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手養(yǎng)大的女兒，竟是個冒牌貨。"養(yǎng)母當(dāng)眾撕碎DNA報告時，
趙景琛正用西裝袖口擦我烤串沾上的油漬。
三年前醫(yī)院一紙親子鑒定讓我從姜家千金淪為詐騙犯，被趕出家門那晚，
真千金姜薇穿著我的睡衣，戴著我生日收到的鉆石項鏈，
在直播里紅著眼說："希望姐姐能把偷走的人生還給我。
"全網(wǎng)都在可憐這個流落貧民窟二十年的真公主，卻沒人問我這個"假貨"該怎么活。
直到我在夜市煙熏火燎的燒烤攤前，遇見了三年未見的趙景琛。他西裝革履站在我的炭爐前，
身后跟著舉手機的網(wǎng)紅："十串羊肉，變態(tài)辣。
"就像十八歲那年我們翻墻吃路邊攤時的點單。但這次他放下鈔票時，
指節(jié)敲了敲壓在餐盤下的燙金請柬——姜薇的生日宴請柬。"來看戲。"他轉(zhuǎn)身時，
我聽見微型耳機里傳來姜母的聲音："景琛，記得按流程當(dāng)眾求婚。"炭火噼啪炸開火星，
就像我胸腔里重新燃起的火。他們大概忘了，當(dāng)年教我睚眥必報的，可正是姜家人自己。
1"趙景琛！你又偷吃我的布丁！"姜悅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
氣勢洶洶地沖進趙氏集團總裁辦公室，把限量版愛馬仕包包往真皮沙發(fā)上一甩。
正在批閱文件的趙景琛頭也不抬，慢條斯理地咽下最后一口焦糖布丁，
才抬眼看她："姜大小姐，這是我家廚師做的。""那上面寫著我的名字！
"姜悅一把奪過空杯子，指著上面歪歪扭劃的"悅"字，"你看清楚！"趙景琛輕笑一聲，
伸手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臉頰："字真丑。""趙景??！"姜悅拍開他的手，
卻忍不住嘴角上揚。秘書敲門進來，看到這一幕已經(jīng)見怪不怪："趙總，姜小姐，
董事會五分鐘后開始。""知道了。"趙景琛站起身，整理西裝袖口，
185的身高讓165的姜悅不得不仰視他。姜悅撇撇嘴："又要聽那群老頭子念經(jīng)，
煩死了。""你可以不來。"趙景琛挑眉。"誰要陪你??！"姜悅哼了一聲，
卻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后，"我是來監(jiān)督你別打瞌睡的！"會議室里，董事們早已就座。
姜悅大搖大擺地坐在趙景琛旁邊的位置——那是專門為她準(zhǔn)備的，盡管她沒有任何職位。
"上季度財報顯示..."財務(wù)總監(jiān)開始匯報。姜悅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指，
時不時踢一下趙景琛的皮鞋。趙景琛面不改色，在桌下精準(zhǔn)捉住她作亂的腳踝，
拇指在她纖細(xì)的骨節(jié)上輕輕摩挲。姜悅耳尖一紅，瞪了他一眼，卻也沒抽回腳。會議結(jié)束后，
姜悅伸了個懶腰："餓死了，我要吃日料！""晚上有個應(yīng)酬。"趙景琛看了看腕表，
"讓司機先送你回去。""又應(yīng)酬！"姜悅不滿地嘟囔，"這周第三次了！
"趙景琛揉了揉她的發(fā)頂："乖，明天陪你去迪士尼。""誰要和你去迪士尼啊！
"姜悅拍開他的手，卻掩飾不住眼中的期待，"我要坐十次創(chuàng)極速光輪！""好。
"趙景琛寵溺地笑笑，"現(xiàn)在讓司機送你回家？""不用！"姜悅瀟灑地?fù)]揮手，
"我自己開車來的。"趙景琛皺眉："你上周才撞壞一輛保時捷。""那是意外！
