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他曾是背負一切的叛徒,如今,他以死亡為騙局,重返人間。這一次,不為贖罪,
不為弟弟,只為只手掀翻神明的棋盤,讓世界,聽見他最后的殘響。
---1 烏鴉的葬禮終結之谷。雨水沖刷著巨大的石像,像是神明無聲的淚。
千鳥的悲鳴貫穿了胸膛,宇智波鼬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他低下頭,
看著那只被雷光包裹的手臂,屬于他最愛的弟弟,宇智波佐助。佐助的喘息聲粗重而急促,
混雜著雨聲和淚水。他抽回手,看著鼬的身體緩緩向后傾倒。結束了。
這個糾纏了他整個童年和少年時代的噩夢,這個他傾盡所有憎恨的男人,終于要死了。然而,
鼬沒有倒下。他的身體在半空中停滯,隨即,化作了漫天飛舞的黑色烏鴉。
每一只烏鴉的眼睛里,都燃燒著三勾玉的寫輪眼,散發(fā)著不祥的紅光。佐助的瞳孔猛地收縮。
這是什么?幻術嗎?不等他反應,一只烏...鴉猛地脫離鴉群,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
徑直沖入他的額頭。劇痛和眩暈襲來,佐助眼前的世界瞬間被剝離。他沒有看到自己預想中,
鼬跪在父母面前揮下屠刀的畫面,也沒有看到那個血腥的滅族之夜。他看到了一輪月亮。
一輪血紅色的,巨大到占據(jù)整個天空的月亮。月亮之下,并非他熟悉的忍者大陸,
而是一片無盡的虛空。一只手,一只蒼白、巨大、不屬于任何生靈的手掌,
正從虛空的盡頭緩緩伸出,它的目標,是下方那個小小的、如同模型般的世界。
那只手掌散發(fā)著令人靈魂凍結的死寂與威壓。
佐-助感到自己的意識都在這股力量面前顫抖、碎裂。
『佐助……』鼬的聲音在他的腦海深處響起,飄渺而疲憊?!耗闼吹降摹鸷蕖?/p>
不過是搖籃里的玩偶……你所追求的‘力量’,也只是孩童掌中的砂礫。
』『看看這個世界真正的樣子吧。然后活下去,
變得更強……直到你……有資格站在我身邊……』聲音戛然而止。佐助猛地驚醒,
他依然站在終結之谷的暴雨中,眼前空無一物,只有冰冷的雨水和遠處奔騰的瀑布。鼬,
消失了。連一具尸體都沒有留下。只有那只蒼白巨手的畫面,和那句莫名其妙的話,
如同烙印一般,刻在了他的靈魂最深處。2 伊奘諾尊的殘響宇智波一族的南賀神社,
早已荒廢。神龕的角落里,鼬的身體憑空出現(xiàn),重重地摔在積滿灰塵的地板上。
他猛烈地咳嗽起來,每一次呼吸都牽動著全身的劇痛。他緩緩睜開眼,
右眼依舊是那雙深邃的萬花筒寫輪眼,而他的左眼,卻永遠地失去了光芒,
變成了一片死寂的灰白。這就是禁術的代價。宇智波一族最深處的禁術,
凌駕于伊奘岐和伊奘冉尊之上的究極瞳術——『伊奘諾尊的殘響』。
以一只眼睛永久的光明為祭品,將自己的“存在”從死亡的現(xiàn)實中剝離,
重塑于現(xiàn)實的另一個角落。它并非復活,更像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自我覆蓋”。他賭贏了。
他從與佐助的宿命對決中脫身,也從帶土的監(jiān)視中徹底消失。但代價是慘重的。
他的查克拉幾乎枯竭,身體因為強行重塑而虛弱不堪,甚至連站起來都極為困難。
他靠在冰冷的墻壁上,劇烈地喘息著?!簳r間……不多了?!凰麑ψ约赫f。
