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亂寫的,過完千戀萬花為廉太郎謀不平,好看不好看無所謂了,看得過去就行。
反正背景就是穿越到了千戀萬花里的廉太郎身上,小說地位比原作里更低一點,
還有就是讓廉太郎也可以看到叢雨了。
喜輕噴求求了( ?? ﹏ ?? )第一幕 穿越鞍馬廉太郎是被一陣刺骨的寒意凍醒的。
身下并非他公寓里柔軟的床墊,而是鋪著薄薄一層稻草的硬木板。
晨光從和紙拉門的縫隙間透進來,照亮空氣中浮動的微塵,
也照亮了榻榻米上散落的幾本封面曖昧的雜志——屬于這具身體原主的遺物?!傲桑?/p>
再偷懶就把你扔進后山喂野狗!”祖父玄十郎的咆哮穿透門板,帶著刀鋒般的冷厲。
廉太郎猛地坐起,不屬于他的記憶碎片洶涌而來:學(xué)院女生們冰冷的眼神,
妹妹小春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還有鎮(zhèn)上人指指點點時毫不掩飾的鄙夷——廉太郎,
一個靠頻繁更換女友刷新小鎮(zhèn)風評下限的笑話。他踉蹌著拉開房門,
玄十郎布滿風霜的臉近在咫尺,眼神銳利如鷹。“去神社!今天有貴客到訪,
別給我鞍馬家丟臉!”---穗織神社。人群簇擁的中心,
他的表弟有地將臣正有些局促地站著。叢雨丸靜靜插在石頭里,
刀身纏繞著古老而沉重的氣息。廉太郎站在人群最外圍,像一道格格不入的陰影。
他能感覺到那些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如同細小的針尖?!皩⒊季?。
”芳乃的聲音清冽如泉。將臣深吸一口氣,伸出手。就在他指尖觸及冰冷刀柄的剎那,
異變陡生!刀刃突然斷裂,強烈的氣流卷起塵土,吹得人幾乎睜不開眼。當光芒散去,
叢雨丸已被將臣握在手中,刀身嗡鳴,清越的龍吟之聲滌蕩整個神社!“叢雨丸……認主了!
”“神刀使誕生了!”驚嘆與歡呼海浪般涌起,瞬間淹沒了將臣。
廉太郎只覺得胸口一陣窒息的悶痛,
一個冰冷無機質(zhì)的聲音突兀地在他腦海深處炸響:【關(guān)鍵情節(jié)節(jié)點‘神刀認主’觸發(fā)!
原角色鞍馬廉太郎存在感趨近于零!逆襲系統(tǒng)強制啟動!
警告:存在值清零將被世界規(guī)則抹殺!】抹殺?廉太郎渾身發(fā)冷。
他成了這個游戲世界里一個即將被刪除的錯誤數(shù)據(jù)?不甘如同野火,瞬間燎原!
---祖父玄十郎的怒火幾乎要把志那都莊的屋頂掀翻。廉太郎垂著頭,
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承受著唾沫星子的洗禮?!皬U物!鞍馬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除了拈花惹草你還會什么?看看將臣!神刀使!你呢?志那都莊的恥辱!滾去廚房!
再敢靠近女客一步,我打斷你的腿!”廉太郎被粗暴地推進了彌漫著油煙和蒸汽的廚房后門,
像一袋不受歡迎的垃圾。油膩的地板,堆積如山的碗碟,
還有幾個幫廚學(xué)徒毫不掩飾的嗤笑——這就是他的新“戰(zhàn)場”?!皢?,
這不是我們的大情圣嗎?怎么屈尊降貴來我們這臟地方了?
”一個粗壯學(xué)徒陰陽怪氣地揶揄著,隨手將一把豁了口的舊菜刀扔到他腳邊,“喏,
先把這個磨好!磨不利索,今天的泔水桶歸你倒!
