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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天工遺脈:萬物成圣 藍柳著 127467 字 2025-07-25 10: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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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汗珠順著額角滑落,浸濕了鬢角。凌墨靠在冰冷的石壁上,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撕裂般的疼痛,識海中翻江倒海的余波尚未平息。強行馭使“破鋒之錐”擊退死士的代價遠超預期,那一道意念凝聚的金線,幾乎將他剛剛在金髓返命丹藥力滋養(yǎng)下恢復的一絲精神本源再次抽干。顱內(nèi)仿佛有無數(shù)燒紅的鋼針在反復穿刺、攪動,帶來一陣陣令人窒息的眩暈和劇痛。

“墨哥哥,快把這個吃了!” 林玥的聲音帶著哭腔后的沙啞和不容置疑的急切。她飛快地從隨身攜帶的小巧藥囊中取出幾枚丹藥,一股清冽的草木香氣瞬間壓過了空氣中殘留的血腥。一枚碧綠如翡翠、散發(fā)著清涼氣息的“清心凝神丹”,一枚赤紅如火、藥力溫和的“養(yǎng)元固本散”,還有一枚淡金色、表面布滿細密孔竅的“聚靈通絡丸”。

凌墨沒有猶豫,艱難地張嘴。林玥小心翼翼地將丹藥送入他口中。丹藥入口即化,清心凝神丹的涼意如同涓涓細流,撫慰著狂暴的識海,極大地緩解了精神反噬的劇痛;養(yǎng)元固本散則化作溫熱的暖流,滋養(yǎng)著破損的臟腑經(jīng)絡;聚靈通絡丸的藥力最為奇特,如同無數(shù)細小的刷子,疏通著他體內(nèi)因重傷和力量透支而淤塞的細微脈絡,讓新生的元力得以緩慢流轉(zhuǎn)。

三管齊下,凌墨煞白的臉上終于恢復了一絲人色,急促的喘息也漸漸平穩(wěn)下來。他閉上眼,強忍著識海深處的悸痛,意念艱難地沉入那片依舊狼藉的“精神廢墟”。

金髓返命丹磅礴的藥力仍在持續(xù)發(fā)揮著作用,如同最堅韌的工兵,在廢墟中開辟出新的營地。但最核心的支撐,依舊是那幅懸浮在識海中央、由黝黑廢鐵道痕構成的星圖投影。此刻,星圖的光芒比之前黯淡了許多,許多絲線變得模糊不清,仿佛風中殘燭。然而,它的核心區(qū)域,一點極其微弱卻異常堅韌的金光,如同亙古長存的星辰,依舊頑強地亮著。

凌墨的意念,帶著一種近乎虔誠的小心翼翼,緩緩靠近星圖。他沒有再去觸碰那些結構復雜、依舊躁動的絲線,而是將全部心神,都集中在那點核心的金光之上。那是他強行解析“破鋒之錐”基元時,如同鑰匙般開啟的源頭。

“意…為韁…” 馭痕訣的本能再次運轉(zhuǎn)。意念化作最輕柔、最堅韌的絲線,嘗試著去貼合那點核心金光的律動。不再是解析,而是…感知!感知它的存在狀態(tài),感知它散發(fā)出的那種古老、浩瀚、如同星辰軌跡般恒定不變的秩序感。

嗡…

當意念絲線與金光律動接觸的剎那,一股遠比之前解析“破鋒之錐”時更加龐大、更加深邃、卻意外地更加“溫和”的信息流,如同沉睡的星河被輕輕喚醒,緩緩流淌出來!

不再是冰冷刺痛的碎片洪流,而是一股帶著歲月滄桑氣息的涓涓細流。信息依舊浩瀚,卻蘊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梳理”過的秩序感,不再狂暴地沖擊他的意識,而是以一種相對平緩的方式,將某種深刻的本源烙印,緩緩注入他的靈魂深處。

“天工…十二基元…萬化…之始…”

模糊的意念碎片變得更加清晰了一些。凌墨的“眼前”,仿佛展開了一幅浩瀚無垠的星圖,無數(shù)星辰按照某種玄奧至極的軌跡運行、生滅。而在那星圖的源頭,是十二個…不,是十二種形態(tài)各異、卻都散發(fā)著大道本源氣息的…基礎結構!

