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什么都不說,鄭多溫你真的很可惡"金修賢手越收越緊,多溫終于反應(yīng)過來"哥你怎么來了。"多溫愣愣的問。
金修賢攬著多溫走往客廳,扶他坐下,多溫現(xiàn)在看不見整個人慌張的捏著自己的衣角。
"鄭多溫,如果不是我這次來自己發(fā)現(xiàn),你是不是要一直瞞著,最后死了也不告訴我!"金修賢聲音后怕。多溫不知道怎么回,是的他就是這么想的,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喪葬團(tuán)隊,自己死后由他們接手,但他不敢說。
"鄭多溫!你膽子越來越大了。"金修賢看他洗默還有啥不了解的。
多溫聽著他關(guān)心的語氣,小聲哭泣,自從眼睛失明后,整個人都在不安中,金修賢看到他的眼淚,心里也是一陣酸澀"鄭多溫,你這樣讓我怎么辦,我怎么辦呀。"金修賢捧起多溫的臉擦著他的眼淚。
"哥,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多溫嘴里只是重復(fù)說著對不起。
"不是的,多溫吶,生病不是你的錯"金修賢跪在地上把他抱進(jìn)自己懷里。
"哥,我好怕,我真的好怕,確診的時候就好怕,可我不敢說,我看不見了,什么都看不見了。"多溫抱緊金修賢眼淚怎么也止不住。金修賢聽到他的話心疼的撫著他的背"不怕了,多溫吶,不怕,我陪著你呢,我在呢。"
不知是身邊有了依靠還是哭累了,多溫睡著了,金修賢把他抱到臥室放到床上,自己也躺在上面抱著多溫,眼神貪戀的看著多溫。手輕輕撫摸著多溫"多溫吶,你對我也很殘忍啊。"
第二天多溫醒來伸手摸了摸沒有摸到人,是夢嗎。撒開被子就往外走,結(jié)果被椅子絆倒。
外面的金修賢聽到聲音跑進(jìn)來看到跌倒的多溫將他抱起來"修賢哥?"多溫聞到了獨(dú)屬于金修賢的味道。
"是我,下次睡醒喊我,自己小心一點(diǎn)"金修賢聲音溫柔的不像他。
"哥,你過來了公司怎么辦"多溫問道。
"這些你不用擔(dān)心,公司養(yǎng)他們不是白給錢的,要事事都需要我那要他們干嘛。"金修賢拿起多溫的鞋子給他穿上"下次不要不穿鞋亂跑。走吧,去吃飯"扶著多溫向前走。
多溫坐到餐桌上還是有種不真實感直到帶著熱意的粥喂到嘴邊。
"多溫吶,我們?nèi)ッ绹?,會有辦法的"金修賢查了一晚上資料目前美國是對這方面比較權(quán)威的。
"哥,沒用的,我不想最后躺在病床上走。"多溫低下頭,不愿提這個事情。
"好,我陪你,不管怎么樣我都陪你"金修賢嗓子發(fā)澀。
后面金修賢搬了過來和多溫一起住,對多溫?zé)o微不至的照顧,可多溫還是越來越嚴(yán)重。
這一天多溫醒來,默默的起床摸索著家里一切,摸到金修賢給家的有棱角有危險的地方全部包裹起來,家里除了必用的桌椅其他全部收起來,地上也鋪上了厚厚的毯子。金修賢越好多溫越害怕,這樣他怎么想留他一個人呢。
金修賢進(jìn)來就看到了站在窗邊的多溫,拿起外套披在他身上"怎么站在這里?"
"修賢哥,我想……"還沒有說完多溫鼻血開始流,整個人開始向后倒去。金修賢慌張的喊著他的名字"多溫吶,多溫吶,別睡多溫吶,求你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