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阮正把臉埋在“硅膠老公”的頸窩里猛吸，指尖還捏著他襯衫第三顆紐扣——這顆最松，
她剛研究半天怎么拆下來當紀念。突然，頸側(cè)傳來一聲輕笑，
帶著點癢意的呼吸噴在她耳廓上?！跋矚g這顆？”他的聲音像浸了溫水的蜂蜜，
尾尖不知什么時候纏上她的手腕，暗紫色軟毛蹭得她心尖發(fā)麻，
“剛才你心里說‘紐扣要是真的就好了’現(xiàn)在可以試試，能不能解開。
”溫阮的手指僵在紐扣上，整個人像被按了暫停鍵。懷里的“擺件”緩緩抬眼，
淺紫色瞳孔里映著她目瞪口呆的臉，尾尖還在她手腕上輕輕掃：“哦對了，
你剛才蹭我頸窩時，心里喊了三聲‘老公好香’——我聽見了。
”1 1 1 99元的“賠本買賣”溫阮抱著紙盒子沖進出租屋時，
總覺得這99塊的“瑕疵品”有點燙手。玻璃柜里的銀灰色魅魔擺件，
三天前還標價1299，今天就因為“尾巴支架斷裂”清倉，她捏著找零的1塊錢，
總覺得像撿了店主的漏。她不知道，這“漏”是擺件自己掙來的。
沈硯在玻璃柜里看了她三個月?？此龜D地鐵時把工牌攥出褶皺，
看她對著報表皺眉時指尖敲桌面的頻率，看她三次站在柜前，
盯著標價咬嘴唇——他聽見她心里算賬：“12999時，她說太貴了，
我這種牛馬望塵卻步?。。?！”“1299夠交半月房租，還是給游戲里的沈硯氪月卡實在。
”他盯著那個反復扒玻璃柜的女生——她上來的時候，工牌繩都擰斷了。
他尾尖的軟毛悄悄纏住支架接口，輕輕一擰?！斑青币宦曒p響，支架松了。
第二天他又動了點手腳——讓尾尖從支架上滑下來半寸，
故意在店員盤點時“不小心”摔在柜底。果然，傍晚時就聽見店長說：“支架都摔歪了，
算瑕疵品吧，99塊清倉?！彼踔了愫昧藭r間。周五午休時，她一定會來。
所以他趁深夜店員換班，用尾尖悄悄擰斷了支架接口。果然，她來了。
他聽見她午休沖進來時的心跳，快得像要撞碎肋骨。她攥著皺巴巴的百元鈔，
指尖在玻璃柜上敲了敲，心里的聲音雀躍得像要跳出來：“99塊！撿著寶了！
游戲里只能看，這個能摸啊！”沈硯在擺件里忍著笑，故意讓尾尖輕輕顫了顫。
果然看見她眼睛亮了亮，雖然嘴上念叨“錯覺吧”，腳步卻停了更久。被她抱在懷里時，
他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心跳得又快又急，心里卻在喊：“馬上就能摸尾巴啦！
游戲里點‘摸尾巴’選項哪有真摸爽！”等了這么久，終于能讓她摸到真實的軟毛了。
他聞到她袖口沾的咖啡漬——是早上沖的袋裝速溶，
上周他聽見她對著空咖啡袋嘆氣：“這袋喝完，下次買散裝的，能多沖兩杯。
沈硯蜷了蜷尾尖。這樣就好，不用她省房租，不用她猶豫，就能把他帶回家。
2 2 會喘氣的“寵物”與沙發(fā)歸屬權(quán)溫阮把擺件擺在書桌中央時，
臺燈暖光剛好打在他鎖骨上。暗紫色紋路像浸了墨的藤蔓，立體得能看清邊緣的弧度。
她咽了口唾沫，先點開手機里的乙女游戲——屏幕上彈出“摸尾巴”選項，她指尖點下去，
只有固定的動畫和音效?！斑€是實體的好?！彼止局?，指尖從屏幕移到硅膠人的尾巴上。
指尖剛觸到尾尖軟毛的瞬間，蘇晚“嘶”了一聲——游戲里選一百次“摸尾巴”，
都想象不出這種觸感：軟毛像剛曬過的云朵，蓬松又帶點彈性，指腹碾過去時，
能感覺到每一根軟毛輕輕蹭過皮膚，比她想象中軟，還帶著點仿真的微涼。“好舒服?。。?！