它們并非實體,而是由純粹的道痕法則構成!有的如同永恒旋轉(zhuǎn)的三角棱錐(破鋒之錐),散發(fā)著無堅不摧的鋒銳;有的如同層層嵌套的完美球體,蘊含著包容與防御的極致;有的如同蜿蜒流淌的螺旋,象征著生生不息的能量循環(huán);有的如同縱橫交錯的立體網(wǎng)格,代表著空間的穩(wěn)固與支撐…

這十二種基礎結構,如同構成宇宙萬物的基本粒子,是“造物之理”的基石!是解析萬物、創(chuàng)造萬法的…元初之鑰!

“原來…這就是天工十二基元…” 凌墨的意識在信息流的沖刷下劇烈震顫,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一種觸及世界本源真相的巨大震撼和明悟!他終于明白了識海中這幅星圖的本質(zhì)——它正是由黝黑廢鐵核心蘊含的某種“鋒銳”道痕,逆向推演、投影而出的,關于“天工十二基元”中“破鋒之錐”這一基元的…解析圖譜!

這廢鐵,絕非凡物!它本身,很可能就是一件蘊含著部分“天工十二基元”奧秘的…鑰匙!或者說,是某個龐大傳承圖譜的…碎片!

就在他心神激蕩,試圖捕捉更多關于其他基元的模糊信息時,星圖邊緣,一根之前從未亮起、結構也復雜得令人目眩的金色絲線,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驟然蕩漾起清晰的漣漪!

嗡!

這根絲線的末端,并非指向星圖內(nèi)部,而是如同受到某種遙遠的感召,筆直地指向了一個…現(xiàn)實中的方位!一個凌墨無比熟悉,卻又充滿禁忌的方向——凌家府邸的最深處,后山那片被列為絕對禁地的、終年云霧繚繞的廢棄礦洞區(qū)域!

與此同時,一股微弱卻清晰的牽引感,順著這根亮起的絲線,跨越了識海與現(xiàn)實的界限,傳遞到凌墨的指尖!仿佛在冥冥中指引著他,前往那個方向!

“后山…禁地…” 凌墨猛地睜開雙眼,瞳孔深處金光一閃而逝,帶著難以言喻的震驚和熾熱。星圖在指引他!那塊黝黑廢鐵的秘密,他能力的源頭,甚至可能與“天工神族”有關的線索…就在家族的禁地之中!

“墨哥哥?” 林玥一直緊張地守在一旁,看到他驟然睜眼,眼中金光閃爍,嚇了一跳。

凌墨深吸一口氣,壓下翻騰的心緒和依舊刺痛的識海。他沒有立刻回答林玥,而是掙扎著坐直身體,目光投向靜室角落那個不起眼的包裹——里面放著那塊引發(fā)一切的黝黑廢鐵。他伸出手,意念微動。

嗡!

那塊黝黑廢鐵仿佛受到了無形力量的牽引,竟自行從包裹中飛起,穩(wěn)穩(wěn)落入他的掌心!入手依舊冰冷沉重,但這一次,凌墨清晰地感覺到,廢鐵核心深處,那縷精純的“鋒銳”道痕,正與他識海中的星圖投影,以及星圖邊緣那根指向后山的絲線…產(chǎn)生著微弱卻清晰的共鳴!

這共鳴,如同心跳!

“玥兒,” 凌墨的聲音依舊沙啞,卻帶著前所未有的凝重和決然,“幫我…去后山禁地?!?/p>

“什么?!” 林玥失聲驚呼,小臉瞬間變得煞白,“禁地?不行!絕對不行!那里是家族重地,擅入者死!而且…而且那里據(jù)說很邪門,進去的人都沒出來過!你傷還沒好…”

“必須去?!?凌墨打斷她,眼神銳利如刀,緊緊盯著掌心的廢鐵,“我的傷,我的能力…它的秘密,還有…活下去的希望,都在那里?!?他將星圖指引和廢鐵共鳴的異狀,用最簡短的語言告訴了林玥。

林玥聽完,櫻唇緊抿,清澈的眼眸中充滿了掙扎和擔憂。后山禁地的兇險傳說在家族中流傳已久,那是絕對的禁忌。但看著凌墨蒼白卻異常堅定的臉,感受著他話語中那份不容置疑的決心,以及他掌心那塊神秘廢鐵傳來的奇異共鳴…她想起了靜室內(nèi)驚心動魄的刺殺,想起了巡察使冰冷的目光,想起了凌峰那怨毒的眼神。

留在這里,危機四伏。三日期限如同懸頸之刀。而禁地…或許真的藏著唯一的生機和答案!