”廉太郎沉默地撿起那把銹跡斑斑、刀刃翻卷的鈍刀。冰冷的鐵銹味鉆入鼻腔。他閉上眼,
不屬于他的記憶碎片再次翻騰——這具身體的原主,似乎并非一無是處。鞍馬家祖上,
曾以鍛刀之術(shù)聞名穗織!一些模糊的鍛打手勢、淬火要訣如同沉船般從記憶的深海緩緩浮現(xiàn)。
“鍛刀……冶煉……”廉太郎喃喃自語。前世作為一個資深工業(yè)黨,
那些關(guān)于金屬晶體結(jié)構(gòu)、熱處理工藝的知識圖譜,此刻無比清晰地在他腦中展開。
古老的鍛打技藝與現(xiàn)代的冶金科學(xué),像兩塊截然不同的拼圖,
在他思維的熔爐中開始碰撞、融合。他沒有去找磨刀石,而是徑直走向角落里廢棄的鍛爐。
爐火早已熄滅多時,積滿冷灰。在學(xué)徒們看瘋子般的目光中,廉太郎沉默地清理爐膛,
尋找還能用的木炭。他笨拙地嘗試著記憶中的鼓風技巧,火星終于艱難地重新亮起。
他夾起那把破刀,毫不猶豫地送入重新燃起的火焰中。汗水很快浸透了他單薄的衣衫,
油煙和煤灰混合著糊在臉上。手臂因持續(xù)揮動沉重的錘子而酸脹顫抖。
他摒棄了原主那些花哨無用的技巧,
每一次落錘都遵循著現(xiàn)代材料學(xué)對金屬內(nèi)部應(yīng)力釋放的理解,
每一次淬火都精確控制著水溫與時間。古老的技藝骨架,被注入現(xiàn)代科學(xué)的血肉。
夕陽西沉時,廚房后院里只剩下單調(diào)而堅定的“鐺!鐺!”聲。
當廉太郎最后一次將冷卻的刀刃從水中提起,學(xué)徒們臉上的譏誚早已凝固。
那把原本豁口卷刃的廢鐵,此刻竟煥發(fā)出流水般內(nèi)斂的寒光!刀身筆直,刃線流暢,
銳利得仿佛能切開空氣!廉太郎用拇指指腹輕輕拂過刃口,
一絲微麻的觸電感傳來——那是金屬內(nèi)部晶格被極致優(yōu)化的證明。廚房主管一把奪過刀,
用指節(jié)敲了敲刀身,清越悠長的回音讓他臉色劇變。他難以置信地看向廉太郎,眼神復(fù)雜,
最終只化作一聲沉悶的低吼:“……明天開始,你負責處理所有需要精磨的刀具!還有,
那把‘斬骨丸’(一把沉重的大砍刀),也交給你!”廉太郎沒有回應(yīng),
只是默默擦去額角的汗和灰。他攤開手掌,
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半透明光幕在掌心浮現(xiàn):【成功修復(fù)并強化‘破風刃’,
基礎(chǔ)鍛刀術(shù)熟練度+15。存在值+5。當前存在值:5/100。】微弱的數(shù)字跳動,
卻像一針強心劑刺入他幾近絕望的心臟。逆襲的火種,終于在冰冷的灰燼中,被他親手點燃。
第二幕 奮斗初秋的風帶著涼意掠過鵜茅學(xué)院的后山小徑。
—這是祖父玄十郎對他“不思進取”的最新懲罰:將家族藏書閣里積灰的典籍搬到后院晾曬。
沉重的書箱壓得他手臂酸麻,腳步虛浮。就在這時,
一陣壓抑的哭泣和夾雜著惡意的哄笑從不遠處的竹林后傳來。廉太郎腳步一頓,
那熟悉的、帶著怯懦的啜泣聲,像一根針扎進他的耳朵——是小春!透過稀疏的竹影,
他看見三個穿著本校制服的女生將小春圍堵在中間。為首的高個子女生染著一縷醒目的紫發(fā),
正用涂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狠狠戳著小春的額頭。“鞍馬小春,你很得意是不是?
