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未來1999同人,主角作者oc,一個灰發(fā)異瞳的少年,煉金術(shù)天才,
為了彌補一些遺憾,盡力不改變主線,因為過去兩年情節(jié)可能有微量錯誤,ooc致歉。
)芝加哥的事件已經(jīng)步入尾聲,阿爾卡納已經(jīng)帶著獲得的物資回到了大本營,也就是說,
1929剩下的這些時間是屬于竹墨自己的時間。竹墨緊盯著面前的神秘學術(shù)陣,
這是他第一次嘗試跨越大半個國家施展傳送術(shù)式,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阿爾卡納的神秘學實力屬實讓人羨慕能夠輕松帶著多人進行連續(xù)的跨州遷越,竹墨不行,
那怕只是為了傳送一個人也需要提前準備術(shù)陣、進行長時間的引導。
竹墨面無表情地盯著眼前的術(shù)陣,
他現(xiàn)在在舊金山重塑之手一處廢棄的基地(一處免疫暴雨的地方),如果計劃成功的話,
一個遠在芝加哥的人類就會傳送到這里來。隨著傳送術(shù)陣發(fā)出光芒,
竹墨知道他的計劃成功了。“呣?這里是哪里?”看著陌生的場景,斯奈德心里滿是疑問,
她明明剛剛還在跟老爺告別,怎么突然來到了這里?!澳阍趺磿谶@里?”看到竹墨的瞬間,
斯奈德瞬間警惕起來,她認識這個人,重塑之手的煉金術(shù)師,據(jù)說是個瘋子。
竹墨有些無語地說:“明明是我救了你,你為什么對我的態(tài)度這么差?
”竹墨的語氣里充滿了無奈,“如果,沒有我,你已經(jīng)被回溯了。不過,
這次傳送是一次實驗 ,你可能會丟些什么?!闭f完,竹墨便不再理會斯奈德,
離開了這個房間。在竹墨離開后,斯奈德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好像確實缺少一樣東西,
那封信不見了。竹墨來到窗邊,透過窗戶看著外面不斷回溯的時代。
“不知道這個暴雨過后是哪個年代。”……距離1929年的暴雨過去已有一個月,
斯奈德已經(jīng)被竹墨安穩(wěn)的安置在一個廢棄的根據(jù)地里面,目前只有竹墨一人知道她還活著。
此時,在愛琴海上,一名灰發(fā)少年正帶著幾名重塑的信徒乘船前往那座被“圓”庇護的小島。
在船尾,灰發(fā)少年強忍著嘔吐的沖動,臉色不適的坐在躺椅上。那名少年就是竹墨,是的,
他暈船了,這個被稱為怪物的重塑之手的煉金術(shù)師有很嚴重的暈船癥。
幸運的是在名為戈爾貢洋流上,竹墨他們沒有遇到那種名為戈爾貢的海怪,
不然竹墨很難想象暈船的他怎么帶這幾個愚昧的信徒對付戈爾貢。
前往黃金島并不是竹墨自己的意愿,如果可以選的話,他更希望與勿忘我一同前往維也納,
在1914年的維也納,竹墨有很多方式搞到他所需要的各種材料。
可在這個與世隔絕的黃金島,他實在想不明白,他來這里能做什么。
但前往黃金島是阿爾卡納的命令,他必須要遵守。船頭傳來一陣嘈雜,
那些信徒又開始嚎叫了,竹墨感到頭疼。為了他的安全安排這些信徒跟著他,
勿忘我當時是怎么說的,竹墨想不明白,如果遇到了他這個純血神秘學家都解決不了的問題,
這些只會亂叫的信徒能做什么?充當煉金材料嗎?不過聽他們的叫喊聲好像是看到陸地了,
太好了,竹墨在心中慶幸,終于要離開這艘倒霉的船了,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踏上船一步。
不過聽說基金會的司辰也在那座島上,這是竹墨脫離拉普拉斯研究所第一次見到基金會的人,
不知道阿爾卡納是怎么想的,莫非是想讓他見見自己的前同事?可這就很麻煩了,
在基金會的任務報告上他應該已經(jīng)犧牲了。見到基金會的成員比竹墨想象的要早,
不過不是司辰,而是那位忠誠的第一助手?!笆男性娦〗悖灰敲醇友?。
”竹墨舉手做投降狀說,“我可聽說了,你們司辰和阿爾卡納女士簽訂了和平條約,
你現(xiàn)在對我出手沒有好處?!笔男性姏]有說話,手中的玻璃筆隨時做好寫下詩句的準備。
見到竹墨她是很驚訝的,
這個明明在三年前就已經(jīng)犧牲拉普拉斯研究員此刻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還帶著一堆重塑之手的信徒。“你沒有犧牲,你欺騙了所有人,你背叛了基金會。
”十四行詩盯著竹墨說。竹墨保持著他的笑容,說:“不要說這么難聽嘛,十四行詩小姐。
我可沒有背叛,我加入拉普拉斯的前提是我需要拉普拉斯幫我解開我之前經(jīng)歷的循環(huán)的真相。
可惜暴雨降臨,這項研究不了了之?;蛟S對于你們來說,暴雨大于一切,但對我不是,
我需要研究明白循環(huán)?!薄八阅憔捅撑蚜嘶饡?,投靠重塑之手?