"姜悅吐了吐舌頭，"這次我開慢點。"看著姜悅蹦蹦跳跳離開的背影，趙景琛搖了搖頭，
眼中滿是縱容。姜悅哼著歌開著她新提的瑪莎拉蒂回家，
路上還不忘給趙景琛發(fā)語音："趙景??！我要吃銀座那家的壽司！你應(yīng)酬完記得給我?guī)В?/p>
"姜家別墅燈火通明。姜悅剛停好車，管家就匆匆迎上來："小姐，
老爺和夫人請您立刻去書房。""怎么了？"姜悅疑惑地歪頭，"我最近沒闖禍??？
"書房里，姜父面色凝重，姜母眼眶通紅。"悅悅..."姜母欲言又止。"怎么了媽？
"姜悅走過去，親昵地?fù)ё〗傅募绨颍?誰惹你生氣了？我讓趙景琛收拾他！""悅悅，
"姜父深吸一口氣，"我們剛拿到DNA檢測報告...你...不是我們的親生女兒。
"姜悅的笑容凝固在臉上："爸，你在開玩笑吧？
"姜父將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二十年前醫(yī)院抱錯了。我們剛找到親生女兒，
她明天就會回家。"姜悅顫抖著手翻開文件，
密密麻麻的數(shù)據(jù)和那個99.99%的不匹配率刺痛了她的眼睛。
"這...這不可能..."姜悅后退兩步，"我是姜悅??！我從小在姜家長大！
""我們也很震驚，"姜母擦著眼淚，"但血緣關(guān)系是無法改變的。
""那...那我怎么辦？"姜悅聲音發(fā)抖。
姜父沉默片刻："薇薇回來后需要適應(yīng)環(huán)境...你先搬出去住一段時間吧。
"姜悅?cè)缭饫讚簦?你們...要趕我走？""不是趕你走，"姜父語氣生硬，
"只是暫時安排。你的信用卡我們會繼續(xù)支付...""不用了！"姜悅猛地站起來，
"我姜悅不稀罕！"她沖回房間，胡亂塞了幾件衣服進背包，經(jīng)過客廳時，
姜母追上來："悅悅，別這樣...""媽..."姜悅轉(zhuǎn)身抱住姜母，眼淚終于決堤，
"我真的是你們的女兒啊..."姜母也哭了，
卻輕輕推開她："薇薇這些年過得很苦...我們需要補償她..."姜悅擦干眼淚，
挺直腰板："好，我走。"走出姜家大門時，姜悅回頭看了一眼生活了二十年的豪宅，
掏出手機想給趙景琛打電話，卻想起他今晚有應(yīng)酬。"算了..."她自言自語，
"明天再說吧。"2姜悅在五星級酒店住了三天，花光了卡里所有錢。第四天早上，
前臺禮貌地通知她："姜小姐，您的信用卡已被凍結(jié)。""什么？
"姜悅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再試一次！""很抱歉，確實無法支付。
"姜悅顫抖著撥通姜父電話，卻被轉(zhuǎn)接到語音信箱。她又打給姜母，響了很久才被接起。
"媽！我的卡...""悅悅，"姜母聲音冷淡，"薇薇看到你的東西很不舒服，
我們決定全部處理掉。包括那張副卡。"姜悅?cè)鐗嫳撸?媽！你們不能這樣！
我是...""你不是我們的女兒，悅悅。"姜母打斷她，"薇薇才是。請你理解。
"電話被掛斷，姜悅呆立在酒店大堂，周圍人異樣的目光讓她無地自容。
她拖著行李箱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手機突然響起。是趙景琛！"喂？趙景??！
我...""姜悅？"一個陌生的女聲傳來，"我是林秘書。趙總今早飛往美國處理并購案，
臨走前讓我通知你，原定的迪士尼行程取消。
"姜悅的心沉到谷底："他...什么時候回來？""預(yù)計三個月后。
"林秘書公事公辦地回答，"還有其他事嗎？"姜悅張了張嘴，最終只說："沒有了，謝謝。
"掛斷電話，姜悅蹲在路邊，抱緊雙膝。她從未感到如此孤獨。夜幕降臨，
姜悅餓得頭暈眼花。她走進一家便利店，拿起一個飯團，猶豫再三，
