺,手臂搭在眼睛上遮擋著光線,仰頭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準備睡。
可是沒一會兒他的脖子上摸過來一只手,按著他凸起的喉結揉了幾下。
燕睢洲皺起眉頭,放下手看向景聆:“干什么?”
“為什么沒有信息素了?”
燕睢洲看了眼司機和管家,說:“回去再說,外面不能隨便釋放信息素。”
而且司機要是被他的信息素影響了,那可怎么開車。
景聆不知道燕睢洲的信息素影響很大,他不悅的撇撇嘴,只覺得是燕睢洲是不想給自己信息素了。
算了,他也不求著他要,不然燕睢洲肯定會很得意,說不定哪天要爬到自己頭上去了。
燕睢洲繼續(xù)準備睡覺,昨晚睡夠了的景聆又不消停,而且他的腺體隱隱作痛的,也沒辦法讓自己安靜下來。
“燕睢洲,我爸爸給了你多少錢?”景聆問。
燕睢洲不說話,閉眼睡覺。
景聆又問管家:“管家叔叔,你說呢?”
管家也打馬虎:“這個我也不清楚呢。”
管家知道景聆的脾氣,要是知道燕睢洲拿了三千萬,到時候景聆必定會覺得燕睢洲拿這么多,就更加要好好伺候他,萬一燕睢洲被景聆弄不高興了,三千萬也不要轉身就走,那可真是完蛋了。
問不出來,景聆就不問了,又伸手好奇的去摸燕睢洲后頸的腺體。
“好神奇,這里可以散發(fā)信息素嗎,我的腺體沒有壞掉之前,好像還沒有信息素?!?/p>
景聆的腺體在出事之前,才剛剛分化成omega,還沒有經歷過發(fā)情期,所以對此十分好奇。
平時身邊的人都怕觸及景聆心里的傷痛,也都沒跟他普及過腺體和信息素的知識。
燕睢洲不耐煩的伸手將后頸上的那只手推開。
也就只有景聆敢這么摸燕睢洲的腺體了,燕睢洲也是知道景聆沒辦法對自己造成任何傷害,不然早就該一拳頭下去了。
在黑市長大的燕睢洲,警惕性非常強,一身的能力和本領自然也不可小覷,上一個想對他腺體下手的人,還沒碰到他就被擰斷了脖子。
“我說過,別碰我的腺體。”燕睢洲語氣不太友好。
景聆氣鼓鼓的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想碰,臟死了,管家快給我擦擦手。”
說著把手伸出來,前面的管家連忙拿著手帕轉身給景聆的手仔仔細細擦拭了一遍。
燕睢洲懶得理他,頭扭到一邊,繼續(xù)睡覺。
“管家叔叔,怎么釋放信息素呀?”
管家:“少爺,等你的腺體好了就可以釋放信息素了,先等腺體痊愈了再學好嗎?”
“不好,我想知道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p>
“可是少爺,腺體才剛剛開始恢復了一點,應該還不能釋放出信息素?!?/p>
景聆有些失望,他伸手好奇的摸摸自己后頸的腺體的位置,腺體平時是看不出來的,和后頸上的皮肉融為一體,只有發(fā)情期的時候會微微泛紅,鼓起一點點。
現(xiàn)在腺體有點痛,景聆好奇的摸了幾下后,嘗試著把力氣引到腺體的位置上去。
沒想到這一下腺體突然間更疼,還是難以忍受的刺痛,景聆啊了一聲,捂住腺體:“好疼!”
“少爺你怎么了?”管家連忙問。
“不知道……”景聆吸著鼻子癟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