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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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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木葉最溫柔的火影夫人,在萬眾矚目下,親手染血,刺殺使節(jié),震驚五國。『請將我處死。

』當(dāng)她說出這句話時,整個世界,都站在了漩渦鳴人的對立面。一場席卷忍界的巨大陰謀,

從最不可能的背叛開始。

---1 櫻花祭典上的血色告白木葉村正沐浴在一年一度的櫻花祭典中。街道上人聲鼎沸,

粉色的花瓣如同溫柔的雪,緩緩飄落,覆蓋在每一張洋溢著幸福的笑臉上。這里是木葉,

第四次忍界大戰(zhàn)后由第七代火影漩渦鳴人親手締造的和平年代。中心廣場的禮臺上,

漩渦鳴人穿著標(biāo)志性的火影御神袍,金色的頭發(fā)在陽光下格外耀眼。

他臉上掛著爽朗而真誠的笑容,對著臺下的村民和遠(yuǎn)道而來的云隱村使節(jié)團(tuán)揮手致意。

『歡迎大家!也歡迎云隱村的朋友們!』鳴人的聲音通過擴(kuò)音忍術(shù)傳遍整個廣場,

『戰(zhàn)爭已經(jīng)結(jié)束很久了!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享受和平,并且將這份和平永遠(yuǎn)地傳遞下去!

讓我們?yōu)榱四救~和云隱的友誼,干杯!』臺下爆發(fā)出雷鳴般的歡呼。就在這時,

一個身影從火影身后的人群中緩緩走出。她穿著一身素雅的淡紫色和服,

烏黑的長發(fā)如瀑布般垂在身后,襯得她那張白皙的臉龐愈發(fā)精致。

她的皮膚在陽光下近乎透明,五官柔和得如同春日里最溫順的湖水。她正是火影夫人,

日向雛田。她一出場,廣場上許多年輕忍者的目光便被吸引了過去。雛田的美,

是一種不具任何攻擊性的、讓人心生寧靜的美。她總是那么溫柔、羞怯,

甚至在成為火影夫人后,面對丈夫的目光時也常常會臉紅。但今天,她沒有。

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那雙純凈的白眼,此刻看來竟如千年寒冰般冷漠。

她一步步走到鳴人身邊,無視了他關(guān)切的詢問眼神。『雛田?你怎么了?』鳴人小聲問,

伸手想去扶她。雛田卻輕輕一側(cè)身,躲開了他的手。她走到禮臺的最前方,

面對著廣場上成千上萬的村民,面對著云隱村使節(jié)團(tuán)驚愕的目光。她緩緩舉起自己的右手。

那只纖細(xì)、白皙的手上,握著一把還在滴血的苦無。鮮紅的液體順著苦無的尖端,一滴,

一滴,落在嶄新的禮臺木板上,暈開一朵朵刺眼的血花。全場瞬間死寂。風(fēng)吹過,

只有櫻花花瓣還在沙沙作響。鳴人臉上的笑容徹底凝固了。雛田的目光掃過全場,最后,

定格在云隱使節(jié)團(tuán)首席代表的臉上。她的聲音不大,卻像一道驚雷,

清晰地貫穿了每一個人的耳膜?!涸齐[使節(jié),是我殺的?!灰痪湓?,

讓整個廣場的空氣都仿佛被抽干了。鳴人猛地回頭,看向后臺的方向。

鹿丸和佐井已經(jīng)沖了過去,片刻之后,佐井臉色慘白地出現(xiàn)在后臺入口,對著鳴人,

無力地?fù)u了搖頭。死了。真的死了。雛田沒有理會身后的騷動,

她繼續(xù)用那平淡到可怕的語調(diào)說著。『就在剛才,在休息室里。我用日向一族的柔拳,

點了他身上所有的穴道,然后,用這把苦無,刺穿了他的心臟。

』她像是在陳述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為…為什么?

