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玄云一愣,“我就是在按部就班修煉啊。”
摸了摸鼻尖,看向四周,就是不和若月對視。
難道我要和你說我是重生者,帶著上一世的記憶活出了第二世?
“不可能,如果是這樣,你肯定不會成長這么快。你一定隱藏了什么。”
“真沒有?!?/p>
“是嗎?”
若月實在不相信,一臉狐疑打量著玄云。
“好吧,其實我有一套為自己量身定做的科學鍛煉方案,可以有效的提升自己身體素質,到達自己的極限?!?/p>
為了擺脫若月那你在騙我的眼神,玄云只得妥協(xié),自己記憶里應該是有著關于女身如何在不傷害自身身體的情況下的修行方案。
若月教了他這么多戰(zhàn)斗技巧,一點沒有藏私,雖然本意可能只是想要一個強大的沙包。
不過他很感激,沒有若月,他的實力或許也不會增長這么快。
哪怕腦子里都是變強的方法和技巧。
“真有?那把你那個什么方案拿出來我看看?!?/p>
聽到若月的話,玄云也沒有拒絕,換做其他人,他可能需要考慮一番,畢竟他的變強,離不開若月的協(xié)作。
人以誠待我,我待人以誠。
玄云從忍具包里拿出一個筆記本,當場寫了起來,隨后放到若月手上。
若月打開認認真真看了起來,越看臉色越古怪。
因為太平常了,哪怕里面摻雜著有一些奇怪的動作。
按照上面鍛煉自己,真的可以變強。
玄云仿佛看出了若月心里的疑問,這上面是前世玄云認識的老師傅總結的身體鍛煉方案,他不知道科不科學,不過有效果卻是真的,他可是見過照著修煉的師兄的強大的。
不過相比于這些,玄云覺得這個世界的查克拉才是真正的不可思議。
為什么可以變成火,或雷,或風,或水......這都是非常有趣的地方。
相比于查克拉的妙用,玄云覺得自己的鍛煉方案,簡直就是小兒科一樣。
和查克拉這種神奇能量相比,自己那前世鍛煉身體的方案屬實是平平無奇。
若月心中疑惑,玄云也是理解的。
“如果我按照這上面的方案進行鍛煉,是不是也會和你一樣快速變強?”
若月此時只在乎這一點。
“不知道,這個說不準呢。這是要按照每個人的身體成長情況隨時調(diào)整的,基本上在身體發(fā)育完全停滯之前每個月都要更換新的方案和動作?!?/p>
若月明白的點了點頭。適合玄云的不一定適合自己。
所以,
不管怎樣,她要試試。
若月狹長的黑眸微微瞇起,透著一絲危險的光芒,下巴習慣性地抬起幾分:“喂,替我量身定做一份訓練方案?,F(xiàn)在就要?!?/p>
玄云被她看得頭皮發(fā)麻,下意識地抬手蹭了蹭鼻尖,眼神飄忽不定:“呃...這個嘛...現(xiàn)在恐怕...不太行...”
話音未落,若月纖細的手指已經(jīng)按在了腰間的苦無柄上,聲音冷得像淬了冰:“你、說、什、么?”
若月的大眼睛頓時微瞇起來,眼神變得危險,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大有玄云不答應便立刻撲上來撕了他的樣子。
“啊,倒不是這個原因。而是如果要為其他人制定適合他人的方案,必須從他的身體出發(fā)......咳咳,簡單一點來說,就是必須要了解對方的身體狀況,才能為你量身制定...”
玄云眼神飄忽,手腳不自然起來,鼻尖都要被擦紅了。
“......”
若月冷淡的臉上突然染上了紅暈,眼神也變了起來。
她很好的理解了玄云的話外意思。
閉上眼睛,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重新睜開眼睛后,看向玄云,眼神冰冷,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過來摸吧?!?/p>
“???嗯?什么?你剛才說什么?”
玄云目瞪口呆起來。
“快點過來摸我!如果你敢隨便亂碰別的地方,你死定了!”
若月瞪著眼睛,兇巴巴威脅著玄云。
......
姐妹,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斗羅,煉銅犯法的!
人在極度無語的情況下,確實會笑。
玄云失笑,搖了搖頭,走上前,狠狠給了若月一個腦瓜崩。
“你在想什么呢。趕緊回家,明天把你的身體情況給我!今天就到此為止了!”
