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第九層的人也沒找出是誰寫下的這行字。不過也因此成為今日的一件趣談。
相信明天就會有談?wù)摚粋€神秘人解開方清都費(fèi)解的道義!深夜時分,宴會接近尾聲,
一艘艘飛舟從天柱峰離開,山中變得冷冷清清。陳燼和沈清然離開時,乘坐著同一艘飛舟。
“停一停?!鄙蚯迦唤型ow舟,正對著潔白的月盤,和陳燼兩個人沐浴在月光下。
兩人都很有默契,沒有說話,沉浸在這美好的氣氛中。忽然,陳燼肩膀一沉,
是沈清然腦袋靠過來,能聞到一股清香。陳燼心有些亂,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清然,
那個我們還是……”話沒說完,陳燼察覺到不對勁,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沈清然閉著雙眼,
竟然睡著了。滿臉酡紅,想來是剛才喝下那杯酒,出來后被風(fēng)一吹就成這樣?!耙簿鸵槐 ?/p>
”陳燼哭笑不得,敢情是自己想太多了。他追上玄天峰的飛舟,找到沈清瑤。
沈清瑤看到這個情況,登上他的飛舟,一起前往凌霄峰。一路上,氣氛微妙得很。
沈清瑤不留痕跡看著陳燼的側(cè)臉,幾番欲言又止。剛才在高樓中,
她和楊湛他們討論出一個可能。陳燼是丹霞峰弟子,有可能得到某位長老賞識,
和萬寶樓搭上關(guān)系。丹霞峰弟子要是在丹藥這塊取得成就,也是前途無量的。
飛舟落在凌霄峰,陳燼目送著沈清瑤扶著沈清然進(jìn)入屋子。他留在外面等待,
沈清瑤住在玄天峰,乘坐著他的飛舟過來,總不能一走了之,把人落下。沒一會兒,
沈清瑤一個人出來。見到陳燼立于舟首,身姿挺拔,不由得眸光閃動?!奥闊┝?。
”沈清瑤登上飛舟,輕聲道:“今日那些話,是我太過于關(guān)心清然,你別往心里去?!薄班拧?/p>
”陳燼點(diǎn)頭,沒說什么,飛舟如離弦之箭,破空而起。沈清瑤一時不察,差點(diǎn)失去平衡。
重新站穩(wěn)后,她看著陳燼背影,面帶狐疑之色,不確定這是不是故意的。陳燼背對著她,
嘴角掛著一抹笑紋?!拔叶歼€沒來得及問你,你在天玄門這一年多來怎么過來的,
為何從來沒有寫過信?”忽的,沈清瑤幽幽的聲音傳來。換做以前,陳燼可能會感到愧疚,
可他開悟后,明白這話另外一層含義。沈清瑤是想把兩個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怪到他身上。
不是她沈清瑤勢利,是自己疏遠(yuǎn)在先?!皩懶乓X,我沒錢。”陳燼不吃這一套。
“……”沈清瑤眼神多出幾分幽怨。接下來的路途中,她幾次主動開口,
想要緩和兩個人關(guān)系,前提是陳燼承認(rèn)自己不對在先。如此一來,她或許還會像以前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