』一個村民顫抖著聲音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雛田的嘴角,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勾起了一抹冰冷的、陌生的弧度?!阂驗?,日向一族,渴望用戰(zhàn)爭,重拾被遺忘的榮耀。

』她轉(zhuǎn)過身,那雙白眼直視著自己目瞪口呆的丈夫,漩渦鳴人。『火影大人,

你所珍視的和平,不過是讓強者變得軟弱的毒藥。而我,日向宗家的長女,

將親手終結(jié)這一切。』話音剛落,她松開手,任由那把染血的苦無“當(dāng)啷”一聲掉在地上。

她對著鳴人,對著所有木葉高層,緩緩地、標(biāo)準(zhǔn)地行了一個禮?!何遥鹩胺蛉?,日向雛田,

認(rèn)罪?!粡V場上,一片死寂。鳴人看著眼前的妻子,

那個曾經(jīng)在他身后默默支持他、為了他可以不顧一切的女孩,

此刻卻陌生得讓他感到徹骨的寒冷。他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看到雛田的嘴唇又動了動,沒有發(fā)出聲音,但那口型他卻看得清清楚楚。

她說的是——『請將我,處死?!晦Z——!人群炸開了鍋。

猜忌、憤怒、恐懼、難以置信……所有的情緒在瞬間引爆。云隱村的忍者們已經(jīng)拔出了武器,

殺氣騰騰地對準(zhǔn)了禮臺。木葉的暗部瞬間出現(xiàn),將鳴人和雛田團(tuán)團(tuán)圍住,隔開了憤怒的人群。

櫻花依舊在飛舞,只是此刻,那粉色的浪漫,卻被一層濃得化不開的血色與絕望所籠罩。

木葉的和平,在這一天,碎了。2 牢獄中的完美囚犯木葉村最深處的審訊室,冰冷而壓抑。

這里沒有窗戶,只有一盞從天花板垂下的燈,散發(fā)著慘白的光。日向雛田安靜地坐在鐵椅上,

雙手被附有封印術(shù)式的鐐銬鎖在身前。她依舊穿著那身淡紫色的和服,

只是裙擺上沾染了幾點不易察覺的血跡。她的神情平靜,呼吸平穩(wěn),仿佛這里不是審訊室,

而是自家的茶室。桌子對面,坐著兩個人。一個是木葉的上忍班長,火影的首席顧問,

奈良鹿丸。另一個,是木葉拷問與審訊部隊的第一把交椅,森乃伊比喜。

鹿丸的臉上第一次失去了那種標(biāo)志性的、嫌麻煩的慵懶,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化不開的凝重。

他手里把玩著一支筆,雙眼緊緊地盯著雛田?!弘r田,』鹿丸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們需要知道全部的細(xì)節(jié)。你的動機,你的計劃,以及……你的同伙?!浑r田抬起眼,

那雙白眼淡淡地掃過鹿丸,然后是伊比喜?!簞訖C,我已經(jīng)說過了。

』她的聲音和她的表情一樣,沒有絲毫波瀾,『日向一族,作為木葉最古老的名門,

在和平年代里正在被逐漸削弱。分家的咒印雖然已經(jīng)解除,但宗家與分家的隔閡依然存在。

一場戰(zhàn)爭,是重新整合家族、確立日向威嚴(yán)的最好方式。而刺殺云隱使節(jié),

是挑起戰(zhàn)爭最直接的手段?!灰帘认猜勓裕浜咭宦?,

他那張布滿傷疤的臉顯得格外有壓迫感?!夯闹?!日向一族需要靠這種方式重拾榮耀?

日足大人會同意你這種愚蠢的做法?』『父親大人他……自然是不會同意的。

』雛田淡淡地說,『因為他和你一樣,都被所謂的和平蒙蔽了雙眼,

忘記了忍者的本質(zhì)就是斗爭。所以,這件事,是我一個人策劃的?!宦雇璧拿碱^皺得更緊了。

『手法呢?你是如何避開所有守衛(wèi),單獨接觸到云隱使節(jié)的?』『很簡單。

』雛田回答得滴水不漏,『我是火影夫人。在慶典上,我說要去為使節(jié)大人親手沏一杯茶,

沒有人會懷疑,更沒有人會阻攔。』她的邏輯天衣無縫,

縝密到讓以頭腦著稱的鹿丸都感到一陣無力。他找不到任何破綻。雛田所說的每一個字,

都像是經(jīng)過了千百次的排練,完美得不像是一個初次犯案的人。

伊比喜試圖用他最擅長的心理壓迫術(shù)?!耗阋詾槟阋粋€人扛下所有罪名,

就能保護(hù)日向一族嗎?你太天真了!這件事一旦定性,整個日向一族都會被你拖下水!

