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當救死扶傷的圣手,被指控為奪人性命的兇器。當最親密的摯友,拿出最致命的證據(jù)。我,
春野櫻,將以我的一切,撕開這彌天大謊,于絕望中怒放!
---1 天使的血指印木葉醫(yī)院特護病房的門被猛地推開。靜音沖了進來,
她的臉上是職業(yè)性的鎮(zhèn)定,但急促的呼吸出賣了她的內心。
她身后跟著兩名神情肅穆的醫(yī)療班成員。病床上,那位在上次大戰(zhàn)中功勛卓著的長老,
身體正以一種非自然的姿態(tài)扭曲著。靜音一個箭步上前,雙手泛起綠色的醫(yī)療查克拉,
迅速貼上長老的胸口。她閉上眼睛,感知著對方體內的情況,僅僅三秒,
她的臉色就變得慘白?!鹤∈郑 混o音對身后的醫(yī)療班成員喊道,『已經……沒用了。
』一名年輕的醫(yī)療忍者不解地問:『靜音前輩?可是……』靜音打斷了他,
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他的生命力,正在從內部吞噬自己。所有的細胞組織都在逆向崩壞,
這不是任何一種已知的病癥!』她收回手,看著長老皮膚上迅速蔓延開的黑紫色斑塊,
那景象如同墨水滴入清水,迅速污染了每一寸肌膚。長老的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聲響,最終,
在一次劇烈的抽搐后,他的頭歪向一旁,徹底沒了聲息。整個病房死一般寂靜。
靜音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轉向身邊的醫(yī)療忍者,
下達了指令:『立刻封鎖現(xiàn)場,進行最高等級的尸檢程序。我要知道,
到底是什么東西殺死了他!』她頓了頓,補充道:『檢查現(xiàn)場殘留的所有查克拉痕跡,
一絲一毫都不能放過!』半小時后,在臨時搭建的潔凈隔離間里,靜音看著尸檢報告,
手腳冰涼。一名醫(yī)療班的負責人,聲音干澀地匯報:『靜音大人,
死者體內……確實是細胞組織的全面逆向崩壞。
我們檢測到了一種極其精純、活性極強的查克拉,似乎是這種查克拉誘導了這一切的發(fā)生。
』靜音的眼神一凝:『能分析出查克拉的來源嗎?』負責人猶豫了一下,
艱難地開口:『這種查克拉的波形和性質……在整個木葉,只有兩個人能夠達到。
一個是綱手大人,另一個……』他不敢再說下去。靜音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幾乎是咬著牙問:『說!另一個是誰!』『是……是春野櫻大人?!回撠熑说拖骂^,
『而且,我們在現(xiàn)場采集到的殘留查克拉,經過比對,和櫻大人的查克拉……完全吻合。
她是最后一個接觸死者的醫(yī)療忍者。』靜音的身體晃了一下,她扶住旁邊的桌子,
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櫻怎么會……』她猛地抬起頭,
眼中閃過一絲決斷:『這件事,立刻上報火影大人!在火影大人下達命令之前,
任何人不得將消息外泄!』暗部忍者沖入春野櫻的辦公室時,
她正對著一卷古舊的醫(yī)療卷軸發(fā)呆。櫻穿著白色的工作袍,粉色的長發(fā)被簡單地束在腦后,
幾縷發(fā)絲垂在臉頰旁,讓她顯得有些疲憊。聽到破門而入的聲音,她有些茫然地抬起頭。
為首的暗部戴著貍貓面具,聲音里不帶任何感情:『春野櫻?!粰颜J得這個聲音,是佐井。
但此刻,他的聲音里只有公事公辦的冰冷。櫻站起身,有些困惑地問:『佐井?出什么事了?
這么大陣仗。』佐井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陳述著事實:『木葉長老團成員,日向德間,
于半小時前確認死亡?!粰训耐酌偷匾豢s:『什么?!怎么會!
我離開的時候他明明已經穩(wěn)定下來了!』她急切地上前一步:『是并發(fā)癥嗎?還是舊傷復發(fā)?
