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當(dāng)英雄淪為囚徒,摯友的饋贈化為詛咒,他被整個世界背棄,
獨自踏入名為“過去”的煉獄。這一次,拷貝忍者不再拷貝,他將用那只罪惡的眼睛,
親手創(chuàng)造斬斷宿命的雷光!這,是旗木卡卡西的自我救贖,也是一場獻給亡魂的最終和解。
1 血色黃昏木葉醫(yī)院的消毒水氣味濃得化不開。在重癥監(jiān)護室內(nèi),夕日紅靜靜躺著,
生命體征平穩(wěn),但精神卻像是被抽走了一般,陷入了無法喚醒的沉眠。
她那雙曾勾魂奪魄的紅色眼眸緊閉著,長長的睫毛上仿佛還掛著未干的淚痕。
她穿著一身素白的病號服,合身的剪裁勾勒出她成熟而豐腴的曲線,但此刻,
這份美麗卻只剩下一種凋零的脆弱感。猿飛阿斯瑪坐在床邊,
一根未點燃的香煙在指間被反復(fù)捻動,幾乎變形。他的胡茬冒了出來,眼神里布滿了血絲。
他身旁站著的是第五代火影,綱手。這位傳說中的三忍,此刻也眉頭緊鎖。
她那身綠色的御神袍顯得有些寬大,金色的長發(fā)隨意地束在腦后,
平日里那雙充滿壓迫感的眼眸,此刻寫滿了無力。她剛剛結(jié)束了對紅的檢查,
那雙被譽為能活死人、肉白骨的醫(yī)療圣手,此刻卻無力地垂在身側(cè)。門被輕輕推開,
旗木卡卡西走了進來。他依舊是那身萬年不變的忍者裝束,護額斜斜地遮住左眼,
只露出一只無精打采的右眼。阿斯瑪抬起頭,眼神復(fù)雜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又重新低下頭去。綱手轉(zhuǎn)向卡卡西,聲音沙啞。『你也來了。』卡卡西走到病床的另一邊,
看著安靜得像一尊人偶的夕日紅?!核趺礃恿耍俊痪V手搖了搖頭,
語氣里是壓抑不住的煩躁?!汉茉愀狻2榭死牧鲃訕O度紊亂,就像一團被貓玩弄過的毛線,
根本找不到頭緒。精神世界被一道堅固的墻封鎖了,連山中一族的人都無法進入。
這不是普通的幻術(shù),也不是任何已知的精神攻擊忍術(shù)?!凰D了頓,銳利的目光掃向卡卡西。
『他們把這種癥狀,稱為“失憶癥”。但我們都清楚,這根本不是病。
』卡卡西的目光落在紅蒼白的臉上,當(dāng)他下意識地集中精神時,被護額遮住的左眼,
那只寫輪眼,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像是有無數(shù)根針在同時扎向他的神經(jīng)。他悶哼一聲,
身體微微晃動。綱手立刻察覺到了他的異樣。『怎么了?』卡卡西扶住床沿,穩(wěn)住身形,
搖了搖頭?!簺]什么,可能是最近太累了?!痪V手沒有追問,但眼神卻變得更加凝重。
她走到窗邊,看著下方人來人往的村子,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開口。『紅是第七個了。
』卡卡西的身體一僵。綱手轉(zhuǎn)過身,雙手抱在胸前,
那傲人的曲線因為這個動作而更顯驚心動魄,但她的表情卻冰冷得像一塊鐵。
『第一個是暗部的審訊隊長,森乃伊比喜。第二個是情報部上忍,山城青葉。
之后是四名你曾經(jīng)在暗部時帶過的部下。現(xiàn)在,是和你同期畢業(yè),
并且在任務(wù)中多次合作的夕日紅?!凰蛔忠活D,每一個字都像一顆石子,
投入卡卡西死水般的心湖?!嚎ㄎ?,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嗎?至今為止所有的受害者,
他們之間唯一的共同點是什么?』卡卡西沒有回答,但他的呼吸已經(jīng)變得有些急促。
綱手替他說了出來,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回蕩在安靜的病房里?!菏悄恪K麄兯腥?,