有個‘神刀使’表哥了不起???整天裝得可憐兮兮,看著就惡心!”“就是!
上次學(xué)園祭分組,是不是你在老師面前告狀害我們被罵?”“跟她廢話什么!
”紫發(fā)女生猛地推了小春一把,瘦弱的女孩踉蹌著撞在粗糙的竹竿上,懷里的書本散落一地。
“撿起來!用嘴給我叼起來!”小春蜷縮在地上,肩膀因恐懼和委屈劇烈地顫抖著,
眼淚無聲地滑落,卻死死咬著嘴唇不敢哭出聲。那逆來順受的模樣,
像一把鈍刀在廉太郎心頭反復(fù)切割。
這具身體原主殘留的記憶碎片洶涌而來:童年時一次次把小春弄哭后得意的大笑,
對她小心翼翼示好的不耐煩與嘲諷……“哥哥”,對這女孩而言,大概相當于沒有一樣。
一股混雜著原罪般的愧疚和洶涌怒火的洪流瞬間沖垮了廉太郎的理智。他丟開書箱,
如同被激怒的野獸般沖了過去?!皾L開!”一聲低吼炸響在竹林間。三個女生驚愕回頭,
看到廉太郎陰沉得能滴出水的臉,都嚇了一跳。紫發(fā)女生色厲內(nèi)荏地梗著脖子:“喲,
浪子廉太郎?怎么,想替你妹妹出頭?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她的話沒能說完。
廉太郎根本沒給她們?nèi)魏畏磻?yīng)的時間,動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殘影。沒有花哨的招式,
只有最簡單粗暴的擒拿和關(guān)節(jié)技!他左手閃電般扣住紫發(fā)女生的手腕反擰,
右肘狠狠撞在另一個試圖撲上來的女生肋下,同時抬腳精準地踹在第三個女生的膝蓋側(cè)后方。
“啊——!”“呃啊!”慘叫聲幾乎同時響起。三個女生如同被狂風掃過的稻草人,
狼狽地摔倒在地,捂著受傷的部位痛苦呻吟,
看向廉太郎的目光充滿了驚駭和難以置信——這真的是那個只會耍嘴皮子泡妞的廢物?
廉太郎看都沒看她們一眼,徑直走到小春面前,蹲下身。他伸出手,
動作帶著自己都未察覺的僵硬和生疏,輕輕拂去她頭發(fā)上沾著的枯葉和泥土。
小春像受驚的小鹿般猛地瑟縮了一下,抬起淚眼朦朧的臉,恐懼地望著他,
仿佛在等待另一場更殘酷的捉弄。廉太郎的心被那眼神狠狠刺了一下。他避開小春的視線,
聲音干澀得像砂紙摩擦:“……能站起來嗎?”小春遲疑著,沒有動,身體依然緊繃。
廉太郎深吸一口氣,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才艱難地擠出下一句,
聲音低沉卻帶著某種不容置疑的分量:“鞍馬家的女兒,可以被人打敗,
但絕不能趴在地上哭?!彼D了頓,目光終于與小春惶恐的淚眼相接,“……站起來,小春。
以后,誰再敢動你,”他微微側(cè)過頭,冰冷的目光掃過地上呻吟的三人,那眼神銳利如刀鋒,
“告訴我。”小春徹底愣住了。淚水還掛在睫毛上,小嘴微微張著,忘記了哭泣。
她呆呆地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哥哥”,
看著他伸在自己面前那只骨節(jié)分明、沾著油污和墨跡的手。這句話,
這個眼神……是她過去十幾年人生里,從未在“廉太郎”身上奢望過的東西。
一絲極其微弱、幾乎無法察覺的暖流,悄然融化了小春眼底堅冰般的恐懼。她遲疑著,