還是放下了——她口袋里只剩下五十塊錢。"買不起就別碰！"店員不耐煩地喊道。
姜悅羞愧地跑出便利店，眼淚模糊了視線。她漫無目的地走著，
直到被一家小餐館的招聘啟事吸引。"招洗碗工，包吃住。"姜悅咬了咬嘴唇，推門而入。
油膩的廚房里，老板上下打量她："有經(jīng)驗嗎？""沒...沒有。"姜悅聲音細(xì)如蚊吶，
"但我可以學(xué)...""試用期一個月，工資兩千，干不干？"姜悅點頭如搗蒜："干！
"當(dāng)晚，姜悅蜷縮在餐館儲物間改成的宿舍里，聽著老鼠窸窸窣窣的聲音，
第一次嘗到了絕望的滋味。第二天清晨五點，姜悅被老板吼醒："懶骨頭！起來干活了！
"她手忙腳亂地爬起來，還沒洗漱就被推到水池邊。堆積如山的油膩碗碟讓她胃部翻涌。
"快點洗！中午前必須洗完！"老板丟下一句話就走了。姜悅咬牙開始干活。
熱水燙紅了她的手，洗潔精灼傷了皮膚，但她不敢停下。中午高峰期，碗碟堆積得更快。
姜悅腰酸背痛，卻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新來的！把這幾箱啤酒搬去冷藏室！
"廚師粗聲粗氣地命令。姜悅看著半人高的啤酒箱，咬了咬牙去搬。第一箱勉強搬起，
第二箱時她腳下一滑，整箱啤酒砸在地上，玻璃碎片和酒液四濺。"廢物！"老板聞聲趕來，
一巴掌扇在姜悅臉上，"你知道這值多少錢嗎？從你工資里扣！"姜悅捂著臉，
眼淚和啤酒混在一起。她突然想起上周這個時候，她還在趙景琛辦公室為了一塊布丁撒嬌。
那天晚上，姜悅發(fā)起了高燒。沒有藥，沒有人照顧，她蜷縮在薄薄的被子里瑟瑟發(fā)抖。
"趙景琛..."她在半昏迷中呢喃，"你在哪..."三天后，姜悅勉強退燒，
卻被老板以"干活不利索"為由趕出了餐館。她再次流落街頭。接下來的日子，
：超市收銀員、發(fā)傳單、快遞分揀...每一份工作都因為她的笨手笨腳或嬌生慣養(yǎng)而告終。
三個月后，姜悅已經(jīng)瘦了十五斤，原本精致的臉蛋變得憔悴不堪。她住在最便宜的群租房里，
和五個陌生人共用一間浴室。這天，姜悅在人才市場轉(zhuǎn)悠時，看到一個燒烤攤招聘幫工。
"包吃住，工資日結(jié)。"老板娘爽快地說，"能熬夜嗎？""能！"姜悅迫不及待地答應(yīng)。
夜市的生活比姜悅想象的還要艱辛。每天下午四點出攤，凌晨三四點收工。煙熏火燎中，
她學(xué)會了穿串、烤制、招呼客人。一個月后，老板娘驚訝地發(fā)現(xiàn)："小姜，你手藝不錯?。?/p>
客人都在夸你烤的羊肉串！"姜悅笑了笑，沒說話。她想起以前和趙景琛偷偷溜去夜市，
他總是嫌棄路邊攤不衛(wèi)生，卻每次都陪她吃到撐。"老板娘，我想學(xué)更多。"姜悅突然說，
"能教我做其他烤串嗎？"老板娘拍拍她的肩："有出息！好好學(xué)，以后自己支個攤子！
"就這樣，姜悅在夜市扎下了根。白天睡覺，晚上干活，日復(fù)一日。她不再去想姜家，
不再期待趙景琛回國。那個嬌縱任性的姜家大小姐，似乎已經(jīng)死在了三個月前的雨夜里。
3一年后，姜悅有了自己的燒烤攤。她用攢下的錢買了二手燒烤架，
在夜市最偏僻的角落支起了攤子。生意不算好，但足夠維持生計。這天晚上，
姜悅正低頭烤著雞翅，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老板，十串羊肉，微辣。
"姜悅渾身一僵，手中的烤串差點掉進炭火里。她緩緩抬頭，
看到趙景琛西裝筆挺地站在她攤前，身邊跟著幾個同樣衣著光鮮的男女。三年不見，
他更成熟了，輪廓分明的臉上帶著姜悅熟悉的淡漠表情。"趙總，您確定要在這里吃？
"一個女助理捏著鼻子，"這地方...""就這里。"趙景琛打斷她，