都曾與你有過深度的合作,是你的戰(zhàn)友,你的同伴,你的部下?!话⑺宫斆偷靥痤^,
不敢置信地看著卡卡西,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一絲……懷疑??ㄎ鞯纳眢w徹底僵住了。
他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天靈蓋。那些熟悉的名字,每一個都代表著一段并肩作戰(zhàn)的記憶,
此刻卻變成了一張將他牢牢困住的網(wǎng)。綱手走到他面前,直視著他那只唯一露出的眼睛。
『流言已經(jīng)傳開了。有人說,拷貝了上千種忍術(shù)的你,終于開始對過去的同伴下手了。
有人說,你那只寫輪眼,是帶來厄運的詛咒之眼?!凰穆曇衾飵е唤z疲憊和憤怒。
『我以火影的名義壓制了這些言論,并且禁止暗部對你進行調(diào)查。我相信你,卡卡西。但是,
村子里的其他人不信。那些失去了親人、朋友的忍者們不信。』她伸出一根手指,
幾乎要戳到卡卡西的臉上?!含F(xiàn)在,你從木葉的英雄,變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你必須做點什么,卡卡西。在我還能保住你之前,你必須找出真相,證明自己的清白。否則,
就算是我,也無法再庇護你了?!豢ㄎ骶従忛]上眼睛,再睜開時,那只慵懶的死魚眼,
第一次透出了刀鋒般的銳利?!何颐靼琢??!? 鏡中之鬼深夜,卡卡西的公寓。
他從噩夢中驚醒,猛地坐起身,額頭上全是冷汗。又是那個場景。神無毗橋,冰冷的雨,
巨石,還有帶土被壓在下面,將寫輪眼托付給他的樣子。
『卡卡西……保護好……琳……』那句話像一道魔咒,在他耳邊回響了十幾年。他喘著粗氣,
掀開被子,走到洗手間。冰冷的水撲在臉上,讓他清醒了一些。他抬起頭,看向鏡子。
鏡中的男人,一頭銀白色的頭發(fā)凌亂地翹著,黑色的眼罩遮住了半張臉,
露出的右眼充滿了疲憊和血絲。就在他與鏡中自己對視的瞬間,異變陡生!
他左眼的護額不知何時松開了,那只猩紅的寫輪眼暴露在空氣中。三枚勾玉正在緩緩旋轉(zhuǎn),
但下一秒,它們突然扭曲、拉長,匯聚在一起,
形成了一個他從未見過的、詭異而復(fù)雜的黑色圖案!那是一個扭曲的六芒星,
周圍環(huán)繞著三片殘破的鐮刀狀花紋,散發(fā)著不祥的氣息。萬花筒寫輪眼!
但這根本不是帶土的萬花筒圖案!卡卡西的大腦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他根本沒有開啟萬花筒的意圖,這只眼睛……它自己在動!緊接著,
一幅幅破碎的畫面如同潮水般涌入他的腦海。那是一片被戰(zhàn)火焚燒過的凄涼戰(zhàn)場,尸橫遍野,
黑色的火焰在燃燒,天空中掛著一輪血色的月亮。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尸山之上,
似乎在對他發(fā)出無聲的嘲笑。劇烈的頭痛襲來,卡卡西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單手撐住洗手臺,才沒有倒下去。他用力閉上眼睛,再猛地睜開。鏡子里,
那詭異的萬花筒圖案消失了,又變回了普通的三勾玉寫輪眼。剛剛的一切,都像是一場幻覺。
『是壓力太大了嗎……』他喃喃自語,試圖安慰自己。然而,一個冰冷而熟悉的聲音,
卻突兀地從鏡子里傳了出來?!夯糜X?不,卡卡西,那不是幻覺?!豢ㄎ魍左E縮,
死死地盯著鏡子。鏡中的“他”,嘴角正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耗阋詾檫@只眼睛是饋贈嗎?