快帶我去看看!』佐井抬起一只手,制止了她的行動。他身后的兩名暗部上前,
手中拿著特制的、能封印查克拉流動的鐐銬。佐井的聲音依舊平淡:『根據(jù)現(xiàn)場勘查,
日向德間死于一種能誘導細胞自我毀滅的術。
現(xiàn)場殘留的、也是唯一接觸過死者的醫(yī)療查克拉,指向你?!粰雁蹲×耍粗艟?,
又看了看那副冰冷的鐐銬,大腦一片空白?!耗恪谡f什么?』她的聲音很輕,
充滿了荒謬感,『佐井,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蛔艟骸哼@不是玩笑。春野櫻,
你因涉嫌使用醫(yī)療忍術謀殺木葉長老,我奉火影之命,前來對你進行拘捕和審問。
』櫻的身體僵住了。她看著佐井那雙從面具下露出的、毫無波瀾的眼睛,
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天靈蓋。她下意識地后退一步,想要辯解:『我沒有!我救了他!
我用百豪之術的查克拉為他重塑了受損的經絡,他明明在好轉!』佐井:『我們檢測到的,
正是你那精純無比的、蘊含著強大生命力的查克拉。正是它,殺死了長老。
』這句話像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櫻的心上。她用來救人的力量,成了殺人的兇器?
她看著自己的雙手,上面仿佛還殘留著治療時泛起的柔和綠光。那光芒,
此刻卻顯得無比刺眼和諷刺。一名暗部上前,試圖給她戴上鐐銬。
櫻猛地揮手打開對方:『別碰我!這是誣陷!一定是哪里搞錯了!我要見鳴人!
』佐井的語氣沒有絲毫變化:『你會見到火影大人的。但在那之前,請你配合,櫻。
不要讓我們難做?!弧号浜??』櫻慘笑一聲,『你們要我怎么配合?
承認我殺了自己拼盡全力才救回來的病人嗎?!』她的情緒有些失控,
強大的查克拉氣息不自覺地外泄,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佐井的眼神微微一變,
他身后的暗部立刻擺出了戒備的姿態(tài)。佐井的聲音冷了下來:『櫻,如果你反抗,
我們有權使用武力。我不想那么做?!粰芽粗羧盏耐椋?/p>
看著他們眼中那毫不掩飾的警惕和懷疑,心中最后一點力量仿佛被抽空了。她閉上眼睛,
深吸一口氣,再睜開時,眼中的激動已經褪去,只剩下無盡的疲憊和冰冷?!汉?。
』她伸出雙手,『我跟你們走。』冰冷的鐐銬鎖住了她的手腕,查克拉被瞬間壓制,
那種熟悉的、流淌在四肢百骸的力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虛弱的無力感。
在被兩名暗部押送著離開辦公室時,櫻的目光掃過那張她工作了無數(shù)個日夜的桌子,
掃過那卷她還沒來得及研究透徹的醫(yī)療卷軸。一切都像一場荒誕的噩夢。開篇即絕境,
沒有任何辯駁的余地。2 信任的裂口火影辦公室的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漩渦鳴人一拳砸在辦公桌上,巨大的力量讓整張桌子都跳動了一下?!哼@不可能!
』他的藍色眼眸里燃燒著憤怒的火焰,『櫻醬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她是木葉的英雄,
是拯救了無數(shù)人的醫(yī)療忍者!你們憑什么懷疑她!』站在他對面的,
是面色凝重的奈良鹿丸和臉色慘白的井野。鹿丸嘆了口氣,語氣疲憊地說:『鳴人,冷靜點。
現(xiàn)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所有證據(jù)都指向櫻,這是事實。』鳴人怒吼道:『什么狗屁事實!
證據(jù)也可以是偽造的!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她!』鹿丸:『我們當然也考慮到了這種可能性。
所以,我才請求井野幫忙?!凰腥说哪抗舛技性诹松街芯暗纳砩?。
井野穿著她標志性的紫色露臍裝,勾勒出緊致而優(yōu)美的腰線。
她那頭金色的長發(fā)高高束成馬尾,此刻卻顯得有些黯淡。她美麗的臉龐上滿是掙扎和痛苦。
鳴人轉向她,語氣急切地問:『井野!你對櫻用了心轉身之術,對不對?快告訴他們,
櫻的記憶里到底有什么!告訴他們她是無辜的!』井野的嘴唇動了動,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她不敢去看鳴人那充滿期盼的眼睛。鹿丸替她說道:『井野已經探查過櫻的記憶了。
』鳴人追問:『結果呢?!』井野終于開口了,聲音沙啞得厲害:『我……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櫻為日向德間長老治療的全過程。她非常專注,每一個步驟都完美無缺,
她確實是在盡全力拯救長老?!圾Q人臉上露出一絲喜色:『我就知道!