他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個給予佐助的“幻象”,那并非幻象,而是他通過某種方式窺見到的,
未來必定會發(fā)生的“真實”。大筒木輝夜。那個被記載于宇智波石碑最深處,
連帶土都未曾完全解讀出的名字。創(chuàng)世之神,查克拉之祖。
一個足以將整個忍者世界當作戰(zhàn)利品回收的,真正的“神”。
曉組織、五大國、忍者……所有的一切,在那個存在面前,都毫無意義。他必須阻止她。
他緩緩攤開手掌,掌心是一幅殘破的地圖,上面用古老的文字標記著三個位置。
『仙人之矛』?!合扇酥堋弧!合扇酥摹?。這是六道仙人遺留在世間的三件遺物,
傳說中擁有平定亂世的力量。但鼬知道,它們本身并非武器,而是某種“鑰匙”。
一把能夠開啟唯一對抗輝夜之力的“鑰匙”。他必須在身體徹底崩潰前,
在輝夜的意志降臨前,集齊這三件遺物。這是一場豪賭,賭上他僅剩的生命與意志。
他掙扎著站起身,推開神社沉重的石門,刺眼的陽光讓他有些眩暈。
他拉了拉身上破損的曉袍,遮住那只失去光明的左眼,蹣跚著走入了陌生的山林之中。
從今天起,宇智波鼬已死?;钕聛淼?,只是一個為了阻止末日而奔走的亡魂。
3 陰影中的那束光三天后,火之國邊境的一處密林。鼬靠坐在一棵樹下,氣息微弱。
連續(xù)的奔波和禁術的后遺癥,讓他的身體已經(jīng)到了極限。
查克拉的匱乏讓他連最基本的火遁都難以施展。一陣輕微的破空聲傳來。鼬的右眼猛地睜開,
三勾玉緩緩轉動。一道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現(xiàn)在他面前,悄無聲息。
來人身穿木葉暗部的標準制服,臉上戴著一張“梟”字面具,身形窈窕,
卻散發(fā)著利刃般的冰冷氣息。她手中握著一把閃爍著寒光的短刀,刀尖直指鼬的咽喉。
『宇智波鼬?!幻婢呦碌穆曇羟謇洌粠б唤z感情。『奉“根”之主,團藏大人之命,
前來確認你的死亡??磥恚閳笥姓`。』鼬看著她,眼神平靜?!河吧焦?。
』他輕輕念出了這個名字。面具下的身體微微一震。影山光,代號“梟”,
團藏手中最鋒利的刀刃之一,精通暗殺與潛行,是“根”的精英。
她從未在鼬面前暴露過身份,他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真名?!耗阍趺磿弧耗愕牡斗ǎ?/p>
有日向一族的影子,但你沒有白眼。你的潛行術,混合了油女一族的消聲技巧。整個木葉,
能將這些融會貫通,并且為團藏效命的女忍者,只有你?!击穆曇艉茌p,卻字字清晰。
影山光握著刀的手緊了緊。眼前的男人,明明虛弱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
但那只僅剩的寫輪眼,卻仿佛能洞穿人心。『既然被你認出來了,我更沒有理由留你活口。
』光的語氣愈發(fā)冰冷。她向前踏出一步,刀鋒幾乎已經(jīng)觸碰到了鼬的皮膚。
她可以輕易地割開他的喉嚨,完成任務,回去向團藏復命。這是她作為“根”的忍者,
唯一的行事準則。但是,她沒有動。她看到了鼬的眼睛。那只眼睛里,沒有恐懼,沒有憤怒,
甚至沒有求生的欲望。有的,只是一種超越了生死的疲憊,和一種她無法理解的決絕。
她想起了關于這個男人的傳說。為了村子的和平,親手屠戮全族,背負叛忍的罪名,
加入曉組織成為間諜……團藏大人說,這是必要的犧牲,
是守護木葉這棵大樹必須剪除的枝葉??裳矍暗倪@個人,真的是“枝葉”嗎?