你錯了。它是一個坐標(biāo),一個接收器?!荤R中的卡卡西,或者說,鏡中的“鬼”,
緩緩抬起手,指向自己的左眼?!好恳淮文闶褂盟?,每一次你因為悔恨而催動它的力量,
你都在向某個未知的存在,發(fā)送你自己的坐標(biāo)。而現(xiàn)在,對方回應(yīng)了。
』卡卡西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固了?!耗闶钦l?』鏡中之鬼笑了起來,
那笑聲充滿了悲哀和憐憫?!何沂钦l?我就是你啊,卡卡西。我是你所有悔恨的集合體,
是你所有想要忘記的過去的亡魂。我是帶土的怨念,是琳的悲鳴,是水門老師失望的嘆息。
』它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耗銡⒘肆?,你辜負了帶土的托付,你違背了對老師的誓言!
你這個只會拷貝別人忍術(shù)的冒牌貨,你這個踩著同伴尸體上位的偽英雄!
你憑什么心安理得地活著?』『閉嘴!』卡卡-西怒吼一聲,一拳砸在鏡子上。嘩啦!
鏡子應(yīng)聲而碎,碎片散落一地。鏡中的鬼影也隨之消失。公寓里恢復(fù)了死寂。
卡卡西喘著粗氣,看著自己流血的拳頭。鮮血順著指縫滴落在地,與冰冷的碎片混合在一起。
他知道,那不是幻覺。帶土的寫輪眼,摯友留下的最珍貴的遺物,
正在變成一個通往未知恐懼的窗口。而那個未知的存在,已經(jīng)通過這扇窗,看到了他。不,
或許從一開始,對方的目標(biāo)……就是這只眼睛。3 被抹去的青春木葉資料館,地下三層。
這里存放著村子最機密的任務(wù)檔案,空氣中彌漫著紙張和灰塵混合的味道。
卡卡西獨自一人站在高大的檔案架前,借著昏暗的燈光,翻閱著自己過去的暗部任務(wù)記錄。
他必須找到線索。既然敵人是沖著他來的,那么源頭,
很可能就隱藏在他執(zhí)行過的某個任務(wù)里。他的手指劃過一份份卷宗,
上面記錄著血腥、背叛和死亡。每一份檔案,都代表著一段被埋葬在黑暗中的歷史。終于,
他停了下來。他抽出一份邊緣已經(jīng)泛黃的卷宗,
封面上寫著“S級任務(wù):摧毀‘竊憶之里’”的字樣。他打開卷宗,
里面的內(nèi)容卻讓他皺起了眉頭。報告的大半內(nèi)容,都被人用黑色的墨水粗暴地涂黑了,
只剩下寥寥數(shù)語。『任務(wù)等級:S』『參與人員:旗木卡卡西,
邁特凱』『任務(wù)目標(biāo):摧毀“竊憶之里”,剿滅所有掌握“記憶竊取”秘術(shù)的叛忍。
』『任務(wù)結(jié)果:目標(biāo)全滅,任務(wù)完成?!挥洃浉`取……卡卡西的眼神一凝。
這和他現(xiàn)在面臨的“失憶癥”事件,會不會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他努力回憶,
腦海中卻只有一些模糊的片段。他只記得那是一個非常棘手的任務(wù),他和凱都受了不輕的傷。
但具體的細節(jié),像是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霧,怎么也想不起來。被涂黑的部分,
到底隱藏了什么?卡卡西合上卷宗,轉(zhuǎn)身離開了資料館。
他需要找另一個人確認——任務(wù)的另一位參與者,他一生的宿敵,邁特凱。
他在第三演習(xí)場找到了凱。凱正在倒立著繞著演習(xí)場狂奔,嘴里還大喊著意義不明的口號。
『哦哦哦!青春就是汗水!如果繞著村子倒立跑五百圈不行,那就一千圈!』他身邊,
他的學(xué)生李洛克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甚至比他喊得更響亮?!簞P老師!
