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睢洲聳聳肩,一臉的無所謂:“是啊,吃了就是會得狂犬病,你又不是沒吃過。
”景聆一愣:“什么意思?”“你說什么意思。”燕睢洲笑笑。景聆的腦袋瘋狂運轉(zhuǎn),
他是一個很愛干凈的人,從不吃別人吃過的東西,他什么時候吃過燕睢洲吃過的東西,
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澳憔褪球_我的,嚇唬我?!毖囝≈迖@口氣,
揚著眉毛故作惆悵:“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前段時間喝的那碗傭人的粥?!本榜鲆汇?,
他記得,他還知道那時候遞給他粥的是啞巴小狗,所以就是燕睢洲,
那么那碗粥……“那碗粥,我都喝了一半了,可你非要,我只好給你了。
”燕睢洲的語氣里充滿了無辜,他一瞬不瞬的盯著景聆的臉看,眼中帶著戲謔的笑意。
看著景聆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后扭曲成一團,發(fā)出怒吼:“你滾,臭狗,滾出去!
”“不要信息素了?”燕睢洲問著,心里一陣爽快過癮??淳榜鲆驗樗鷼?,
他就覺得痛快。“不要了,滾!”景聆伸手要打燕睢洲,被燕睢洲躲了過去。
“那我可就出去了?!毖囝≈拚庾?。景聆聽著他的腳步聲,抿著唇:“你走吧,
走了你也別想拿工資了?!毖囝≈薏[了瞇眼眸,好啊,景聆還知道用錢來威脅他了。
可惜那筆錢好像不是景聆說了算。燕睢洲在門口的位置停了下來,也不走,就站著。
沒一會兒管家推門進來,看見燕睢洲,驚道:“睢洲,你怎么在這里站著,差點撞到你了。
”管家身后跟著幾個傭人,端著他們兩個的午餐進門。聽見管家的聲音,
景聆委屈道:“管家,你把燕睢洲這壞狗趕出去吧?!惫芗易旖且怀?,看向燕睢洲,
用眼神詢問著燕睢洲怎么又惹少爺生氣了。燕睢洲只無辜聳肩,表示自己很冤枉。
管家不說什么,每次景聆說要把燕睢洲趕走,管家就開始找借口打馬虎,把這件事給掀過去。
比如現(xiàn)在,管家說:“少爺,肚子餓了吧,先吃飯吧。”景聆點點頭:“餓。
”管家呼出一口氣,又看向燕睢洲:“你快來伺候少爺吃飯?!毖囝≈薏粍樱骸八约河惺?,
可以自己吃飯?!薄安豢梢??!辈坏裙芗艺f話,景聆就先開口了。
平時景聆吃飯都是燕睢洲伺候的,景聆也只要燕睢洲伺候才吃得下飯,不然就不吃,
不吃就會開始胃痛。管家又看向燕睢洲,示意燕睢洲趕緊過來。
為了讓燕睢洲聽話的伺候景聆,管家還給他加了一千萬,想到這個,燕睢洲只能忍著不悅,
上前拿起景聆那個專屬的勺子。景聆的專屬小勺子上邊掛著小鈴鐺,
吃飯的時候叮叮當當?shù)捻?,因為景聆看不見,所以他很喜歡有聲音的東西。
“你昨天都可以端水自己喝,為什么今天就不能自己端碗吃飯了?”燕睢洲冷著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