試探性地,伸出自己微微顫抖的小手,指尖輕輕碰觸到廉太郎的掌心。
廉太郎立刻穩(wěn)穩(wěn)地握住了那只冰涼的小手,微一用力,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關(guān)鍵人物鞍馬小春態(tài)度轉(zhuǎn)變:深度嫌棄 → 動搖/困惑。存在值+10。
】冰冷的系統(tǒng)提示音在腦中響起,廉太郎卻第一次覺得這聲音有了溫度。他松開手,
彎腰替小春撿起散落的書本,動作依然有些笨拙?!盎丶摇!彼院喴赓W,
沒有再看小春復(fù)雜的表情,轉(zhuǎn)身走在前面,腳步卻刻意放得很慢。
夕陽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在鋪滿落葉的小徑上沉默地延伸。小春抱著書本,低著頭,
跟在他身后兩步遠的地方,腳步不再像來時那般沉重。竹林里,
只剩下三個女生痛苦的低吟和驚疑不定的目光。---深夜,鞍馬家鍛刀工坊。
廉太郎獨自一人守著通紅的爐火?;鸸庠谒麑W⒌膫?cè)臉上跳躍,
映亮了他眉宇間揮之不去的疲憊,也照亮了他眼中某種近乎偏執(zhí)的火焰。
幾天前祖父玄十郎丟給他幾塊布滿裂紋、靈氣盡失的叢雨丸碎片時的話語猶在耳邊:“廢物,
既然你還有點打鐵的天分,那就試試!祖上傳說,有鍛刀師能重聚神刀碎片!做不成,
就滾出鞍馬家!”這是驅(qū)逐令,也是最后通牒。廉太郎知道,玄十郎根本沒抱希望,
只是想用最殘酷的方式徹底碾碎他所有不切實際的念頭。但他別無選擇。重聚神刀?
那是傳說!廉太郎有自知之明。他另辟蹊徑。鍛爐旁的石臺上,除了那幾塊暗沉的神刀碎片,
還擺放著幾塊他精心挑選的玉鋼和隕鐵,
以及一堆密密麻麻寫滿公式、畫著晶體結(jié)構(gòu)草圖的紙——那是他前世知識的遺存。
神刀之力遙不可及,但神刀的“形”與“質(zhì)”,或許可以模仿!汗水順著額角滑落,
滴在熾熱的金屬上,發(fā)出“滋啦”一聲輕響,瞬間汽化。廉太郎赤著上身,
精瘦的肌肉線條在火光下繃緊,每一次掄錘都凝聚著全部的精神與力量。
他將一塊叢雨丸碎片作為核心,用自己調(diào)配的玉鋼和隕鐵粉末層層包裹、鍛打。
古老的“折疊鍛打”技法在他手中被賦予了新的生命,
每一次折疊的角度、鍛打的力度、淬火的時機,
都嚴格遵循著他計算出的、最能優(yōu)化金屬晶體結(jié)構(gòu)、引導(dǎo)能量傳導(dǎo)的模型?!拌K——!
鐺——!”沉重而富有韻律的錘擊聲在寂靜的夜里回響。時間仿佛失去了意義。
失敗了一次又一次。碎片核心要么無法融合,要么在淬火時驟然崩裂。
廉太郎的雙手布滿了燙傷和水泡,虎口震裂,滲出的血珠滴落在灼熱的金屬上,
騰起細小的血霧。每一次失敗,系統(tǒng)那冰冷的【存在值-1】提示都像鞭子抽打在他神經(jīng)上。
數(shù)值在緩慢而堅定地下滑?!啊€是不行!”又一次崩裂后,
廉太郎狠狠一拳砸在冰冷的鐵砧上,指骨傳來的劇痛讓他稍微清醒。他喘著粗氣,
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爐火中再次變得通紅的金屬塊。是隕鐵的比例?還是淬火液的溫度?
