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二代們起哄。楚星辰咬牙點頭。
"那..."我提高音量，"我要你當(dāng)著大家的面說三遍'我是綠茶'！"
全場寂靜三秒，然后爆笑。楚星辰臉由白轉(zhuǎn)青再轉(zhuǎn)黑，但在眾人起哄下，不得不小聲說了三遍。
回程時，他別我車好幾次，但我提前預(yù)判，全躲開了。后視鏡里，他氣得砸方向盤的樣子讓我笑了一路。
但樂極生悲。到家我就發(fā)高燒，體溫計顯示39.8℃。母親急得要叫醫(yī)生，我卻看見她偷偷往我輸液瓶里加?xùn)|西——透明液體，但在我右眼里是紅色的。
"媽..."我迷迷糊糊抓住她手腕，"那是什么？"
"營養(yǎng)劑。"她溫柔地掰開我的手，「能抑制血脈覺醒的藥...」
我陷入昏迷，夢里全是碎片：穿紅袍的人往嬰兒食物里滴血、楚星辰在密室割腕用血畫符、楚宏達對著我的照片做法...
最恐怖的畫面是，楚星辰站在血色陣法中央，胸口黑色"紋身"變成無數(shù)觸手，刺入我父母心臟...
"??！"我驚醒，發(fā)現(xiàn)林妍坐在床邊。
"做噩夢了？"她遞來毛巾。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濕透。
"你怎么在這？"嗓子啞得像砂紙。
"楚夫人叫我來的。"林妍壓低聲音，"她說你一直喊我的名字。"
我老臉一熱。正要解釋，右眼突然刺痛——林妍眼角那顆淚痣在發(fā)光，金光透過鏡片刺得我流淚。
"你眼睛..."她湊近看，"金色更明顯了。"
我抓住她手腕，"林妍，你父母是誰？"
她愣住，"我...我是孤兒。"
突然，門被踹開。楚星辰站在門口，目光在我和林妍交握的手上停留，"父親叫你們下樓。"
他轉(zhuǎn)身時，我清楚看到他鎖骨下的黑色"紋身"在蠕動，像無數(shù)細小的蟲子...
林妍的手像塊烙鐵，燙得我立刻松開了。
"你體溫好高。"她摸了摸我額頭，鏡片后的眼睛瞪大，"還在發(fā)燒！"
我右眼火辣辣的疼，視線里林妍的臉時而清晰時而模糊。最詭異的是，她眼角那顆淚痣在我視野中變成了一顆小金星，光芒刺眼。
"我去叫醫(yī)生。"林妍起身要走。
"等等！"我拽住她衣角，"剛才楚星辰說父親叫我們？"
她搖頭，"楚董一早就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