”她忍不住把尾巴根整個攥在手里揉了揉，心里的小人在尖叫，“游戲里只能看動畫，
這個能隨便揉！還能捏尾尖！”沈硯屏住呼吸，耳根紅透了。她的指尖有點涼，
捏著尾巴根的力道不輕不重，剛好能讓軟毛蹭到她的掌心。他能感覺到她的指尖在微微顫抖，
能聽見她滿足的喟嘆，沈硯甚至感覺身體不受控制地發(fā)熱。玩夠了尾巴，她又盯上他的襯衫。
游戲里的她喜歡的人總穿這種銀灰色襯衫，領(lǐng)口松垮地敞著，每次點“整理衣領(lǐng)”選項，
只能看到固定的CG——溫阮早就好奇，真實的布料摸起來是什么感覺。
她指尖勾住襯衫下擺，輕輕往上掀了點。布料是軟的，帶著點順滑的質(zhì)感，
和屏幕里畫出來的，她想象中的感覺完全不同。暗紫色紋路在腰側(cè)拐了個漂亮的彎，
她忍不住用指腹順著紋路劃了劃，心里想著：“要是能扒開看看就好了，游戲里可沒這選項。
”沈硯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了。他之前故意把襯衫扣子系得松了些，
尤其是第三顆——果然，她的指尖很快就捏住了那顆紐扣，輕輕往外扯。
“能拆下來當紀念就好了?！睖厝钚睦镞@么想著，手指已經(jīng)把紐扣扯到了半空。就是現(xiàn)在。
沈硯借著這股力道，猛地掙開最后一層封印。蘇晚的手指還僵在紐扣上，
就聽見頸側(cè)傳來輕笑。懷里的“玩具”睜開眼，淺紫色瞳孔里映著她的影子，
尾尖已經(jīng)纏上她的手腕：“拆我紐扣時，能不能輕一點？有點疼。
”溫阮“嗷”一聲把人往桌上一扔，自己連滾帶爬退到墻角。漫畫書掉了一地，
她卻顧不上撿，指著他結(jié)結(jié)巴巴：“鬼?。。?！”她連滾帶爬退到墻角，
看著“玩具”坐起來揉后腰，突然想起昨晚看的恐怖片，聲音抖得像篩糠：“你、你是鬼？！
”沈硯被她逗笑了。尾尖在桌面敲了敲，暗紫色軟毛掃過她掉在地上的發(fā)圈：“魅魔。
不是鬼?！彼D了頓，淺紫色瞳孔里映著她發(fā)白的臉，“你剛才摸我尾巴時，
心里說‘比想象中軟’——現(xiàn)在要不要再摸？”“誰要摸鬼尾巴！”溫阮抓起抱枕砸過去，
卻被他用尾巴卷住?！澳?、你是活的？！我剛才……我剛才還揉了你尾巴！”沈硯挺了挺身，
襯衫被扯得更敞，露出的鎖骨紋路在暖光里輕輕流動。他看著她縮在墻角的樣子，
尾尖敲了敲桌面，聲音里帶著笑意：軟毛蹭過手背的癢意太真實，她猛地縮回手，
心里卻炸開個念頭：“真的好軟……”“聽見了。”“我知道。
你剛才心里說‘早知道會活過來，就該多揉會兒’。”溫阮的臉“轟”地燒起來。
這人不僅是活的，還能讀心！她抓起外套就要往外沖，卻被他拽住手腕。他的指尖有點涼，
尾尖纏上她的小臂，帶著點急切：“別趕我走。我剛解除封印，
離你太遠會消散——至少讓我待三天，三天后我就走?！睖厝畋凰@句“會消散”唬住了。
她雖然怕麻煩，卻也做不到把個“活物”往外趕。糾結(jié)半天，她咬咬牙：“暫時收留你，
但說好，我睡臥室，你睡沙發(fā)——不許進我房間，不許亂摸我東西。
”她抱著被子關(guān)緊臥室門時，聽見客廳傳來響動。從門縫里偷看，
沈硯正把她的電競椅往沙發(fā)邊挪，尾尖卷著條薄毯：“沙發(fā)給你，我睡椅子?！薄安挥?！
”蘇晚推開門，“說了我睡臥室，你睡沙發(fā)！”“你臥室門反鎖了。”他指了指門鎖，