他為村子背負了地獄,村子卻連他的死亡都要再三確認,生怕他帶來一絲一毫的“麻煩”。
光的內心,第一次對自己信奉的“正義”產(chǎn)生了動搖?!簞邮职??!击]上了眼睛,
『如果你認為殺死我,就能守護你心中的木葉。』他的話像一根針,刺中了光最柔軟的地方。
守護木葉……她手中的刀,究竟是在守護,還是在毀滅?刀鋒在顫抖。許久,光收回了短刀,
插入腰間的刀鞘。『你現(xiàn)在的情況,走不出這片森林。』她冷冷地說。鼬睜開眼,
有些意外地看著她?!耗氵`背了團藏的命令?!弧何抑皇怯X得,讓你這樣輕易地死在這里,
太便宜你了?!还獾穆曇粢琅f冰冷,但鼬能聽出一絲不自然的掩飾,『我要親眼看看,
你這個滅族的罪人,到底還想做什么?!凰龔膽阎刑统鲆粋€兵糧丸,扔到鼬的面前。
『吃了它。然后告訴我,你的目的地是哪里?!击粗厣系谋Z丸,
又看了看眼前這個戴著“梟”面具的女人。她的身材被暗部的制服包裹得嚴嚴實實,
但依舊能看出那纖細的腰肢和挺拔的曲線。面具遮住了她的容貌,
只能看到一雙同樣冰冷但此刻卻流露出一絲迷茫的眼睛。名字是“光”,
卻活在“根”的陰影里?;蛟S,她就是自己在這條孤獨的救贖之路上,
第一個意想不到的……同謀。鼬撿起兵糧丸,吞了下去?!鸿F之國?!? 四方亂戰(zhàn)鐵之國,
一個由武士統(tǒng)治的中立國度,以其精湛的鍛造技術和不參與忍者紛爭的立場而聞名。
『仙人之矛』,六道仙人的第一件遺物,就被供奉在鐵之國將軍府的寶庫之中。
鼬和光抵達鐵之國都城時,這里正舉行著一場盛大的祭典,街道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人多眼雜,方便我們潛入?!还獾吐曊f道,她已經(jīng)換上了一身普通的平民服飾,
一頭烏黑的長發(fā)簡單地束在腦后,露出了清秀而冷峻的側臉。雖然依舊面無表情,
但比起那張“梟”面具,多了幾分生氣。鼬點了點頭,他用兜帽遮住了大半張臉,
只露出了消瘦的下巴?!簩④姼氖匦l(wèi)以武士為主,他們不使用查克拉,但感知能力很強,
要小心。』兩人正準備混入人群,
一個熟悉而又令鼬心頭一緊的查克拉突然出現(xiàn)在感知范圍之內。是佐助!他怎么會在這里?
鼬的目光迅速掃過人群,很快,他在一處茶館的二樓,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佐助也換上了一身便服,但那股陰郁冰冷的氣質卻絲毫未減。他的身邊,
還坐著三個人——擁有治療能力和感知能力的香燐,擁有鬼燈一族水化能力的鬼燈水月,
以及擁有部分咒印力量的重吾?!苞棥毙£牎K麄儊龛F之國做什么?
難道也是為了『仙人之矛』?就在鼬思索之際,佐助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他猛地轉過頭,
目光如電,直直地射向鼬所在的方向。四目相對。
佐-助的眼神瞬間被狂暴的憎恨與憤怒填滿?!河钪遣 凰l(fā)出一聲怒吼,
直接撞破窗戶,從二樓一躍而下,草薙劍出鞘,帶著千鳥的雷光,直刺而來。
街道上的人群發(fā)出一片驚呼,四散奔逃?!河质悄?!這次我絕不會再讓你逃掉!