目光卻一直盯著低頭烤串的姜悅。姜悅心跳如雷，祈禱他沒認(rèn)出自己。
她現(xiàn)在的樣子與從前判若兩人：素面朝天，頭發(fā)隨意扎起，圍裙上沾滿油漬。"老板，
"趙景琛突然湊近，"我們是不是見過？"姜悅慌亂搖頭，壓低聲音："您認(rèn)錯人了。
"趙景琛瞇起眼睛，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姜悅猝不及防對上了他的眼睛。"姜悅。
"他肯定地說，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姜悅掙開他的手，強裝鎮(zhèn)定："客人要微辣是吧？
馬上好。"趙景琛沒再說話，只是靜靜站在一旁看著她忙碌。他的同伴們面面相覷，
不明白為什么趙總會對一個小攤主如此關(guān)注?？敬昧耍獝傆眉埓b好遞給他："三十塊。
"趙景琛接過烤串，卻抓住她的手腕："我們談?wù)劇?姜悅用力抽回手："沒什么好談的。
您慢用。"趙景琛皺眉："三年不見，你就這個態(tài)度？""趙總！"女助理驚呼，
"這是...姜家那個假千金？""閉嘴。"趙景琛冷冷掃了她一眼，女助理立刻噤聲。
姜悅自嘲地笑了笑："沒錯，我就是那個冒牌貨。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別影響我做生意。
"趙景琛沉默片刻，從錢包里抽出一疊鈔票放在攤位上："我全包了。"姜悅看著那沓錢，
突然覺得很可笑。三年前，這點錢還不夠她買一雙襪子?，F(xiàn)在，卻是她半個月的收入。
"不用了。"姜悅把錢推回去，"想吃就排隊，不想吃請離開。
"趙景琛似乎沒想到會被拒絕，愣了一下。
他的同伴們更是倒吸一口涼氣——居然有人敢這么跟趙總說話？"姜悅，"趙景琛壓低聲音，
"我知道你這幾年不容易...""我很好。"姜悅打斷他，"真的。沒有姜家，沒有趙總，
我活得比從前踏實。"趙景琛深深看了她一眼，最終點點頭："改天再來。
"看著趙景琛一行人離去的背影，姜悅腿一軟，差點坐倒在地。
她沒想到重逢會來得這么突然，更沒想到自己的心還會為他跳動。接下來的日子，
趙景琛幾乎每晚都來。有時帶人，有時獨自一人。他總是點同樣的烤串，坐在最角落的位置，
默默吃完就走。姜悅裝作不認(rèn)識他，公事公辦地收錢找零。但每當(dāng)夜深人靜，
她總會想起他們一起長大的點點滴滴。這天凌晨，姜悅正準(zhǔn)備收攤，突然聽到一陣打斗聲。
她循聲望去，看到趙景琛一個人撂倒了三個醉漢。"趙景??！"姜悅沖過去，"你沒事吧？
"趙景琛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輕笑一聲："終于肯叫我名字了？"姜悅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
轉(zhuǎn)身要走，卻被趙景琛拉?。?送我回家。""你自己沒司機嗎？"姜悅沒好氣地問。
"喝了酒。"趙景琛理直氣壯，"不能開車。"姜悅翻了個白眼："打車。""沒帶錢包。
""手機支付??！""沒電了。"姜悅瞪著他，知道他在撒謊，卻還是心軟了："上車吧。
"她的小電驢勉強塞下兩個人。趙景琛長手長腳地坐在后座，雙手自然地環(huán)住她的腰。
"別亂摸！"姜悅拍開他的手。"怕摔。"趙景琛無辜地說，卻收緊了手臂。夜風(fēng)拂面，
姜悅恍惚回到了十八歲那年，趙景琛騎車載她去海邊看日出。那時她也是這樣環(huán)著他的腰，
把臉貼在他背上。"到了。"姜悅停在趙景琛公寓樓下，"自己上去。
"趙景琛沒動："姜薇下周生日宴。"姜悅身體一僵："關(guān)我什么事？