這就是青春的熱度嗎!我感受到了!』卡-西無奈地扶額?!簞P?!粍P用一只手支撐著身體,
輕松地翻身落地,對著卡卡西豎起大拇指,露出一口閃亮的白牙?!簡眩ㄎ?!
我永遠的宿敵!是來和我一決勝負的嗎?今天的項目是倒立跑,你已經(jīng)輸在起跑線上了哦!
』卡卡西嘆了口氣?!何矣姓聠柲?。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年輕的時候,
一起去執(zhí)行過一個摧毀“竊憶之里”的任務(wù)?』凱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他歪著頭,
露出了困惑的表情?!焊`憶之里?那是什么?聽起來像個奇怪的拉面店名字。
我們?nèi)ミ^那種地方嗎?』卡卡西的心猛地一沉?!耗阕屑毾胂耄瑒P。那是一個S級任務(wù),
我們兩個都差點死在那里。那個村子的忍者,擅長一種竊取別人記憶的秘術(shù)。
』凱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然后又使勁地晃了晃,表情十分痛苦?!和耆珱]有印象!
卡卡西,你是不是記錯了?我的記憶力可是和我的肌肉一樣可靠!
S級任務(wù)我每一個都記得清清楚楚,絕對沒有這個!』他信誓旦旦地拍著胸脯,
眼神無比真誠。看著凱那張除了熱血和青春就寫不下任何東西的臉,卡卡西知道,
他沒有說謊。凱的記憶,真的被抹去了。不是模糊,不是忘記,而是像用橡皮擦一樣,
被精準(zhǔn)地、干凈地抹掉了一整塊。一股徹骨的寒意涌上卡卡西的心頭。這場陰謀,
遠比他想象的更深,更可怕。敵人不僅在現(xiàn)在對他下手,甚至在遙遠的過去,
就已經(jīng)開始布局。連他最親近的、意志如鋼鐵般的戰(zhàn)友,都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被動了手腳。
他究竟,在與一個什么樣的怪物為敵?4 信任的溫度一樂拉面的門簾被掀開,
鳴人充滿活力的聲音傳了進來?!捍笫?!兩大碗叉燒味增拉面,超多加料!
』他大大咧咧地在吧臺前坐下,旁邊跟著一臉無奈的卡卡西。
自從卡卡西成為嫌疑人的流言傳開后,村子里的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只有鳴人,
一如既往地把他當(dāng)成最敬愛的老師。為了讓卡卡西散心,他硬是把卡卡西從公寓里拖了出來。
卡卡西看著鳴人狼吞虎咽的樣子,沒什么胃口。鳴人一邊吸溜著面條,
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卡卡西老師,你別在意那些家伙說的話!他們什么都不知道!
我相信你,絕對不是那種會傷害同伴的人!』他用力地拍著胸膛,湯汁都濺了出來。
『誰要是敢當(dāng)著我的面說你的壞話,我一定一拳把他打飛!
』卡卡西看著鳴人那雙清澈的、不含一絲雜質(zhì)的藍色眼睛,心中流過一絲暖意?!褐x謝你,
鳴人?!痪驮谶@時,一個冷淡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汉?,信任是最廉價的東西。
承載了太多過去的眼睛,最終只會讓你一無所見?!挥钪遣ㄗ糁笨吭陂T框上,
雙手插在口袋里,表情一如既往的冷酷。他那身白色的和服在夜色中格外顯眼,
腰間的草薙劍劍柄散發(fā)著淡淡的寒光。鳴人立刻炸毛了。『佐助!