』佐助的聲音里充滿了瘋狂。水月、香燐、重吾也緊隨其后,將鼬和光包圍了起來。『光,
你先走,去寶庫!』鼬低喝一聲,右眼萬花筒寫輪眼瞬間開啟。『那你呢?』光有些焦急。
『我來拖住他。』鼬迎上了佐助的劍,兩人瞬間戰(zhàn)在一處。
體術、劍術、手里劍術……兄弟二人展開了激烈的交鋒。但鼬的狀態(tài)遠未恢復,
很快便落入了下風?!耗阕內趿?!』佐助一腳將鼬踹開,冷笑道,
『那天在終結之谷發(fā)生的一切,到底是什么?!你給我看到的,又是什么東西?!
』『我說過,等你……有資格站在我身邊時,你自然會明白?!击⒅f。
『少故弄玄玄虛了!』佐助雙手結印,巨大的火球噴涌而出?!夯鸲荨ず阑鹎蛑g!
』鼬同樣結印,但噴出的火球卻小了一圈,勉強抵消了佐助的攻擊。查克拉的差距太明顯了。
就在此時,一個更加狂暴、更加令人不安的查克拉沖天而起。
一個皮膚黝黑、戴著墨鏡、扛著七把刀的男人,嘴里唱著古怪的rap,從天而降,
重重地砸在兩人中間?!簡眩?!找到了!八尾的人柱力!不對,是宇智波的小鬼!喲!
』云隱村的奇拉比!他怎么也來了?奇拉比的目光在佐助和鼬之間掃了掃,
最后落在了佐助身上?!壕褪悄阈∽樱騻宋业男值?,還想抓捕八尾大爺?
今天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笨蛋!混蛋!』話音未落,他已經(jīng)揮舞著七把刀,
如同一個旋轉的刀刃風暴,沖向了佐-助。佐助被迫迎戰(zhàn),場面瞬間變得混亂不堪。
鼬&光 vs 佐助&鷹 vs 奇拉比。三方勢力,各懷目的,在這鐵之國的街頭,
展開了一場大混戰(zhàn)。鼬看準時機,對光使了個眼色?!壕褪乾F(xiàn)在!』他雙手結印,
發(fā)動了自己為數(shù)不多還能使用的幻術?!涸伦x!』佐助的動作猛地一滯,他的眼中,
世界再次變成了血紅。雖然只有一瞬間,但已經(jīng)足夠了。鼬轉身沖向將軍府的方向。
光也心領神會,擺脫了香燐的糾纏,緊隨其后?!簞e想跑!』佐助從幻術中掙脫,
怒吼著追了上來。奇拉比也大笑著加入了追逐戰(zhàn)?!簞e跑??!小鬼們!派對才剛剛開始!喲!
』一場圍繞著『仙人之矛』的奪寶與追逐戰(zhàn),在整個鐵之國都城,徹底上演。
鼬利用對地形的瞬間判斷和精妙的戰(zhàn)術,一邊躲避著佐助和奇拉比的追擊,一邊引導著光,
成功潛入了守衛(wèi)森嚴的將軍府寶庫。寶庫內,一把通體漆黑、造型古樸的長矛,
靜靜地插在基座上,散發(fā)著若有若無的強大氣息?!合扇酥?。光上前一步,
想要拔出長矛?!旱鹊?!』鼬突然出聲阻止。他看到長矛的基座上,刻著一行細小的古文字。
“唯有心懷守護蒼生之念者,方可持之。”『這是……』光有些疑惑?!阂粋€考驗。
』鼬沉聲道,『如果心存私欲,強行觸碰它,恐怕會被其力量反噬?!凰戳艘谎凵砗?,
佐助和奇拉比的氣息已經(jīng)越來越近?!簛聿患傲??!击钗豢跉?,不再猶豫,
伸手握住了『仙人之矛』。就在他手指觸碰到矛身的瞬間,
一股磅礴浩瀚的力量順著他的手臂涌入體內。那并非破壞性的力量,
而是一種溫和而厚重的生命能量。他干涸的查克拉,在這股能量的滋養(yǎng)下,
竟然開始緩緩恢復?!嚎磥恚屹€對了?!击纬鲩L矛,就在此時,寶庫的大門被轟然撞開。
佐助和奇拉比一前一后,堵住了他們的去路?!瑚“衙怀鰜恚 蛔糁难壑袑憹M了不甘。
鼬手持長矛,擋在光的身前,看著自己的弟弟?!鹤糁?,收手吧。你所追尋的道路,
前方只有毀滅?!弧洪]嘴!你沒有資格教訓我!』佐助再次沖了上來。但這一次,
鼬沒有后退。他將長矛向前一遞,一股無形的氣浪擴散開來,