或者……是缺了某種“引子”?神刀之所以為神刀,除了材質(zhì),是否還蘊含著某種“靈”?
一個大膽到近乎瘋狂的念頭閃過腦海。他猛地看向自己布滿細小傷口的手掌。
血……鞍馬家的血脈之血?傳說中,強大的兵器往往需要血祭開鋒!沒有時間猶豫了!
當金屬塊最后一次在爐火中達到他計算中的完美溫度時,廉太郎低吼一聲,猛地將它夾出,
毫不猶豫地將自己鮮血淋漓的掌心狠狠按在了熾熱無比的刀坯之上!“嗤——!
”皮肉焦糊的可怕聲音伴隨著劇痛傳來!廉太郎眼前一黑,幾乎暈厥。但他咬碎了牙關(guān),
硬生生挺??!詭異的是,那沸騰的血液并未被蒸發(fā),反而像活物般,
瞬間被滾燙的金屬貪婪地吸吮進去!原本暗沉的刀坯驟然爆發(fā)出刺目的幽藍光芒,
一股冰冷而鋒銳的氣息如同沉睡的兇獸,猛地蘇醒!光芒斂去。
一把全新的長刀靜靜躺在鐵砧上。刀身狹長,弧度流暢,
通體呈現(xiàn)出一種奇異的、仿佛流動著暗流的深青色。刃口并非叢雨丸那種純凈的寒光,
而是帶著一種內(nèi)斂的、仿佛能吞噬光線的幽暗鋒銳。刀身靠近刀鐔處,
幾道細密的、如同血管般的暗紅色紋路若隱若現(xiàn),正是廉太郎鮮血融入的痕跡。
【成功鍛造特殊兵器:副刃·叢云(仿)。品質(zhì):稀有。蘊含微弱神性殘留與血脈羈絆。
基礎(chǔ)鍛刀術(shù)晉升為‘秘傳鍛刀術(shù)’。存在值+20!】系統(tǒng)提示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波動。
廉太郎虛脫般靠在墻上,看著這把以凡人之力竊取神刀一縷氣息而生的“叢云”,
感受著掌心傳來的、與刀身血脈相連般的微弱悸動,
疲憊的臉上緩緩扯出一個近乎扭曲的、帶著血腥味的笑容。成了!就在這時,
一股陰冷、粘稠、帶著無盡怨憎的惡意氣息,毫無征兆地如同潮水般從后山方向洶涌襲來!
工坊內(nèi)溫度驟降,爐火都仿佛黯淡了幾分。廉太郎猛地抬頭,瞳孔收縮——祟神!
比原情節(jié)更早、更狂暴地出現(xiàn)了!目標,直指穗織神社!
他抓起剛剛冷卻、刀鞘都來不及配的“叢云”,毫不猶豫地沖入沉沉的夜幕之中。
---神社鳥居之下,戰(zhàn)況已岌岌可危!濃稠如墨的黑霧翻滾著,
凝聚成一個巨大而扭曲、布滿痛苦人臉的輪廓,發(fā)出無聲的尖嘯,震得人靈魂都在顫抖!
巫女朝武芳乃臉色蒼白如紙,手中的神樂鈴瘋狂搖動,
金色的凈化結(jié)界如同風中殘燭般明滅不定,已經(jīng)布滿裂痕!她嘴角溢出一縷鮮血,
顯然靈力透支到了極限。黑霧祟神的一條巨大觸手般的肢體,正帶著毀滅性的力量,
狠狠抽向結(jié)界最脆弱的一角!而那個位置后方,
正是為了維持結(jié)界一個關(guān)鍵節(jié)點而無法移動的常陸茉子!她咬緊牙關(guān),眼中閃過一絲絕望,
雙手結(jié)印的速度快到極致,試圖做最后的抵擋,但誰都看得出,這螳臂當車!“茉子小姐!