”十四行詩不留情面地說。竹墨略感無奈,“都說了,不是背叛,
只是一種按照需要更好的選擇?!敝衲戳艘谎凼男性妶远ǖ乇砬?,“行吧,
對于你這樣的好學生來說,我就是背叛了基金會。”就在這時,維爾汀走進了這里,
看到竹墨的第一眼,她也很驚訝?!澳愫醚剑S爾汀小姐?!敝衲D(zhuǎn)過身,
文質(zhì)彬彬地向維爾汀打招呼?!拔铱催^你的資料,你應該犧牲了?!本S爾汀面無表情地說。
竹墨搖搖頭,說:“是呀,我犧牲了。你也變得無趣了,
我還以為你會像在第一防線學校時說出些有趣的話?!本S爾汀看看一臉警惕地十四行詩,
又看了看竹墨身后那幾個重塑之手的信徒,說:“你加入了重塑之手?
這就是你追求自由的方式?”“如果你還是第一防線學校那個維爾汀,我會說是的。
”竹墨扶了一下單片眼鏡,說,“可實際上,我追求的從來不是什么自由,
你也不用說我做錯了,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稍稍頓了頓,
竹墨打量一下維爾汀的手腕說:“這就是你和阿爾卡納女士簽訂的和平條約?有點意思。
你要是想拆掉它的話就來找我,為曾經(jīng)的領(lǐng)袖拆掉一個石鐲我還是樂意去做的。”說完,
竹墨就帶著那幾個重塑之手的信徒離開了?!八境?。”竹墨走后,
十四行詩有些擔心地走到維爾汀身邊說。“沒有關(guān)系,十四行詩。
”……拜訪完曾經(jīng)的同事后,竹墨也開始了自己的計劃。
阿爾卡納僅僅只是把竹墨交到這座島上,并沒有交代要她做什么。
那么剩余的時間竹墨就自己分配了。站在通往地下涵洞的洞口,
竹墨想起了從島上居民那里打聽到的“無限定者”,一個無所不知的存在。
竹墨覺得這個無所不知是在夸大其談沒有什么是無所不知的,不然暴雨早就被破解了,
島上這些人也不會因為一次加快暴雨的手段而陷入疑惑。
不過“無限定者”既然會被認為無所不知,那一定還是有一定理由的,即使希望渺茫,
竹墨還是打算嘗試一下,向它詢問自己身上“循環(huán)”的秘密。“該死的阿奇翁。”在涵洞內(nèi),
竹墨煩躁地驅(qū)趕著襲擊他的阿奇翁。這種生物原本對他造不成什么威脅,
但畢竟是秘密潛入島上的禁地,還是盡量不要引起別人的注意,
因此竹墨的大多數(shù)手段都被限制了。“有些時候,我應該找一些同伴。”說著,
竹墨手腕處手鐲上的紅色寶石亮起,一灘黑泥從竹墨手中滑落到地上,
化作一只只如同影子狀的阿奇翁。
竹墨制造出來的影子狀的阿奇翁和洞穴內(nèi)居住的阿奇翁纏斗在一起,竹墨乘機穿過此處。
甩開阿奇翁后,竹墨進入了一條新的隧道,運氣還行,
在這條隧道里面竹墨沒有遇見新的阿奇翁?!罢媸锹闊?,這些隧道復雜的像迷宮一樣。
”看著眼前的分叉口,竹墨無奈地扶了扶單片眼鏡。
在竹墨努力辨別眼前的岔路口可能通向哪里的時候,薄薄的霧氣從隧道內(nèi)升起。
這個變化自然沒能躲過竹墨的眼睛,看著眼前的霧氣,竹墨露出了有趣的神情。
在霧氣中竹墨看到一個熟悉、但絕對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人。那是1997年的竹墨,
那時他才六歲,還沒有進入第一防線學校?!拔矣浀镁褪沁@年,我擺脫了循環(h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