竟然輕而易舉地將佐助震退了數(shù)步。佐助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鼬沒有戀戰(zhàn),
他抓住光的手臂,用盡剛恢復的一點查克拉,發(fā)動了瞬身之術。兩人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只留下滿臉錯愕的佐助,和依舊在唱著rap的奇拉比。『喲!跑掉了!真沒勁!算了,
回去喝酒!笨蛋!混蛋!』5 月下之國的守護者渦之國附近,
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小國——月之國。這個國家常年被薄霧籠罩,
一輪皎潔的明月似乎永遠懸掛在天際。根據(jù)地圖的指引,第二件六道仙人遺物『仙人之盾』,
就在這個國家的禁地,“月讀神社”之中。當鼬和光踏入月之國的領土時,
一種奇特的感覺籠罩了他們??諝庵袕浡环N能夠抑制查克拉流動的能量。
『這個國家……很古怪?!还饩璧赜^察著四周?!亨?,這里的自然能量很特殊。
』鼬手持仙人之矛,感覺自己恢復的查克拉又被壓制了下去。兩人一路潛行,
來到了月讀神社前。神社古老而靜謐,巨大的鳥居下,站著一個身影。那是一個少女。
她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穿著一身潔白的巫女服,赤著雙足,站在冰冷的石階上。
一頭銀白色的長發(fā)如同月光般流淌而下,直垂到腳踝。她的五官精致得不像凡人,
皮膚在月光下白得近乎透明,一雙紫水晶般的眼眸,清澈、空靈,
卻又帶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她的美,是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近乎神性的美。
當她看到鼬的時候,那雙美麗的紫眸中,瞬間充滿了冰冷的敵意?!河钪遣ǖ暮笠?。
』少女的聲音如同山澗的清泉,清冷動聽,卻蘊含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這里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離開,或者,死?!击粗?,從她的身上,
他感受到了一種奇特的血繼限界?!何覀?yōu)椤合扇酥堋欢鴣怼!击_門見山。
『仙人之盾是月之國的圣物,用以鎮(zhèn)壓邪惡?!簧倥淅涞鼗卮?,
『絕不會交給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宇智波族人?!弧何医性乱耙?。』少女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是月之國最后的守護者。我的使命,就是阻止任何人,尤其是宇智波一族,染指圣物。
』『月野夜……月之夜。』鼬輕聲念著這個名字,『與我的天照,倒是相映成趣。
』『收起你那套說辭?!辉乱耙沟难凵裼l(fā)冰冷,『你們宇智波一族,
只會用那雙邪惡的眼睛帶來災禍與戰(zhàn)爭?!凰従徧鹗?,結了一個奇特的印?!涸伦x無效。
』隨著她話音落下,鼬感覺自己的右眼傳來一陣刺痛,
萬花筒寫輪眼竟然不受控制地變回了普通的三勾玉形態(tài),并且再也無法催動一絲瞳力。
他的寫輪眼,被封印了!『這是我們月之一族代代相傳的血繼限界,能夠暫時封印一切瞳術。
』月野夜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自傲,『失去了你那雙引以為傲的眼睛,你還剩下什么?