”遠處傳來有地將臣驚怒交加的大吼,但他被另一股黑霧死死纏住,手中的叢雨丸金光爆閃,
卻一時無法脫身!千鈞一發(fā)!就在那黑暗的巨爪即將撕裂結(jié)界,將茉子吞噬的瞬間!
一道深青色的流光,如同撕裂夜幕的閃電,以超越視覺極限的速度悍然切入!“給我——斷!
”廉太郎的身影在茉子身前驟然凝實!他雙手緊握“叢云”那粗糙的刀柄,
全身的力量、剛剛獲得提升的存在值轉(zhuǎn)化的微弱靈力、還有那股源自血脈的不屈意志,
盡數(shù)灌注于這一刀之中!沒有神刀使的煌煌神威,只有凡人以命相搏的決絕!
深青色的刀鋒狠狠斬在那條由純粹怨念構(gòu)成的巨爪之上!沒有金鐵交鳴的巨響,
只有一種令人牙酸的、如同撕裂厚重皮革的沉悶撕裂聲!幽暗的刀光勢如破竹!嗤啦——!
黑霧構(gòu)成的巨爪竟被這一刀硬生生斬斷!斷口處黑氣瘋狂逸散,發(fā)出凄厲的嘶嚎!
怨念的碎片如同黑色的雪片般四散飛濺!那巨大的祟神本體似乎也受到了某種沖擊,
動作猛地一滯!芳乃壓力驟減,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
手中神樂鈴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清越鳴響:“凈!”金色的結(jié)界光芒大盛,暫時將黑霧逼退!
劫后余生的茉子劇烈地喘息著,心臟狂跳幾乎要沖破胸膛。她難以置信地抬頭,
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那個背影。汗水浸透了他單薄的衣衫,
勾勒出不算強壯卻異常挺拔的輪廓。他雙手緊握著那把從未見過的深青色長刀,
刀身上詭異的暗紅血紋在月光下仿佛在緩緩流動。他微微側(cè)過頭,汗水沿著下頜線滴落,
臉上還沾著爐灰和血污,狼狽不堪。但那雙看向她的眼睛,在夜色中卻亮得驚人,
里面沒有輕浮,沒有算計,
只有一種近乎燃燒的、純粹的專注和……一絲確認她無恙后的如釋重負。“沒事吧?
”廉太郎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劇烈運動后的喘息。茉子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時失語。
這個她印象中只會油嘴滑舌、被全鎮(zhèn)人唾棄的“浪子廉太郎”,
此刻握著刀擋在她身前的樣子,竟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令人心悸的沖擊力。
那把刀……他什么時候……?【關(guān)鍵人物常陸茉子態(tài)度轉(zhuǎn)變:厭惡→ 強烈震驚/困惑。
存在值+15!】系統(tǒng)的提示音在廉太郎腦中響起。但他此刻無暇顧及。他猛地扭回頭,
目光死死鎖定那因受創(chuàng)而更加狂暴的祟神,雙手將“叢云”橫于胸前,
刀鋒直指那翻滾的黑暗核心。戰(zhàn)斗,才剛剛開始。---第三幕:逆襲祟神退去后的黎明,
穗織神社彌漫著硝煙與疲憊的氣息。破損的鳥居、焦黑的地面,無聲訴說著昨夜戰(zhàn)斗的慘烈。
疲憊不堪的芳乃在年長巫女的攙扶下回去休息。將臣拄著叢雨丸,臉色蒼白,
顯然也消耗巨大。他看向廉太郎的目光充滿了復(fù)雜難言的情緒,最終只是疲憊地點了點頭,
沒有多問那把奇異的深青色長刀。人群散去,只剩下廉太郎和常陸茉子留在原地清理狼藉。
茉子沉默地彎腰拾起散落的神樂鈴碎片,動作利落,
但廉太郎敏銳地捕捉到她指尖一絲極其細微的顫抖,以及她刻意避開自己視線的舉動。
“那把刀……”茉子終究還是沒忍住,聲音有些干澀地開了口,
目光落在廉太郎隨意插在腰帶間的“叢云”上,深青色的刀身在晨曦下泛著幽暗的光澤。
“很特別。不是凡鐵?!绷赏O率种械幕钣嫞瑳]有直接回答,反而看向茉子,
目光平靜卻帶著一種穿透力:“昨晚你結(jié)的是‘不動明王印’,
但靈力流轉(zhuǎn)在‘內(nèi)縛印’銜接時滯澀了幾秒,導(dǎo)致結(jié)界局部強度下降了,為什么?