』『但是……』井野的話鋒一轉,讓鳴人的笑容僵在臉上。
井野艱難地繼續(xù)說:『在治療的最后幾分鐘,櫻的記憶……出現(xiàn)了一個斷層?!弧簲鄬樱?/p>
』鹿丸皺起了眉頭,『什么意思?』井野的身體微微顫抖,她抱著自己的手臂,
似乎想汲取一點溫暖:『就是……一片空白。
她的記憶清晰地停留在她完成最后一個治療術式的那一刻,
然后直接跳到了她坐在辦公室里發(fā)呆的場景。中間那幾分鐘,關于她如何收回查克拉,
如何確認長老情況,如何離開病房的記憶,完全是模糊的,
就像……就像被人用橡皮擦強行抹掉了一樣?!圾Q人愣住了:『怎么會這樣?
』鹿丸的表情變得極為嚴肅,他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記憶斷層……這有兩種可能。一,
是有人對她使用了精神系的攻擊忍術,抹去了她的部分記憶。二……』他沒有說下去,
但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第二種可能,是櫻自己封印或者抹除了這段記憶。而人,
只會在一種情況下,
會下意識地想要忘記某些事——那就是在做了讓自己極度痛苦和無法接受的事情之后。
這個發(fā)現(xiàn),比任何直接的證據(jù)都更具殺傷力。它讓櫻從一個“可能被陷害的受害者”,
變成了一個“可能在畏罪隱藏的嫌疑人”。鳴人激動地反駁:『不可能!
絕對是有人攻擊了她!一定是那個真正的兇手干的!』井野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淚水從眼角滑落:『鳴人……我也希望是這樣。但是,我在探查的時候,
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外力入侵的痕跡。那種記憶的缺失,更像是……自我保護性的遺忘。
而且……而且我在那段空白的邊緣,感知到了一絲櫻自己的查克拉波動,
那是一種……極度混亂和痛苦的情緒?!贿@句話,徹底擊碎了鳴人最后的堅持。
他踉蹌地后退了兩步,靠在墻上,臉上滿是無法接受的表情。辦公室里,
曾經親密無間的伙伴之間,第一次出現(xiàn)了懷疑的陰影。這不是來自敵人的攻擊,
也不是來自村民的誤解。這是來自最親密、最信任的朋友,拿出的最不利的證詞。
這種內部的信任瓦解,遠比任何外部的壓力都更讓人窒息。鹿丸打破了沉默,
他的聲音冷靜得近乎殘酷:『現(xiàn)在情況很麻煩了。井野的證詞,
會讓長老團和高層們更加堅定對櫻的懷疑。鳴人,作為火影,
你現(xiàn)在不能再憑個人感情做事了?!圾Q人抬起頭,
眼中的怒火已經被一種深深的焦灼和無力所取代。他看著鹿丸,
一字一句地說:『我不管什么證據(jù),也不管什么記憶斷層。我只相信我的同伴。
』他轉向井野,語氣變得柔和了一些,但依舊堅定:『井野,我相信你沒有說謊。
但我也相信,櫻絕對沒有殺人。我們……我們一定會找出真相的?!痪疤饾M是淚痕的臉,
看著鳴人堅定的眼神,重重地點了點頭。但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很難再被拔除了。
那道裂痕,已經清晰地出現(xiàn)在了他們之間。3 來自過去的耳光櫻被暫時停職,
軟禁在自己的家中。房子外面,佐井帶領的暗部小隊像影子一樣看守著,
隔絕了她與外界的一切聯(lián)系。夜深了。櫻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沒有開燈。月光從窗戶灑進來,
在地板上投下冰冷的清輝。她已經在這里坐了整整一天,
腦子里反復回放著這幾天發(fā)生的一切。長老的死,佐井的逮捕,
井野探查她記憶時那痛苦的眼神,還有從門縫里傳來的、昔日鄰居們壓低聲音的議論。
『聽說了嗎?是櫻大人……』『天哪,怎么可能,
她可是醫(yī)療忍者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這些話語像針一樣,