你的父親,你的妹妹,你的族人,都會因為你的愚蠢而萬劫不復(fù)!

』他死死地盯著雛田的眼睛,想從中找到一絲一毫的動搖。但是,沒有。雛田的白眼之中,

古井無波?!耗怯秩绾危俊凰p聲反問,『任何偉大的事業(yè),都需要犧牲。如果我的死,

能夠喚醒族人的血性,能夠讓日向的名字重新響徹忍界,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至于父親和花火……他們會理解我的。』鹿丸的心沉了下去。這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眼前的雛田,冷靜、殘酷、邏輯清晰,甚至帶著一種殉道者般的狂熱。

這根本不是他所認(rèn)識的那個,會在鳴人面前說一句話都臉紅的女孩。一個人,就算性情大變,

也不可能連最基本的情感羈絆都徹底斬斷。審訊陷入了僵局。無論伊比喜如何施壓,

無論鹿丸如何用邏輯去尋找漏洞,雛田都對答如流,

將一個“為了家族榮耀而犧牲自我的叛逆者”形象扮演得淋漓盡致。最終,

鹿丸疲憊地?fù)]了揮手?!航裉炀偷竭@里吧?!灰帘认矌е桓实纳袂殡x開了。審訊室里,

只剩下鹿丸和雛田?!弘r田,』鹿丸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聲音壓得極低,『告訴我,

這不是真的。鳴人他……快要瘋了。』雛田終于有了一絲反應(yīng)。她抬起頭,看著鹿丸,

看了很久。就在鹿丸以為她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她卻只是淡淡一笑?!郝雇?,你是個聰明人。

但有時候,聰明人總是喜歡把簡單的事情想得太復(fù)雜。真相,往往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說完,她閉上了眼睛,不再言語。鹿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離開了審訊室。門外,

春野櫻正焦急地等待著。她穿著醫(yī)療部長的白大褂,粉色的短發(fā)有些凌亂?!涸趺礃樱?/p>

』櫻立刻迎上來問。鹿丸搖了搖頭,滿臉的挫敗?!合駬Q了一個人。不,應(yīng)該說,

她體內(nèi)像是住著另一個靈魂?!粰训哪樕话住!何乙M(jìn)去看看她。作為醫(yī)療忍者,

我有責(zé)任為她做一次全面的精神評估。

』鹿...3 櫻的發(fā)現(xiàn)與鳴人的決斷鹿丸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喝グ伞?/p>

但小心點,她現(xiàn)在……很危險?!粰焉钗豢跉猓崎T走進(jìn)了那間壓抑的審訊室。

當(dāng)厚重的鐵門在身后關(guān)上時,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了下來。雛田依舊閉著眼睛,

安靜地坐在椅子上,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陰影。櫻走到她面前,蹲下身,

輕聲呼喚:『雛田?』雛田沒有反應(yīng)。櫻伸出手,綠色的醫(yī)療查克拉在掌心匯聚,

柔和地貼上了雛田的額頭。這是最基礎(chǔ)的感知忍術(shù),

可以探查對方身體的查克拉流動和精神狀態(tài)。就在櫻的查克拉接觸到雛田皮膚的一瞬間,

異變陡生!雛田猛地睜開了眼睛!那雙冰冷的白眼中,

突然閃過一絲極其劇烈的、難以言喻的哀求與恐懼!她的身體在鐐銬中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嘴唇無聲地開合,櫻讀懂了那唇語——『救……我……』只有兩個字,微弱得如同風(fēng)中殘燭。