”他用的是陳述句,而非疑問句。茉子的身體瞬間繃緊,像被踩到尾巴的貓!她猛地抬起頭,
平時如同小惡魔般慣常的、帶著戲謔的笑容第一次消失得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徹底看穿偽裝的驚愕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他怎么會知道不動明王???
他怎么可能連靈力流轉(zhuǎn)的滯澀時間都感知得如此精確?這絕不是那個廢物廉太郎!
“你……胡說什么!”茉子強作鎮(zhèn)定,試圖用慣有的輕蔑掩飾內(nèi)心的波瀾。廉太郎向前一步,
距離近得茉子能看清他眼底自己的倒影。他沒有咄咄逼人,聲音反而低沉下來,
帶著一種奇異的共鳴:“因為你在害怕。害怕自己不夠完美,害怕辜負‘常陸家’的姓氏,
害怕一旦卸下那副‘無所不能’的面具,就什么都不是了?!彼D了頓,
目光掃過她緊握的、指節(jié)發(fā)白的手,“就像我,鞍馬廉太郎,曾經(jīng)除了‘浪子’的名頭,
也一無所有?!边@句話像一把鑰匙,猝不及防地捅開了茉子內(nèi)心深處最隱秘的鎖。
她偽裝得完美無缺的小惡魔外殼,在這一刻被廉太郎用最直接、甚至帶著自嘲的方式,
輕輕敲開了一道裂縫。一股強烈的酸澀猛地沖上鼻尖,茉子死死咬住下唇,
才沒讓那脆弱的表情泄露出來。她第一次在這個男人面前,感到了無所遁形的狼狽。
廉太郎沒有繼續(xù)逼近,反而后退了半步,給了她喘息的空間。
他彎腰撿起一塊較大的結(jié)界碎片,指尖拂過上面殘留的靈力痕跡,
語氣恢復(fù)了平靜:“完美的面具戴久了,連自己都會信以為真。但真正的力量,
不是來自于偽裝成無所不能,而是承認自己的‘不能’,然后……”他抬起頭,看向茉子,
眼神灼灼,“超越它。你首先先得是常陸茉子,其次才是忍者。
”“常陸茉子……”茉子喃喃重復(fù)著這個名字,仿佛第一次真正認識它。
長久以來壓在肩頭的“侍從”、“忍者”、“守護者”的沉重身份,
似乎被這句話撬動了一絲縫隙。她看著眼前這個曾被她鄙夷的男人,
看著他手中那把來歷不明卻蘊含力量的刀,看著他眼中那份洞悉一切卻不帶嘲諷的平靜,
一種前所未有的、混雜著迷茫和奇異悸動的情緒,悄然滋生。
【關(guān)鍵人物常陸茉子態(tài)度轉(zhuǎn)變:強烈震驚/困惑 → 深度觸動/初步認同。存在值+20!
羈絆建立:‘破妄之眼’(可短暫洞察目標靈力流轉(zhuǎn)弱點)。
】系統(tǒng)的提示伴隨著一股清涼的能量流入廉太郎的感知。他心中微動,
一個更大膽的念頭浮現(xiàn)?!霸囋??”廉太郎忽然將手中的“叢云”平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