“好!” 林玥猛地一咬牙,眼中閃過一絲與她柔弱外表不符的果決,“我陪你去!但我們要計劃周全!禁地入口有家族護衛(wèi)看守,而且里面情況不明…”

“入口守衛(wèi)交給我?!?一個蒼老而熟悉的聲音突兀地在靜室門口響起,帶著一絲淡淡的酒氣和難以捉摸的意味。

兩人悚然一驚,猛地回頭!

只見靜室那扇厚重的石門不知何時被推開了一道縫隙。門口陰影里,倚靠著那個終日醉醺醺、看守廢料倉庫的玄老。他手里拎著個油膩的酒葫蘆,渾濁的老眼半瞇著,似乎還沒睡醒,但凌墨和林玥卻分明感覺到,那雙眼睛深處,仿佛有洞穿一切的精光一閃而過。

“玄老?” 林玥驚訝道。

玄老沒有理會林玥,渾濁的目光落在凌墨掌心的黝黑廢鐵上,停留了片刻,又緩緩移到他蒼白卻眼神清亮的臉上。他灌了一口酒,咂了咂嘴,聲音含混不清,卻清晰地傳入兩人耳中:

“小子…命挺硬。金髓返命丹,沒白費。” 他頓了頓,目光似乎穿透了墻壁,望向后山的方向,“后山那條老路…荒廢久了,看門的狗…也打盹了。老頭子我…今晚酒蟲犯了,想去后山崖邊吹吹風,醒醒酒…大概…子時三刻吧?!?/p>

他說完,也不等凌墨和林玥反應,搖搖晃晃地轉(zhuǎn)過身,拎著酒葫蘆,哼著不成調(diào)的曲子,身影慢慢消失在昏暗的走廊陰影里,仿佛真的只是一個喝多了想去吹風的老酒鬼。

靜室內(nèi)陷入一片死寂。林玥瞪大了眼睛,看看凌墨,又看看玄老消失的方向,滿臉的難以置信?!靶纤鞘裁匆馑迹克窃趲臀覀??”

凌墨緊緊握著掌心的廢鐵,感受著它與后山方向傳來的越來越清晰的共鳴,以及玄老話語中那再明顯不過的暗示——子時三刻,后山荒廢小徑,守衛(wèi)松懈!他的心臟在胸腔中劇烈地跳動起來,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一種撥云見日、接近真相的激動!

玄老…這個看似普通的老者,身份絕對不簡單!他不僅擁有金髓返命丹這等寶藥,更對家族禁地和守衛(wèi)情況了如指掌!他是在暗中引導自己!

“他在幫我們?!?凌墨的聲音低沉而肯定,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子時三刻…后山!”

夜色,如同一塊巨大的墨色絨布,沉沉地覆蓋著青巖城。凌家府邸深處,一片死寂。白日的喧囂和驚惶被黑暗吞噬,只余下巡邏護衛(wèi)沉悶的腳步聲偶爾打破寧靜。

兩道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的身影,如同靈巧的貍貓,悄無聲息地穿梭在府邸最偏僻的角落和廢棄的回廊中。正是凌墨與林玥。

凌墨換上了一身深灰色的不起眼勁裝,臉色依舊蒼白,但眼神在黑暗中卻亮得驚人。他一手緊握著那塊冰冷的黝黑廢鐵,廢鐵核心與后山方向的共鳴如同微弱卻清晰的脈搏,在他掌心跳動,指引著方向。另一只手被林玥緊緊攙扶著,少女的手心冰涼,帶著細微的汗意,顯示出她內(nèi)心的緊張。

林玥同樣換上了便于行動的深色衣衫,腰間掛著她的小藥囊和一個鼓鼓的布包,里面是她能想到的所有可能用得上的丹藥和工具。她的動作輕盈而謹慎,得益于煉丹師對氣息和環(huán)境的敏銳感知,總能提前避開巡邏護衛(wèi)的路線。

兩人繞過燈火通明的主宅區(qū),穿過雜草叢生的廢棄花園,最終來到了凌家府邸最北端。一堵爬滿藤蔓、足有三丈高的厚重石墻擋住了去路。墻外,就是被列為絕對禁地的后山區(qū)域,終年被濃霧籠罩,散發(fā)著陰森不祥的氣息。

石墻唯一可供通行的,是一道厚重的精鐵大門,此刻緊緊關閉著。大門兩側(cè),矗立著兩座簡易的石屋,里面隱隱透出燈光和人聲,正是守衛(wèi)禁地的護衛(wèi)崗哨。