但那眼神,那份絕望,是櫻所熟悉的,屬于日向雛田的眼神!然而,

這絲屬于她自己的神智只出現(xiàn)了不到一秒鐘。下一刻,

那份哀求與恐懼便被一股更加強大的冰冷所覆蓋、吞噬。

雛田的眼神再次恢復(fù)了那種空洞的漠然,她看著櫻,嘴角甚至帶上了一絲嘲諷?!捍阂皺眩?/p>

』那個冰冷的聲音說道,『連你也想來當(dāng)說客嗎?還是說,你嫉妒我,

嫉妒我做了你一直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櫻如遭雷擊,猛地縮回了手,

臉色蒼白地后退了兩步。她剛才感覺到了。在雛田的體內(nèi),

有兩股截然不同的精神力量在瘋狂地糾纏、碰撞。一股是雛田自己的,微弱、善良,

充滿了痛苦;而另一股,則強大、冰冷、充滿了仇恨與惡意,它像一條毒蛇,

死死地纏繞著雛田的靈魂,壓制著她,操控著她?!耗恪悴皇请r田!』櫻顫聲說道。

“雛田”冷笑一聲?!何耶?dāng)然是雛田。只不過,是覺醒了的雛田。

你們所認(rèn)識的那個軟弱的她,已經(jīng)死了?!粰训男呐K狂跳。她明白了,鹿丸的感覺是對的。

雛田不是叛變,她是……被控制了!被某種未知的、邪惡的力量!她不能再待下去了,

她必須立刻把這個發(fā)現(xiàn)告訴鳴人!櫻沒有再多說一個字,她猛地轉(zhuǎn)身,沖出了審訊室。

火影辦公室里,氣氛凝重得能滴出水來。漩渦鳴人坐在辦公桌后,雙手交叉,撐著下巴,

一言不發(fā)。他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陽光,只有山雨欲來般的陰沉。辦公桌前,

站著木葉村幾乎所有德高望重的長老和各大忍族的族長。日向一族的族長,雛田的親生父親,

日向日足,站在所有人的最前面。『火影大人!』一名長老沉聲說道,『事情已經(jīng)很清楚了。

日向雛田當(dāng)眾刺殺云隱使節(jié),證據(jù)確鑿,她自己也供認(rèn)不諱。云隱村那邊已經(jīng)下了最后通牒,

如果木葉不能在三天之內(nèi)給他們一個滿意的交代,他們將視之為木葉的宣戰(zhàn)!

』另一名族長接口道:『為了平息雷之國的怒火,為了保全木葉的和平與聲譽,我們請求您,

立刻下令,處決日向雛田!以儆效尤!』『附議!』『附議!』一聲聲的附議,

像一把把尖刀,刺向鳴人的心臟。他抬起頭,藍(lán)色的眼眸里布滿了血絲,他看著日向日足,

聲音沙啞地問:『日足大人……你,也是這么想的嗎?』日向日足閉上眼睛,

蒼老的臉上滿是痛苦,但他的聲音卻異常堅定?!夯鹩按笕耍戏蛞匀障蛞蛔遄彘L的身份,

請求您下令。雛田她……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給家族和村子帶來了巨大的災(zāi)難。

為了日向一族的清白,為了木葉的未來,老夫……愿意大義滅親?!凰踔翆χQ人,

深深地鞠了一躬?!赫埬?,為了大局,犧牲我的女兒吧。

』鳴人看著眼前這些他發(fā)誓要用生命去守護(hù)的村民、長老、同伴的父親,他們每一個人,

都在逼他,逼他親手殺死自己的妻子。他感覺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就在這時,

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撞開。春野櫻帶著一身的寒氣沖了進(jìn)來,她甚至顧不上行禮,

直接沖到鳴人面前,雙手撐著桌子,急切地說道:『鳴人!不能!你不能下令!

雛田她……她是被控制了!』櫻用最快的速度,將剛才在審訊室里的發(fā)現(xiàn)說了出來。

『她的身體里有另一個靈魂!我感覺到了!真正的雛田在求救!她不是叛徒!』聽完櫻的話,

鳴人那雙黯淡的藍(lán)色眼眸里,瞬間重新燃起了光芒!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雛田絕不會背叛他,

背叛村子!然而,長老們卻對此嗤之以鼻?!夯闹?!』一名長老呵斥道,『春野櫻,

你身為醫(yī)療部長,怎能說出如此沒有根據(jù)的臆測!精神控制?你有什么證據(jù)?