一下下刺在她的心上。她開始懷疑自己。難道……真的是我?在我失去的那幾分鐘記憶里,
我到底做了什么?是我的力量失控了嗎?百豪之術的查克ラ太過龐大,在我疲憊的時候,
反噬了我的意志?這個念頭一旦出現(xiàn),就像藤蔓一樣瘋狂滋長,纏繞得她幾乎無法呼吸。
就在她陷入自我懷疑的深淵時,房門突然被敲響了。櫻驚了一下,她知道外面有暗部守著,
誰能在這個時候進來?門沒有鎖,隨著“吱呀”一聲,一個身影走了進來。借著月光,
櫻看清了來人。那是一個身材高挑、氣場強大的女人,金色的長發(fā)隨意地披在肩上,
額頭上那個熟悉的菱形印記,在月光下似乎也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芒。是綱手。她的師父,
第五代火影,傳說中的三忍之一。櫻猛地站了起來,嘴唇顫抖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以為自己會哭,會撲上去尋求安慰,但她沒有。在綱手那銳利如刀的目光下,
她所有的委屈和軟弱都無所遁形。綱手走到她面前,沒有一句安慰,沒有一句問候。
她劈頭蓋臉地質問,聲音冰冷而嚴厲:『你給日向德間治療的全部流程,一步不漏地告訴我。
』櫻被她強大的氣場震懾住了,
下意識地開始復述:『我……我先用掌仙術穩(wěn)住了他的生命體征,
然后……然后用查克拉手術刀切除了他體內壞死的組織,
最后……』綱手打斷了她:『最后你動用了百豪之術的查克拉,為他進行了經絡重塑,
對不對?』櫻點了點頭:『是。』綱手追問:『查克拉的輸出量控制在多少?
』櫻:『百分之七十。這是最穩(wěn)妥的數(shù)值,既能保證治療效果,
又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過大負擔?!痪V手:『術式結束后,
你有沒有檢查他的細胞活性和查克拉循環(huán)的排異反應?』櫻:『檢查了。一切正常。
細胞活性穩(wěn)定在安全閾值,沒有排異反應?!痪V手盯著她的眼睛,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
每一個問題都精準地切在最關鍵的醫(yī)療細節(jié)上,不給櫻任何思考和喘息的機會。
櫻從最初的慌亂,到后面已經變成了機械性的回答。這些流程她已經重復了成千上萬次,
早已刻進了骨子里。問完了所有問題,綱手沉默了。她繞著櫻走了一圈,
像是在審視一件有瑕疵的作品。最后,她停在櫻的面前,冷哼了一聲?!汉?,
用醫(yī)療忍術殺人,還能留下這么明顯的、指向你自己的查克拉痕跡。
』綱手的聲音里充滿了不屑和嘲諷,『這不是你的水準,櫻。』櫻愣住了。
綱手繼續(xù)用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逼視著她:『我教出來的弟子,如果要用醫(yī)療忍術殺人,
只會讓對方死于一場完美的“意外”或者無法診斷的“惡疾”,
絕不會蠢到把自己的名字刻在兇器上!』她的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櫻的臉上。
但這一巴掌,卻打醒了沉浸在自我懷疑中的櫻。是啊……以我的能力,如果我真的想殺人,
怎么可能留下這么拙劣的證據(jù)?綱手看著櫻眼中重新燃起的光芒,
嘴角勾起一抹幾乎看不見的弧度。她轉身向門口走去,在即將出門的時候,
她從懷里掏出一本封面破舊、書頁泛黃的筆記,隨手丟在了桌子上?!号椤坏囊宦曒p響,
吸引了櫻的注意。筆記的封面上,
寫著幾個潦草的大字——《關于查克拉寄生與排異反應的猜想》。綱手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語調:『別在這里像個怨婦一樣自怨自艾了。要么是你瘋了,要么,
就是有個拙劣的家伙在模仿你?!弧喝グ涯莻€藏在你影子里的“庸醫(yī)”給我揪出來!