』鼬的臉上沒有絲毫慌亂。他將仙人之矛插在地上,解下了身上的曉袍,
露出了里面黑色的勁裝?!嚎磥?,只能用行動來證明了?!凰麖娜叹甙锾统鰯?shù)枚手里劍,
夾在指間?!汗?,你退后?!幌乱幻?,鼬的身影動了。沒有了寫輪眼的洞察力,
沒有了萬花筒的瞳術,他僅憑著自己千錘百煉的體術和手里劍術,沖向了月野夜。叮!叮!
叮!手里劍在空中劃出刁鉆的弧線,從四面八方射向月野夜。月野夜的動作輕盈而優(yōu)雅,
她如同月下的舞者,赤足在石階上點動,輕松地避開了所有的手里劍。她的體術,同樣強大!
兩人瞬間近身。拳腳相交,每一次碰撞都精準而致命。鼬的戰(zhàn)斗風格沉穩(wěn)、老練,
充滿了致命的陷阱和算計。而月野夜的攻擊則如同月光般,看似輕柔,卻無孔不入,
帶著一種奇特的能量,不斷侵蝕著鼬的查克拉。『火遁·鳳仙火之術!』鼬抓住一個空隙,
噴出數(shù)個小火球,封鎖了月野夜的走位。月野夜雙手結印,一道水墻拔地而起,
將火焰盡數(shù)熄滅。『水遁·水龍彈之術!』巨大的水龍咆哮著沖向鼬。鼬不退反進,
他踩著水龍的身體,借力躍起,再次欺身到月野夜面前。兩人的戰(zhàn)斗,
沒有驚天動地的忍術對轟,卻充滿了令人窒息的兇險。這是最純粹的技巧與戰(zhàn)斗智商的對決。
一旁觀戰(zhàn)的光,看得心驚肉跳。她一直以為,鼬的強大主要來自于他那雙無所不能的寫輪眼。
但今天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得有多離譜。這個男人,即便失去了所有瞳術,
依舊是那個立于忍者世界頂點的天才!戰(zhàn)斗持續(xù)了半個時辰。兩人分開,都有些氣喘。
鼬的身上多了幾處擦傷,而月野夜?jié)嵃椎奈着?,也沾染了些許塵土。
『為什么不使用仙人之矛?』月野夜看著鼬,紫色的眼眸中多了一絲疑惑,『以它的力量,
你本可以輕易地壓制我?!弧何艺f了,我并非為私欲而來?!击届o地回答,『那把矛,
是用來守護的,不是用來對付一個同樣心懷守護之念的人?!凰粗乱耙?,眼神真誠。
『月野夜,我知道你的氏族曾侍奉過大筒木一族,也知道你們守護的秘密是什么。
但一個巨大的威脅正在逼近,它的名字叫大筒木輝夜。一旦她降臨,別說月之國,
整個世界都將不復存在。』『我需要仙人之盾的力量,不是為了占有,
而是為了組合出唯一能對抗她的希望。』月野夜沉默了。她能感覺到,
鼬的話語中沒有一絲謊言。她也能感覺到,這個男人眼中那份沉重的,
幾乎要將他壓垮的覺悟?!何覀円蛔宓淖嬗?,是提防宇智波。』月野夜輕聲說,
『因為寫輪眼的終點,是輪回眼,那是能觸及神之領域的力量,足以打敗世界。
』『但祖訓的最后,還有一句話?!凰痤^,看著鼬。『若遇心懷蒼生之宇智波,
當傾力輔之?!凰従忁D身,走向神社深處。『跟我來吧?!击凸鈱σ曇谎?,跟了上去。
神社的盡頭,是一面巨大的,由整塊月光石打造的盾牌,盾牌上刻畫著日月星辰的圖案,
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仙人之盾』。『它的力量,是‘守護’與‘共鳴’。
』月野夜撫摸著盾牌,『它能放大持有者的守護之心,并與其他圣物產(chǎn)生共鳴。』她看向鼬。
『我決定相信你一次,宇智波鼬?!凰剖种?,將鮮血滴在盾牌上,解除了封印。『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