就憑你那一句“感覺到了”?』日向日足也睜開眼,冷冷地看著櫻?!簷眩?/p>

我知道你和雛田情同姐妹。但現(xiàn)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不要再為她的罪行找借口了。

』『我沒有!』櫻急得眼眶都紅了,『我說的都是真的!鳴人,你相信我!

』鳴人緩緩地站了起來。他沒有看櫻,而是用一種冰冷的、前所未有的威嚴(yán)目光,

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屬于第七代火影的,屬于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生死大戰(zhàn)的英雄的氣勢,

瞬間籠罩了整個辦公室?!何蚁嘈潘!圾Q人的聲音不大,但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

『我不只相信櫻,我更相信我的妻子,日向雛田?!凰p手猛地拍在桌子上,發(fā)出一聲巨響。

『我告訴你們,只要我還是火影一天,就絕不會在沒有查明真相之前,傷害我的同伴,

我的家人!』他的目光最后落在日向日足的臉上?!喝兆愦笕?,你放棄了你的女兒。但我,

不會放棄我的妻子。』他深吸一口氣,用火影的身份,下達(dá)了命令?!簜魑业拿睿?/p>

從現(xiàn)在起,日向雛田的案子,由我親自接手徹查!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

任何人不得再提“處決”二字!違令者,以動搖村子根基論處!』『火影大人!

你這是獨斷專行!』『你會把木葉帶入戰(zhàn)爭的深淵!』長老們一片嘩然。

連一直站在鳴人身后的鹿丸,都露出了動搖和為難的神色。他理解鳴人的心情,

但作為火影顧問,他更清楚鳴人這個決定會帶來多么可怕的后果。鳴人與整個木葉高層之間,

產(chǎn)生了一道巨大的、不可彌合的裂痕。他選擇了一條最艱難的路。一條與全世界為敵,

只為守護(hù)那一份信任的路。4 妹妹的禁地追查夜,已經(jīng)深了。日向一族的宅邸,

籠罩在一片死寂之中。白天的喧囂與恥辱,讓這個古老的名門望族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

族人們行色匆匆,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不安與羞憤,沒有人敢大聲說話。一道嬌小的身影,

如同黑夜中的貓,悄無聲息地穿過層層的庭院和回廊。她有著和雛田一樣美麗的黑色長發(fā),

但那雙白眼,卻比雛田多了一份英氣與銳利。她是日向花火,雛田的親妹妹,

日向一族未來的繼承人。花火的心,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揪住,痛得無法呼吸。

姐姐……背叛了?不,絕不可能!那個為了追上鳴人的腳步,

拼了命去修行的姐姐;那個在佩恩入侵時,

明知不敵也要擋在鳴人身前的姐姐;那個看著鳴人和孩子們時,

眼中總是盛滿了全世界最溫柔光芒的姐姐……她怎么可能會背叛!白天,在火影辦公室里,

父親那句“大義滅親”的話,像一根毒刺,深深扎進(jìn)了花火的心里。她不怪父親。

她知道父親承受著多大的壓力。但她無法接受。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姐姐被當(dāng)成罪犯,

被整個世界拋棄。如果所有人都放棄了姐姐,那她,日向花火,就是姐姐最后的光。

花火的目標(biāo)很明確——宗家禁地書庫。那里,收藏著日向一族數(shù)百年來所有的秘辛和禁術(shù)。

如果姐姐的異常真的和某種術(shù)有關(guān),那么線索,一定就在那里。

禁地書庫由兩名最資深的分家忍者看守,他們的白眼在黑夜中也能洞察秋毫。但花火,

早已不是當(dāng)年那個需要姐姐保護(hù)的小女孩了。她是日向一族公認(rèn)的天才。她藏身于假山之后,

雙手快速結(jié)印?!喝崛āc穴』她將查克拉凝聚于指尖,隔空彈出。

兩股微不可見的查克拉精準(zhǔn)地?fù)糁辛诉h(yuǎn)處兩名守衛(wèi)脖頸后的昏睡穴。兩名守衛(wèi)哼都沒哼一聲,

便軟軟地倒了下去?;ɑ痖W身進(jìn)入書庫。一股陳舊的紙張和灰塵的味道撲面而來。書庫里,

一排排頂天立地的書架上,擺滿了密密麻麻的卷軸?;ɑ饹]有時間一一看過去。她開啟白眼,

視野瞬間變得不同。她能清晰地看到每一個卷軸上覆蓋的查克拉封印的強弱。她要找的,

是禁術(shù)。而禁術(shù)卷軸的封印,通常是最強大的。她的目光飛快地掃過成千上萬的卷軸,終于,

在書庫最深處的一個角落里,她發(fā)現(xiàn)了一個被三重強大封印鎖住的黑檀木盒子。就是它了!