別丟了我的人!』門被關上了。綱手離開了。她沒有給櫻一個擁抱,
沒有說一句“我相信你”。她只是用最嚴厲、最刻薄的方式,
給了櫻最需要的東西——一個方向,和戰(zhàn)斗下去的理由。櫻走到桌邊,拿起那本筆記。
書頁上,是綱手那熟悉而有力的字跡,
記錄著各種天馬行空的、甚至有些瘋狂的醫(yī)療禁術理論。櫻的手指撫過那些文字,
眼中最后一點迷茫也消失了,取而代代的是一種淬煉過的堅韌。師父……謝謝你。
她翻開了筆記的第一頁。絕望的黑夜里,終于撕開了一道微光。
4 青春的哀嚎木葉醫(yī)院再次被死亡的陰影籠罩。走廊里,醫(yī)護人員行色匆匆,
臉上都帶著壓抑不住的驚惶。又一例死亡事件發(fā)生了。死者是一名非常有天賦的年輕下忍,
是李洛克最得意的弟子之一。他因為在進行“表蓮華”的修行中過度透支,
導致全身肌肉嚴重損傷而入院治療。本來只是常規(guī)的損傷,在醫(yī)療班的看護下已經大有好轉。
但就在今天早上,他被發(fā)現(xiàn)死在了自己的病床上。死狀,和日向德間長老一模一樣。
全身皮膚壞死,體內的細胞組織完全逆向崩壞,像是被自己的生命力活活燒死。
這個消息像瘟疫一樣,迅速傳遍了整個木葉??只砰_始蔓延。如果說第一次的死亡,
還可以被看作是針對高層的陰謀。那么這一次,一個普通下忍的死亡,
則徹底打破了所有人的僥幸心理。兇手,是無差別攻擊。而那個最大的嫌疑人,春野櫻,
此刻正被軟禁在家。這說明什么?說明兇手另有其人?還是說……春野櫻有同伙?或者,
她掌握了某種可以遠程殺人的禁術?各種猜測和謠言四起,整個村子都人心惶惶。
火影辦公室。門被一腳踹開。李洛克沖了進來,他那標志性的西瓜頭和濃眉毛依舊,
但那雙總是燃燒著青春熱火的眼睛,此刻卻布滿了血絲,通紅一片。他像一頭暴怒的獅子,
死死地盯著辦公室里的鳴人和聞訊趕來的櫻。櫻是在綱手到訪后,
被鳴人以“協(xié)助調查”的名義,暫時解除了軟禁,帶到了火影辦公室。鳴人看到李的樣子,
立刻站了起來:『小李!你冷靜點!』『冷靜?!』李洛克的聲音嘶啞而狂暴,
『你讓我怎么冷靜!我的弟子死了!就死在你們木葉的醫(yī)院里!死得不明不白!
』他一步步逼近,指著櫻,手指因為用力而劇烈地顫抖著?!何覇柲悖阂皺?!
』櫻看著昔日熱血、單純的同伴此刻的樣子,心中一痛,輕聲說:『小李,
我很抱歉……』『我不要你的抱歉!』李洛克咆哮著打斷她,『我相信你!
我相信你不會親手去殺人!你和我們一起并肩戰(zhàn)斗過,我了解你的為人!』聽到這句話,
櫻和鳴人都松了口氣。但李洛克的下一句話,卻比任何直接的指控都更加傷人?!旱?!
』他雙眼圓睜,幾乎是吼出來的,『這個術!這種讓細胞自我毀滅的術!除了你和綱手大人,
還有誰會?!是不是你的研究失控了?!是不是你開發(fā)了什么可怕的禁術,結果控制不住,
泄露出去了?!』他的質問,像一把把淬毒的刀子,扎進櫻的心里。他不是在指控櫻是兇手。
他是在指控櫻的“能力”本身,就是原罪。『是不是因為你的存在,
才給村子帶來了這場災難?!』這句話,讓整個辦公室的空氣都凝固了。
鳴人憤怒地喝道:『小李!住口!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李洛克完全不理會鳴人,
他只是死死地盯著櫻,眼中充滿了痛苦和質問:『回答我!櫻!
你敢說這件事和你開發(fā)的新術完全沒有關系嗎?!你敢說你的力量是絕對安全的嗎?!