你這家伙在這里說什么風(fēng)涼話!』佐助沒有理會鳴人,
黑色的眼眸只是淡淡地瞥了卡卡西一眼,眼神深處,卻似乎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關(guān)切。
『與其在這里吃拉面,不如想想怎么把你那只眼睛惹出的麻煩解決掉。別忘了,
你現(xiàn)在可是木葉的罪人?!徽f完,他轉(zhuǎn)身就要離開。『站??!』鳴人跳了起來,『你這家伙,
每次都這樣!』卡卡西伸手按住了鳴人的肩膀,對他搖了搖頭。他知道,
這已經(jīng)是佐助表達關(guān)心的方式了。然而,就在他們交談的時候,
坐在角落里批改作業(yè)的伊魯卡,突然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他手中的紅筆掉落在地,
雙手緊緊地抱住頭,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慘白?!阂留斂ɡ蠋?!』鳴人驚叫一聲,
立刻沖了過去?!耗阍趺戳?,伊魯卡老師!』伊魯卡抬起頭,眼神渙散,充滿了迷茫和恐懼。
『我……我是誰?這里是……哪里?你們……是誰?』他的聲音顫抖著,
像是看著一群完全陌生的人?!笆洶Y”的初期癥狀!
卡卡西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攥緊了。危機正在加速!而且,這一次,
它蔓延到了鳴人最重要的人身上。鳴人呆住了,他看著伊魯卡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
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憤怒、恐懼、無助,種種情緒在他胸中翻涌。他猛地回頭,
死死地盯著卡卡西,那雙藍色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現(xiàn)了動搖和懷疑。
『卡卡西……老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件的嚴重性,在這一刻,被推向了頂點。
5 墨色亡靈死亡森林,月色如霜??ㄎ鳘氉哉驹谝黄盏厣?,像是在等待著什么。
他解除了通靈之術(shù),他那群忍犬伙伴已經(jīng)在他周圍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他決定以身為餌。
既然敵人是沖著他來的,那么只要他落單,對方一定會現(xiàn)身。森林里靜得可怕,
只有風(fēng)吹過樹葉的沙沙聲。突然,一股陰冷詭異的查克拉毫無征兆地出現(xiàn),
直撲卡卡西的后腦!卡卡西甚至來不及回頭,就感覺大腦一陣刺痛,
無數(shù)負面的情緒和幻象涌入他的腦海,試圖摧毀他的意志。是精神攻擊!『雷切!
』卡卡西低喝一聲,右手瞬間被藍白色的雷光包裹,刺耳的鳥鳴聲撕裂了夜的寂靜。
他猛地轉(zhuǎn)身,將手中的雷電狠狠地刺向身后!一個戴著白色面具的忍者身影被雷光逼出,
他身手矯健地后退,躲開了致命一擊。『反應(yīng)很快嘛,不愧是卡卡西前輩。
』面具下傳來沙啞的笑聲??ㄎ餮凵癖洹!耗愕降资钦l?為什么要對木葉的忍者下手?
』面具人沒有回答,雙手快速結(jié)印?!夯眯g(shù)·黑沼!
』卡卡西腳下的地面瞬間化作一片漆黑的沼澤,無數(shù)只由負面情緒構(gòu)成的怨魂之手從中伸出,
抓向他的腳踝?!和炼荨ね亮鞅?!』卡卡西瞬間結(jié)印,一道土墻拔地而起,將他與沼澤隔開。
他躍上土墻,寫輪眼飛速旋轉(zhuǎn),鎖定了面具人的位置?!耗闾硬坏舻?!
』兩人在森林中展開了激烈的追逐戰(zhàn)。對方的忍術(shù)詭異而狠辣,招招都針對精神和意志,
顯然對卡卡西的能力了如指掌。在一棵巨樹的樹冠上,卡卡西終于抓住了機會。
他用影分身吸引了對方的注意,本體則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對方身后?!旱酱藶橹沽?!
』他一把扯下了對方臉上的面具!月光下,那張臉清晰地呈現(xiàn)在他眼前。
那是一張他無比熟悉的臉,一張本應(yīng)出現(xiàn)在慰靈碑上的臉?!喊自啤~山?
』卡卡西的聲音因為震驚而顫抖。白云葉山,他曾經(jīng)在暗部的同僚,
在一次任務(wù)中為了掩護他而被記錄為“戰(zhàn)死”的同伴!葉山看著卡卡西,
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汉镁貌灰娏耍ㄎ麝犻L?!豢ㄎ鞯拇竽X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