""姜家給我發(fā)了請?zhí)?趙景琛語氣平淡，"希望我當(dāng)眾向姜薇求婚。
"姜悅的心像被針扎了一下，卻強裝鎮(zhèn)定："恭喜啊，門當(dāng)戶對。""我會去。
"趙景琛下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但不會如他們所愿。"姜悅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趙景琛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你會知道的。"溫?zé)岬臍庀娫诙?，姜悅心跳加速?/p>
卻嘴硬道："關(guān)我屁事！"趙景琛笑了笑，轉(zhuǎn)身走進公寓樓。姜悅看著他的背影，
心中五味雜陳?；氐郊?，姜悅輾轉(zhuǎn)難眠。她拿出手機，
鬼使神差地搜索了"姜薇生日宴"的消息。各大媒體都在報道這場即將舉行的盛大宴會，
猜測趙氏太子爺是否會向真千金求婚。姜悅關(guān)掉手機，自嘲地笑了。三年了，
她早該認(rèn)清現(xiàn)實——那個被眾星捧月的姜家大小姐位置，從來就不屬于她。
4姜薇生日宴當(dāng)天，姜悅照常出攤。她刻意避開手機，不想看到任何關(guān)于宴會的消息。
但夜市里的電視卻在實時轉(zhuǎn)播這場豪門盛宴。"據(jù)悉，
姜氏集團真千金姜薇的生日宴在希爾頓酒店舉行，政商名流齊聚..."姜悅低頭烤串，
強迫自己不去聽。但客人們的議論聲還是不斷傳入耳中。"聽說趙氏太子爺今晚要當(dāng)眾求婚？
""郎才女貌啊！姜薇可比那個冒牌貨強多了！""就是！
那個姜悅除了會撒嬌耍橫還會什么？"姜悅的手微微發(fā)抖，一滴熱油濺到手背上，
燙出一片紅痕。她咬牙忍住疼痛，繼續(xù)翻動著烤串。與此同時，希爾頓宴會廳燈火輝煌。
姜薇一襲白色高定禮服，挽著姜父的手臂優(yōu)雅入場。她舉止得體，笑容溫婉，
與當(dāng)年張揚跋扈的姜悅形成鮮明對比。"趙景琛來了嗎？"姜薇小聲問姜母。"在路上。
"姜母拍拍女兒的手，"別緊張，他一定會喜歡你的。"姜薇羞澀地低頭。這三年，
姜家一直在撮合她和趙景琛，雖然對方始終不冷不熱，但今晚這個求婚安排，
是兩家早就商量好的。宴會進行到高潮時，趙景琛終于現(xiàn)身。他一身黑色西裝，氣場強大，
一進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景琛來了！"姜父熱情地迎上去，"就等你了！
"趙景琛禮貌頷首，目光卻掃視全場，似乎在尋找什么。"在找薇薇嗎？
"姜母笑瞇瞇地指向舞臺，"她在那呢，等著你。"趙景琛點點頭，大步走向舞臺。
主持人立刻遞上話筒："各位來賓，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了！
讓我們歡迎趙氏集團總裁趙景琛先生！"全場掌聲雷動。姜薇站在舞臺中央，臉頰緋紅，
期待地望著趙景琛。趙景琛站定，環(huán)視一周，緩緩開口："感謝各位蒞臨。
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他頓了頓，突然話鋒一轉(zhuǎn)："三年前的今天，
我最好的朋友被趕出家門，流落街頭。"全場嘩然。姜父姜母臉色驟變，
姜薇的笑容僵在臉上。"這三年，我一直在找她。"趙景琛繼續(xù)道，聲音低沉有力，
"直到上周，我才在夜市的一個燒烤攤前，認(rèn)出了那個曾經(jīng)驕縱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