解開封印花費了花火不少功夫,當(dāng)她打開盒子,看到里面的卷軸時,她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那是一卷用某種獸皮制成的、已經(jīng)殘缺不全的古老卷軸。卷軸的開頭,

用古老的文字寫著三個字——『影心之術(shù)』花火迫不及待地展開卷軸。上面的文字晦澀難懂,

但花火還是連蒙帶猜地讀懂了大概的意思。這是一種極其陰毒的靈魂禁術(shù)。施術(shù)者,

可以將自己的一部分靈魂,混合著強大的精神能量,

像種子一樣“寄生”在另一個人的心靈深處。這種寄生非常隱秘,

被寄生者初期不會有任何察覺。然后,施術(shù)者可以通過某種媒介,比如強烈的情感共鳴,

來“喚醒”這顆種子。一旦種子被喚醒,它就會在被寄生者的精神世界里生根發(fā)芽,

逐漸侵蝕、同化、甚至最終取代被寄生者本人的意志。被寄生者,將徹底淪為施術(shù)者的傀儡。

而最可怕的是,這具傀儡,會完美地保留自己的記憶、能力和邏輯,

但她的情感、動機和目的,卻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施術(shù)者的?;ɑ鸬纳眢w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是它!一定就是這個術(shù)!姐姐就是被這個術(shù)給控制了!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繼續(xù)往下看。

卷軸上說,這個術(shù)對施術(shù)者和被施術(shù)者都有極高的要求。被施術(shù)者的精神力不能太強,

否則容易產(chǎn)生排斥,但身體又必須能承受兩股靈魂共存所帶來的巨大查克拉負(fù)荷。而雛田,

身為漩渦鳴人的妻子,常年沐浴在九尾查克拉的滋養(yǎng)下,她的身體,

恰好是近乎完美的“容器”?;ɑ鸬难壑谐錆M了淚水,但她死死咬著嘴唇,不讓它掉下來。

現(xiàn)在不是哭的時候。她要找到施術(shù)者!她將卷軸翻到最后。卷軸的末尾,

有一段后來被人用不同筆跡添上去的注釋。注釋上記載,此術(shù)因為太過邪惡,

在百年前被當(dāng)時的日向宗家列為永世不得修行的S級禁術(shù),所有相關(guān)資料都被銷毀,

只留下這卷殘篇作為警示。而最后,注釋提到了一個名字。一個因為試圖改良此術(shù),

并用分家忍者做實驗,而被宗家處以極刑,

并從族譜上徹底除名的分家成員——日向時影(Hyūga Tokikage)。時影,

意為“時間之影”。一個早已被日向一族遺忘在歷史塵埃里的名字?;ɑ饘⑦@個名字,

死死地刻在了心里。她小心翼翼地將卷軸放回盒子,恢復(fù)了封印,

然后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禁地書庫。她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奔向了火影大樓。她知道,

這個發(fā)現(xiàn),或許是拯救姐姐,拯救鳴人,甚至拯救整個木葉的唯一希望。黑夜中,

少女的眼神,明亮而堅定。5 四影會談上的孤立無援鐵之國,

一向作為五大國之間中立的會議地點。但今天,這里的空氣,卻比終年不化的冰雪還要寒冷。

緊急五影會談,正在進(jìn)行。巨大的圓形會議桌旁,坐著當(dāng)今忍界權(quán)勢最頂端的五個人。

風(fēng)影我愛羅,依舊是那副冷靜自持的模樣,但他身后的沙葫蘆里,沙子在不安地涌動。

水影長十郎,手緊緊地握著他的雙刀“平目鰈”,神情緊張。土影黑土,雙臂環(huán)抱在胸前,

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與強硬。而坐在主位上的,是第四代雷影達(dá)魯伊。他那黝黑的皮膚,

此刻因為憤怒而顯得更加深沉。他的一只手,搭在桌面上,指關(guān)節(jié)因為用力而捏得發(fā)白。

漩渦鳴人,就坐在這四人的對面。他一個人,面對著來自整個忍者世界的壓力?!轰鰷u鳴人!

