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日軍第六師團指揮部。
長谷川正憲和綱本鎮(zhèn)臣兩位少將旅團長筆直地站在谷壽夫面前,面色鐵青。他們身后的47聯(lián)隊和23聯(lián)隊的聯(lián)隊長——藤井正一大佐和黑島田次郎大佐——也恭身站立,只是臉頰紅腫,嘴角滲血,顯然剛剛被谷壽夫親手教訓(xùn)過。
谷壽夫背著手,冷冷地掃視著他們,眼神如刀。
“長谷君”谷壽夫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壓抑。
長谷川正憲立刻挺直腰板:“嗨咿!”
“你的47聯(lián)隊,是帝國陸軍的精銳,對吧?” 谷壽夫瞇起眼睛,“可他們卻迷失在南京街道的晨霧里,像無頭蒼蠅一樣,被一支支那潰兵耍得團團轉(zhuǎn)!”
長谷川的額頭滲出冷汗,但仍硬著頭皮道:“師團長閣下,此次事件純屬意外,霧太大,視野受限……”
“閉嘴!”谷壽夫猛地暴喝,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茶杯跳起,“霧再大,難道連自己人的都認不出來?!
長谷川的嘴唇顫抖了一下,最終只能低頭:“屬下……失職!”
谷壽夫冷哼一聲,目光轉(zhuǎn)向綱本鎮(zhèn)臣。
“綱本君。”
綱本鎮(zhèn)臣渾身一緊:“嗨咿!”
“你的23聯(lián)隊,號稱‘黑色的皮膚黑色的血’,結(jié)果呢?” 谷壽夫譏諷地笑了, 被自己人打得請求戰(zhàn)術(shù)指導(dǎo),連92式步兵炮都調(diào)出來轟自己人了!”
綱本鎮(zhèn)臣的臉漲得通紅,拳頭攥緊,卻不敢反駁。
谷壽夫緩緩走到他們面前,聲音如冰:“你們知道這件事傳到了松井司令官那里嗎?整個華東方面軍都在笑話第六師團——‘看啊,谷壽夫的部下,連敵我都分不清!’”
兩位旅團長羞愧難當(dāng),只能低頭:“屬下……愧對師團長栽培!”
谷壽夫深吸一口氣,強壓怒火,冷冷道:
“現(xiàn)在,我給你們一次機會。說罷拿出一封電報遞給長谷川正憲和綱本鎮(zhèn)臣,二人打開一看,瞳孔驟然收縮——電報上只有七個字!
"原則上不留俘虜。"
落款是朝香宮鳩彥親王。
這二人緩緩抬頭看到谷壽夫嘴角扯出一抹猙獰的笑容:"傳令下去,第六師團全體——解除軍紀約束,他的眼神變得兇厲無比,“南京”我要用你們支那人的鮮血來洗刷我第六師團的恥辱!”
此時長谷川正憲和綱本鎮(zhèn)臣,眼中也閃過一絲瘋狂和猙獰:“嗨咿!屬下必定完成任務(wù)!”
谷壽夫轉(zhuǎn)身,背對著他們,揮了揮手:“執(zhí)行吧?!?/p>
不久后南京城的街道上,日軍士兵徹底瘋狂了。
沒有了軍紀的束縛,他們砸開商鋪,沖進民宅,見到男人就殺,見到女人就拖進巷子??藓奥?、槍聲、狂笑聲混成一片。
第十六師團師團長“中島今朝吾”也收到了朝香公鳩彥的電報,他望著滿城烽煙,冷笑道:"既然支那人敢反抗,那就讓他們知道反抗的代價。"
此時第六師團的士兵們挺著刺刀挨家踹門,漢中路上一家米鋪剛開門,六十多歲的張福順還沒來得及作揖,就被刺刀捅穿肚子挑在門板上,鮮血順著"童叟無欺"的招牌往下淌,日本兵哈哈大笑,又用槍托砸碎了他的牙齒。
長江邊的煤炭港碼頭,黑田聯(lián)隊用機槍把三百多名青壯年趕到江邊。有人試圖跳江逃生,立即遭到機槍射殺,血水染紅江面時,還有幾個日本兵竟在比賽誰能用刺刀把尸體挑起來。
中華門附近,藤井聯(lián)隊澆汽油焚燒民房。八十歲的周老太太抱著孫子跪地求饒,被直接推進火堆?;饎萋拥椒蜃訌R,百年古建的雕花木窗在烈焰中扭曲爆裂,日本兵圍著火堆烤搶來的雞鴨。
利濟巷的院落里,二十多個婦女被鐵絲串著鎖骨綁在廊柱下。有個戴眼鏡的日本軍醫(yī)正用手術(shù)刀劃開孕婦的肚子,旁邊的士兵們哄笑著拍照。
新街口廣場上,十六師團的士兵把俘虜當(dāng)活靶。先打斷雙腿讓人爬行,再用武士刀比賽砍頭。有個戴白手套的軍官特意讓人記錄:"第三中隊淺野少尉,連續(xù)斬首十四人"。
南京城的慘劇卻愈演愈烈。第六師團的士兵們點燃火把,將整條太平路的房子都點燃了。他們驅(qū)趕著數(shù)百名平民走向秦淮河,刺刀在火光下泛著冷冽的寒光。
河岸邊,黑田島次郎親自坐陣。他解下軍刀,用白手套輕輕擦拭刀鋒,對身旁的士兵說道:"支那人都很喜歡秦淮河還有詩句稱贊美過這條河流,隨繼念了一句“秦淮流水連東海,萬里長江送客來”。今天就讓他們喝個夠。"隨著他一聲令下,機槍噴吐出火舌,人群像割麥子般倒下鮮血很快染紅了秦淮河。
與此同時,綱本鎮(zhèn)臣的23聯(lián)隊來到金陵大學(xué)的圖書館,日軍將珍貴書籍堆成小山澆上煤油。當(dāng)火焰騰空而起時,他們強迫被俘的教授們跳入火堆。一個戴圓框眼鏡的老教授死死抱住一卷古籍,被刺刀連人帶書釘在了門板上。
在城南的剪子巷,長谷川正憲的47聯(lián)隊的士兵"把剛抓來的女子綁在椅子輪番施暴,巷子里傳出小鬼子一陣陣的哄笑聲和女人的慘叫聲哀嚎。
一個小隊的日本兵突然指向不遠處的一棟居民樓說道:"那里有嬰兒的哭聲?"五分鐘后,幾個士兵們拖出了躲在里面的一家三口,許久之后這里只有留下一具赤裸的女尸和被捆在樹上已經(jīng)沒了氣息的男人,還有那被鮮血浸透的襁褓!
下關(guān)碼頭此時已成了人間地獄。中島今朝吾的十六師團用鐵絲網(wǎng)圈出臨時刑場,將上萬名難民分批趕進長江。當(dāng)人群在齊胸深的江水中掙扎時,裝甲車上的重機槍開始掃射。江面很快浮起一層厚厚的尸體,后續(xù)的受害者不得不踩著尸堆前進,直到被子彈擊中倒下,成為新的墊腳石。
幾個喝醉的日本兵闖進國際安全區(qū)。他們用槍托砸開金陵女子文理學(xué)院的大門,把躲在里面的女學(xué)生像牲口一樣拖出來。當(dāng)美國記者“米妮·魏特琳”張開雙臂阻攔時,有個軍曹獰笑著撕開了她的衣領(lǐng):呦西"白皮豬也想讓大日本皇軍嘗嘗滋味?"
當(dāng)朝陽升起時,曾經(jīng)繁華的南京城已變成了人間煉獄,只有魔鬼的狂笑聲在天空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