尾尖輕輕掃了掃她的發(fā)頂，“沙發(fā)太軟，我睡不慣。椅子剛好?！碧K晚沒再反駁，
關(guān)門前卻看見他把薄毯疊好放在沙發(fā)扶手上，明顯是留給她的。夜里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總聽見客廳傳來細微的響動，像尾巴蹭過地板的聲音。她鬼使神差地打開門，
看見凌夜歪在電競椅上，尾巴松松地圈著椅腿，暗紫色軟毛沒了白天的蓬松，看著有點蔫。
他好像睡得不安穩(wěn)，尾尖時不時顫一下，像在忍什么疼。“喂。”蘇晚走過去，
猶豫著把沙發(fā)上的薄毯披在他身上，“椅子硬，冷?！绷枰菇廾澚祟?，沒睜眼，
尾尖卻悄悄往她腳邊靠了靠，蹭了蹭她的拖鞋。蘇晚的心跳漏了一拍，轉(zhuǎn)身回房時，
心里的小人在嘀咕：“就當養(yǎng)了只……會喘氣的大貓吧。”他突然動了動，
尾尖無意識地勾住她的衣角?！鞍W……”他在夢里低哼了聲，尾音發(fā)顫。
溫阮的心跳漏了一拍。落地燈的光暈里，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淺影，銀灰色發(fā)絲沾了點燈光，
像落了層碎雪。她鬼使神差地停了停，指尖懸在他尾尖上方——最終還是輕輕碰了碰軟毛。
像碰一團會呼吸的云。可她立刻縮回手，心里警鈴大作：“他是魅魔，不能隨便碰！
萬一他醒了，覺得我是流氓怎么辦？”她轉(zhuǎn)身回房時，聽見身后傳來極輕的嘆息，
像雨絲落進了棉花里。3 3 半裸誘惑與無效心動沈硯的“癢”越來越頻繁。
有時溫阮對著電腦敲報表，他會把尾巴搭在她的手腕上，
軟毛蹭得她沒法打字；有時她吃泡面，他會湊過來，尾尖卷走她手里的叉子，
淺紫色瞳孔盯著她：“你剛才心里說‘他眼睛真好看’——多看兩眼，我能舒服點。
”溫阮總被他弄得臉紅，卻始終保持距離。他說尾巴癢，
她就捏著尾尖輕輕揉；他說想靠得近點，她就把電競椅往書桌挪半尺。直到某天早上，
她推門看見沈硯赤著上身站在窗邊。晨光淌過他的脊背，暗紫色紋路從后頸蔓延到腰線，
像被鍍了層金。他聽見她的腳步聲，轉(zhuǎn)過頭時，尾尖在身側(cè)輕輕晃著：“襯衫洗了沒干。
”溫阮的鼻血差點噴出來。心里的小人在尖叫：“腰好細！紋路好性感！但不能撲！
他是‘寵物’！你不可以耍流氓的?！彼T把手轉(zhuǎn)身就跑，連早餐都忘了拿。
沈硯看著她的背影，尾尖慢慢垂了下去。他故意不穿上衣，是因為聽別的魅魔說，
羈絆需要更親密的觸碰才能穩(wěn)固。他以為她的臉紅是害羞，
卻沒等來她更近的靠近——她甚至不敢多看他兩眼，
心里想的永遠是“不能撲”“只是寵物”?！_始越來越?jīng)]力氣。
白天要靠在她身邊才能站穩(wěn)，尾巴的軟毛漸漸失去光澤，連讀她心聲都變得模糊。
他知道是羈絆能量不夠，可他不敢說——她已經(jīng)收留他了，不能再成為她的負擔。
這天溫阮加班回來，剛進門就看見沈硯蜷在沙發(fā)上，臉色白得像紙。他的尾巴搭在地上，
暗紫色幾乎褪成了淺灰，連她走過來都沒察覺。“沈硯！”溫阮沖過去扶他，
指尖觸到他的皮膚，涼得像冰，“你怎么了？！”他勉強睜開眼，想扯出個笑，
卻咳了兩聲：“沒事，有點累。”“你騙人！
”溫阮把他抱起來往臥室走——她甚至沒用多大力氣就把他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