說完,收拾一下場地,就回去了。
若月抬手摸了摸被打的腦門,看向玄云離開的背影,露出了一個絕美的笑容,旋即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淡,看著手里玄云臨走前給的數(shù)據(jù)要求。
“可惡,竟然敢打我,如果沒有效果,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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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玄云覺得自己和若月之間的關系變得奇怪了起來。
雖然表面和平時沒什么不同,該遞紙條還是遞紙條,晚上依舊照常訓練,但若月似乎再次變成了第一次見面時的樣子,沉默冰冷,很少開口說話。
就這樣過了幾天。
玄云如往常一樣上課,不過第一節(jié)課都要下課了,自己的同桌千夏一直沒有來上課,很明顯遲到了。
這讓玄云感覺很奇怪。
千夏一直保持著日向強調(diào)的行為規(guī)范,不可能做出逃課和遲到的這種事的。
在玄云思考她是不是請假了的時候,門口響起腳步聲。
女孩黑色直發(fā)披肩,孤零零站在門口,一言不發(fā),咬著唇,似乎要把嘴唇咬破的樣子,一股悲傷和絕望籠罩著整個人影。
和以往不同的是,額頭多了一條白色緞帶,不至于難看,不過突然之間的改變還是太過突兀了一點。
在這之前,千夏從來沒有戴過這種飾品的,哪怕很漂亮。
海野志雄看了千夏一眼,本來還要斥責的話語也咽回嘴邊,化為一聲嘆息,說道:“
進來吧。”
千夏在眾人怪異和不解的目光下,走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
“玄云君,早,早上好?!?/p>
如平時一樣對玄云打了個招呼,但笑容不再是那樣溫柔,語氣也很牽強,眼中的淚水仿佛止不住一樣流淌。
看到這一幕的玄云,心里仿佛被什么刺了一樣。
還不等玄云回應,千夏就把頭埋在了桌子上,無聲哭泣。
班里的其他學生們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小聲說話,指指點點,竊竊私語,似乎知道點什么。
班主任海野志雄拍了拍桌子,示意安靜,看了一眼千夏,也好像知道點什么,沒有理會,繼續(xù)講課。
不知真相的學生也只是好奇和擔心自己的同學好友。
若月則是視線越過玄云,落在千夏身上,嘲諷地笑了笑,也沒有開口說話。
玄云滿臉問號,教室的氛圍一瞬間變得奇怪起來。
——玄云【若月,你知道千夏怎么了嗎?】
同為豪門的宇智波一族,若月肯定知道一些什么。
——若月【還能是什么,日向一族的傳統(tǒng)罷了】
傳統(tǒng)?玄云并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但,千夏變成這樣,一定和日向一族的這個‘傳統(tǒng)’脫不了什么干系。
究竟會是什么?
玄云識趣的沒有再問。
中午,操場旁的凳子上,玄云和若月在一起吃著便當。
“吶,若月,你說的那個日向一族傳統(tǒng)是什么???”
終究忍不住好奇心的玄云,還是問了出來這個問題。
若月沉默了片刻,說道:“
這在忍族之間也不是什么秘密,日向一族因為有著白眼這個血繼限界,便誕生了一種自古以來就有的傳統(tǒng),那就是宗家和分家的區(qū)分?!?/p>
“有什么問題嗎?”
“分家必須承擔保護宗家的職責和義務。”
“嗯嗯,這也很正常啊?!?/p>
玄云不能理解。
地位低的保護地位高的,雖然不是很公平,但這就是一種穩(wěn)固的‘社會’結構。
社會便是階級與層次分明的,雖然玄云很不想承認,可就是如此。
因此,在玄云看來,日向分家保護宗家,是一種正常的家族發(fā)展趨勢。
若月瞥了一眼玄云,“如果只是這樣,的確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但是,日向一族為了讓分家一心一意保護宗家,同時為了不讓白眼血跡外流,就有了控制分家的想法。”
“控制?”
“對,真正意義上的控制。”若月望向天空一只路過的飛鳥,語氣悠悠,“為了宗家的安全,血跡的控制,分家必須承擔一種叫做‘籠中鳥’的咒印,宗家可以利用這個咒印瞬間處決擁有咒印的不聽話的分家之人?!?/p>
“......”
“換句話說,千夏她,現(xiàn)在連生死都不是自己說的算了,被宗家所掌控。一旦千夏對宗家之人生出不軌之心,宗家有權力打罵甚至處死她?!?/p>
“那個咒印,難道...”
“對,被中下的咒印就在額頭顯現(xiàn),這也是千夏擋住那里的原因。不論是大義也好,保護宗家也罷,與其說那是分家的存在意義,其實就是貨真價實的‘奴隸’印記罷了。”
玄云沉默。
心里有無數(shù)聲音告訴他,木葉是恐怖組織,忍界是個封建社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很正常。
雖然,很排斥,很厭惡,玄云發(fā)現(xiàn)自己無能為力。
現(xiàn)實的無奈與妥協(xié)。
如果這種事出現(xiàn)在陰暗的角落里,玄云還會有點勉強接受,畢竟哪個時代都有骯臟的角落,但是,日向一族的規(guī)定是公開的!
把自己的另一半族人,公開當成‘奴隸’,絲毫沒有掩蓋,在這個宣揚火之意志的村落里,這又意味著什么呢?
玄云從這里可以輕易看到火影巖,上面雕刻著的木葉三位火影,尤其是初代和二代兩位火影兄弟,被世人稱為結束亂世之人。
在陽光的照耀下,刻雕十分雄偉壯觀。
然而,現(xiàn)實呢?
一切好像沒有什么改變。變化的只有忍者們從忍族形式,形成了更大的村落。
你們兩位注視下的整個木葉村還是你們想象中的樣子嘛?玄云此刻覺得影巖的存在無比諷刺。
所謂的一家人,如果是真的話,那么從一開始日向一族的傳統(tǒng),便是和木葉格格不入。
這樣的忍族按理來講,是不會也不應該加入以“火之意志”為主導的木葉忍村。
連自己的族人都不愛惜,又怎會對整個村子抱有愛護呢?
玄云不知道答案。最終,也只是化作一聲兒嘆息。
這些日子和若月一起訓練成長,他都快忘了自己對于這個村子乃至整個忍界都是個‘異端’了,他是遲早都會成為‘叛忍’的人。
安逸使人墮落??!
從一開始,他擁有的思想三觀,就讓他對這個村子或者說忍界,沒有絲毫可以融入對方的地方,勢同水火。
沒有絲毫的歸順心理,玄云很感謝木葉能夠提供給他的知識和情報,但也僅僅如此罷了。
玄云知道,要么同化融入,要么...
抬頭望天,前世的那位的話縈繞耳畔,斗爭,從未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