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顧銘紅著眼說不出話,“晚清你的婚戒呢!”我嘴角露出釋懷的笑容,
“在你低頭為她系鞋帶的河邊,我將婚戒和我們的感情,一起扔掉了。
”顧銘察覺到我的淡然,我又變成了從前淡漠的模樣。他花了數(shù)十年才進入我的心,
讓我枯涸的心重新開花結(jié)果,可現(xiàn)在是他親手再次將它變成沙漠。我垂眸語氣里充斥著失望,
“我給過你機會的,很多很多次,從你第一次因為白皎皎在外過夜開始,
我就一直再給你機會?!薄澳氵€記得以前的許晚清嗎?快刀斬亂麻,快速轉(zhuǎn)身離場,
從來不會讓別人影響自己,可十年后的許晚清給了你一次又一次,傷害我的機會,
直到我再也承受不住?!鳖欍懫鹕矶自谖颐媲?,頭埋在我的膝蓋上,后背劇烈起伏著,
聲音哽咽,“對不起晚清,對不起.....”我扭頭看著鏡子中反射出的自己,盡是疲憊。
一段好的婚姻應(yīng)該是沃土,滋養(yǎng)著兩個人?!邦欍懀x謝你出現(xiàn)在我的生命里,
十年前的許晚清特別感激你,是你將她救出牢籠,給她新生。”“可現(xiàn)在,
我的牢籠是這段婚姻,你可以遵守約定,跟我離婚嗎?”回答我的是男人沉重的呼吸聲。
許久,顧銘抬頭雙眼通紅,他抬手輕微顫抖著為我整理碎發(fā),“好。”“晚清,你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