凌墨和林玥伏在一處茂密的灌木叢后,屏住呼吸。時間,一點點向子時三刻靠近。

夜風吹過,帶來山間特有的濕冷和草木腐敗的氣息。崗哨內(nèi)的人聲似乎低了下去,隱約傳來打哈欠和抱怨巡邏無聊的聲音。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搖搖晃晃地從府邸方向的小路走來。正是玄老!他拎著那個標志性的酒葫蘆,一步三晃,醉態(tài)可掬,嘴里還哼著荒腔走板的小調(diào)。

“誰?!” 崗哨內(nèi)立刻響起警惕的喝問,兩名護衛(wèi)持刀沖了出來。

“嗝…是…是我啊…老玄頭…” 玄老打了個響亮的酒嗝,醉眼朦朧地晃了晃酒葫蘆,“長…長夜漫漫…找…找哥幾個…喝…喝點?”

“玄老頭?這么晚了,你跑禁地門口來發(fā)什么酒瘋?快回去!” 護衛(wèi)看清是他,松了口氣,但語氣依舊不耐。

“回…回去?回…回去干嘛?屋里…悶得慌!” 玄老嘟囔著,一屁股坐在大門前的石階上,擰開酒葫蘆塞子,一股濃烈的劣質(zhì)酒氣瞬間彌漫開來?!皝怼瓉硪豢??驅(qū)…驅(qū)驅(qū)寒…”

他不由分說地把酒葫蘆往護衛(wèi)手里塞。護衛(wèi)皺著眉頭躲開:“拿走拿走!值夜呢,不能喝酒!”

“不…不給面子?” 玄老似乎惱了,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指著護衛(wèi)的鼻子,“老…老頭子我…當年在礦洞里…救…救人的時候…你們…你們還在穿開襠褲呢!喝…喝一口怎么了?”

他借著酒勁,開始絮絮叨叨地講起當年后山礦洞的舊事,聲音越來越大,情緒也越來越“激動”,手舞足蹈,唾沫橫飛,甚至試圖去拉扯護衛(wèi)的胳膊。兩名護衛(wèi)被他糾纏得煩不勝煩,又顧忌他是個醉醺醺的老頭子,不敢真的動手,只能一邊躲閃,一邊呵斥,注意力完全被吸引到了玄老身上。

崗哨內(nèi)的另外兩名護衛(wèi)也被外面的動靜吸引,探頭出來看熱鬧。

就是現(xiàn)在!

凌墨眼中精光一閃!玄老制造的混亂和守衛(wèi)注意力的轉(zhuǎn)移,就是最好的掩護!他強忍著識海的刺痛和身體的虛弱,意念猛地集中!

嗡!

識海中那幅黯淡的星圖驟然亮起!邊緣那根指向后山的金色絲線光芒大放!凌墨的意念,如同最精準的導引索,順著這根絲線的指引,悍然刺向高墻之后,那片濃霧籠罩的禁地深處!

“鋒矢之錐——指引!”

這一次,他沒有試圖凝聚攻擊性的道痕金線,而是將全部意念,都灌注到那根指引方向的絲線之中!他要的,不是攻擊,而是…感應!更深層次的感應!感應禁地深處,與星圖產(chǎn)生共鳴的源頭!

轟!

一股遠比之前更加清晰、更加磅礴的共鳴感,如同沉睡的巨獸被驚醒,猛地從后山禁地深處傳來!這股共鳴,不僅通過識海中的星圖傳遞,更直接穿透了厚重的石墻和濃霧,如同無形的洪流,狠狠撞在凌墨緊握著黝黑廢鐵的手上!

廢鐵瞬間變得滾燙!核心處那縷“鋒銳”道痕以前所未有的亮度亮起,劇烈地震顫著,仿佛要掙脫束縛,飛向它的源頭!一股強烈的、無法抗拒的牽引力,拉扯著凌墨的手臂,直指高墻之后!

“找到了!” 凌墨心中狂吼!這股共鳴,不僅確認了方向,更讓他“感覺”到,禁地深處,存在著一個龐大、復雜、與星圖同源的…道痕結構!那才是真正的目標!

“玥兒!走!” 他低喝一聲,趁著玄老還在門口糾纏護衛(wèi)、守衛(wèi)注意力完全被吸引的絕佳時機,拉著林玥,如同兩道融入夜色的輕煙,沿著石墻根下陰影最濃重的地方,向著玄老暗示的那條“荒廢老路”方向,疾掠而去!