』達(dá)魯伊終于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如同滾雷,在會議室里回蕩?!何倚枰粋€解釋!

你的妻子,木葉的火影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殺了我們云隱村的和平使節(jié)!并且,

公然宣稱要挑起戰(zhàn)爭!你告訴我,這是不是就是你們木葉的待客之道?!』鳴人深吸一口氣,

沉聲說道:『達(dá)魯伊,請你冷靜。這件事背后另有隱情。雛田她是……』『隱情?

』黑土冷笑一聲,打斷了他,『有什么隱情?人是她殺的,話是她說的,

成千上萬的人都親眼看到了,親耳聽到了。難道你想說,我們所有人都瞎了聾了嗎?

』長十郎有些為難地開口:『鳴人君,我們當(dāng)然相信你的人品。但是,

火影夫人做出這樣的事,影響實在太惡劣了。我們水之國也承受著很大的壓力,

民眾們都在擔(dān)心,第五次忍界大戰(zhàn)是不是又要爆發(fā)了?!晃ㄒ粵]有表態(tài)的,是我愛羅。

他看著鳴人,緩緩開口:『鳴人,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和雛田都不會是主動挑起戰(zhàn)爭的人。

但是,信任不能解決問題。你需要證據(jù)。能夠說服所有人,說服整個世界的證據(jù)。

』鳴人感到了深深的無力?;ɑ饚淼那閳蠓浅jP(guān)鍵,

但“影心之術(shù)”和“日向時影”這些東西,都只是日向一族的內(nèi)部秘辛。對于外村的人來說,

這聽起來更像是一個為了脫罪而編造出來的離奇故事。他沒有任何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

『我正在全力調(diào)查!』鳴人看著達(dá)魯伊,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以我第七代火影的名義發(fā)誓,

一定會查明真相,給云隱村一個交代!但是,我需要時間!』『時間?

』達(dá)魯伊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水杯都被震得跳了起來,『你要我們等到什么時候?

等到你們?nèi)障蛞蛔宓拇筌姳R城下的時候嗎?漩渦鳴人,我敬重你是個英雄,但這件事,

關(guān)乎我們云隱村的尊嚴(yán)!三天!我只再給你三天時間!』達(dá)魯伊站起身,

居高臨下地看著鳴人?!喝熘?,如果你們木葉交不出兇手,或者說,

交不出一個讓我們滿意的說法,那么,就不要怪我們云向木葉宣戰(zhàn)了!』黑土也站了起來,

冷冷地附和:『我們土之國,支持雷之國的決定。這是木葉內(nèi)部管理不善導(dǎo)致的惡果,

理應(yīng)由木葉自己承擔(dān)。如果戰(zhàn)爭爆發(fā),我們不會坐視不理?!凰难韵轮夂苊鞔_,

如果開戰(zhàn),巖隱村會站在云隱村一邊。長十郎和我愛羅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為難。

他們雖然相信鳴人,但他們同樣是影,需要為自己的村子負(fù)責(zé)。

他們不可能為了鳴人個人的信任,而將整個村子拖入戰(zhàn)爭的泥潭。一瞬間,

鳴人被徹底孤立了。他仿佛又回到了很多年前,那個被所有人當(dāng)成怪物,

被所有人排擠的吊車尾。只是這一次,他背負(fù)的,是整個村子,乃至整個忍者世界的和平。

這份壓力,沉重得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會議,不歡而散。

鳴人獨自一人站在鐵之國冰冷的回廊里,看著窗外漫天的風(fēng)雪。他的心,也如同這天氣一樣,

一片冰寒。他知道,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三天。他只有三天的時間,

去揭開一個隱藏了上百年的陰謀,去拯救被困在黑暗中的妻子,去挽回即將分崩離析的和平。

他第一次,感到了迷茫。自己的堅持,到底是對是錯?就在這時,一個他意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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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7-28 14:5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