』櫻的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一個字。她無法回答。因為她自己也在懷疑。綱手的筆記里,
就記載著類似的可怕猜想。她無法百分之百地確定,這一切,
是否真的和自己某個不經意的研究有關。她的沉默,在李洛克看來,就是默認。
李洛克的眼中流下了兩行滾燙的淚水,他那總是充滿力量的聲音,
此刻充滿了絕望的哀嚎:『為什么……為什么連努力都會被背叛……我的弟子,
他只是想通過努力變強而已,他有什么錯?!』他不再看櫻,而是轉向鳴人,
這個他曾經無比信賴的火影。『鳴人!我不管你信不信她!現(xiàn)在,村子里的人都在擔驚受怕!
你必須給大家一個交代!』說完,他沒有再停留,轉身沖出了辦公室。那悲憤的背影,
像一記重拳,打在在場每個人的心上。攻擊點,已經從“人品”的審判,
轉向了“能力”的原罪論。這讓櫻的自我價值,產生了劇烈的動搖。
她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拯救生命的力量,在別人的眼中,竟然成了帶來災難的根源。
這種指控,比說她是殺人犯,更讓她感到痛苦和無助。鳴人走到她身邊,想說些安慰的話,
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櫻抬起頭,看著鳴人,臉上沒有淚水,只有一種近乎麻木的平靜。
『鳴人?!凰_口,聲音很輕,『也許……小李說的是對的?!圾Q人急道:『櫻醬!
別說這種話!』櫻搖了搖頭,眼神空洞地看著窗外:『如果我的存在,
本身就是一種威脅……那我……』她的話沒有說完,但那其中蘊含的絕望,讓鳴人心頭一緊。
他知道,櫻正在被推向崩潰的邊緣。5 蛇瞳看破的虛妄一處遠離木葉的秘密據(jù)點。
宇智波佐助正坐在一塊巖石上擦拭他的草薙劍。一只鷹隼從天而降,落在他伸出的手臂上,
腳上綁著一個小小的卷軸。佐助解下卷軸,展開。是鳴人的筆跡,
字里行間都透著一股火燒眉毛的焦急。佐助看完卷軸,沉默了片刻。他那只漆黑的左眼中,
三枚勾玉緩緩旋轉,最終化為永恒的萬花筒寫輪眼。而他的右眼,
則是那只擁有六道波紋的輪回眼。他站起身,對身邊的鷹隼說了一句:『走了?!幌乱幻?,
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木葉的停尸房,氣氛陰冷。兩具蓋著白布的尸體并排停放著。
鳴人、鹿丸和櫻都站在一旁,等待著。空間一陣扭曲,佐助的身影憑空出現(xiàn)。
他依舊是那身標志性的深色斗篷,黑色的短發(fā)遮住了他的輪回眼,只露出一只寫輪眼,
神情冷峻。鳴人看到他,立刻迎了上去:『佐助!你總算來了!』佐助沒有理會他的熱情,
只是點了點頭,目光直接投向了那兩具尸體?!呵闆r我都知道了。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地簡潔而低沉。他走到尸體旁,對負責看守的醫(yī)療忍者說:『掀開。
』白布被掀開,兩具死狀可怖的尸體暴露在眾人面前。即使是見慣了生死的櫻,
在再次看到這幅景象時,胃里還是一陣翻涌。佐助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他俯下身,
那只紫色的輪回眼終于完全顯露出來。六道波紋的瞳孔,仿佛能看穿世間一切的本質。
他仔細地觀察著死者體內的每一處細節(jié),從崩壞的細胞,到凝固的查克拉。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辦公室里只有佐助那幾乎聽不見的呼吸聲。鳴人焦急地想問,
卻被鹿丸用眼神制止了。他們都知道,現(xiàn)在不能打擾佐助。櫻則緊緊地盯著佐助的眼睛,
她知道,佐助的瞳術,是他們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過了許久,佐助才直起身。他閉上眼睛,
似乎在處理剛才看到的海量信息。再次睜開時,他看向櫻,緩緩開口。『死者體內,
沒有殘留任何外來的攻擊性查克拉?!贿@句話讓鳴人和鹿丸都愣住了。
鳴人急道:『怎么可能!沒有查克拉,人是怎么死的?』佐助沒有理他,
繼續(xù)對櫻說:『但是,我在他們體內,發(fā)現(xiàn)了一種東西?!粰炎穯枺骸菏裁礀|西?
』『一種信標?!蛔糁挠迷~非常奇特,
『一種用查克拉構成的、極其微弱、幾乎無法被感知的信標。它就像一顆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