沒有驚動任何人。

玄老眼角的余光瞥見兩道黑影消失在墻根陰影里,渾濁的醉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他鬧騰得更起勁了,一把抱住一個護衛(wèi)的腿,嚎啕大哭起來:“沒良心啊…都…都看不起老頭子我…礦洞…礦洞塌了的時候…是…是誰把你們隊長背出來的…”

護衛(wèi)們被他弄得焦頭爛額,哭笑不得,完全沒注意到墻角的動靜。

凌墨和林玥沿著墻根疾行,很快來到一處極其隱蔽的角落。這里的石墻因為年久失修和山體滑坡,塌陷了一角,形成一個僅容一人彎腰通過的缺口。缺口處藤蔓纏繞,碎石堆積,顯然早已荒廢多年,無人踏足。

“就是這里!” 凌墨看著手中廢鐵越來越熾熱的共鳴,以及識海星圖那根絲線筆直的指向,再無懷疑。

兩人沒有絲毫猶豫,一前一后,迅速鉆過坍塌的墻洞。

一股濃重、陰冷、帶著濃郁土腥味和奇異金屬銹蝕氣息的寒風撲面而來!眼前,不再是凌家府邸的格局,而是一片被濃得化不開的灰白色霧氣徹底籠罩的、怪石嶙峋的山坡!霧氣如同活物般緩緩流動,遮蔽了視線,只能看到近處幾株扭曲怪異的枯樹黑影。死寂!絕對的死寂!連蟲鳴鳥叫都消失無蹤,只有風穿過嶙峋怪石縫隙時發(fā)出的嗚咽,如同鬼哭。

這里,就是凌家后山禁地!吞噬了無數(shù)擅入者的兇險之地!

凌墨手中的黝黑廢鐵,此刻如同燒紅的烙鐵,滾燙得幾乎握不住!核心處的“鋒銳”道痕爆發(fā)出刺目的金光,劇烈震顫著,與濃霧深處某個存在的共鳴達到了頂峰!識海中的星圖更是光芒大放,邊緣那根指引方向的絲線如同燒紅的鐵條,散發(fā)出灼熱的氣息!

“這邊!” 凌墨強忍著廢鐵傳來的灼痛和識海被強烈共鳴沖擊帶來的眩暈,憑借著星圖與廢鐵的雙重指引,拉著林玥,毫不猶豫地沖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霧之中!

濃霧瞬間吞噬了他們的身影。冰冷、粘稠的霧氣包裹著身體,仿佛有無數(shù)濕冷的觸手在皮膚上爬行,隔絕了外界的一切聲音和光線。唯有手中廢鐵那熾熱的共鳴和識海星圖的灼熱指引,如同黑暗中的燈塔,為他們指明著唯一的方向。

腳下的路崎嶇不平,布滿了濕滑的苔蘚和尖銳的碎石。濃霧中,似乎隱藏著無數(shù)雙窺視的眼睛。林玥緊張得手心全是冷汗,緊緊抓著凌墨的手臂。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的濃霧似乎稀薄了一些。隱約可見一片巨大的、如同怪獸獠牙般聳立的黑色山巖。而在山巖底部,一個幽深不知通向何處的礦洞入口,如同巨獸張開的大口,赫然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洞口邊緣,散落著銹蝕斷裂的礦車軌道和腐朽的木質(zhì)支架。洞內(nèi)漆黑一片,深不見底,只有一股更加濃烈、更加古老的金屬銹蝕氣息和一種難以言喻的…道痕威壓,從中彌漫出來!

黝黑廢鐵的震顫和共鳴,在這一刻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金光幾乎要透體而出!識海中的星圖更是發(fā)出了低沉的嗡鳴,那根指引絲線筆直地指向礦洞深處!

源頭!就在這礦洞之中!

凌墨和林玥站在礦洞入口,感受著那撲面而來的陰冷和洞內(nèi)傳來的恐怖威壓,心臟不由自主地狂跳起來。廢鐵在手中劇烈震顫,仿佛迫不及待要投入黑暗的懷抱。

星圖核心的金光,在識海中微微閃爍,傳遞著最后一段清晰的意念碎片:

“基元…歸位…遺跡…啟…”

凌墨深吸一口帶著濃重鐵銹味的冰冷空氣,眼中燃燒起孤注一擲的火焰。他握緊了滾燙的廢鐵,另一只手緊緊抓住林玥冰涼的手。

“走!進去!”


更新時間:2025-07-25 10:19: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