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我,自來也,從地獄歸來,只為揭穿一場彌天大謊。當(dāng)預(yù)言之子坐上火影之位,
我卻要將利刃對準(zhǔn)他最信任的摯友。木葉的和平,是真實的守護(hù),還是虛偽的囚籠?
---1 雨中歸來的亡靈雨隱村的廢墟之上,冰冷的雨水沖刷著斷壁殘垣,
將這個曾經(jīng)飽受戰(zhàn)火摧殘的國家最后一點色彩也剝離殆盡。
空氣中彌漫著鐵銹與塵土混合的腥味。一個身影靜靜地站立在最高的塔樓頂端,
紫色的發(fā)絲被雨水打濕,貼在蒼白的臉頰上。她就像一朵紙做的花,美麗而易碎,
卻又在這片廢墟中固執(zhí)地綻放著。她是“天使”,小南。她眺望著遠(yuǎn)方,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雨幕中,另一個身影緩緩走來。那人身披巨大的黑色斗篷,將全身籠罩在陰影里,
只有腳下的木屐踩在積水中,發(fā)出“啪嗒、啪嗒”的聲響,在這死寂的雨中顯得格外清晰。
小南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無數(shù)紙片在她周身盤旋,蓄勢待發(fā)。她用冰冷的聲音開口。
『來者何人?這里不歡迎任何訪客?!荒莻€身影停在了她面前,相隔十步之遙。
雨水順著他的斗篷邊緣滴落,匯成一道道細(xì)小的水簾?!盒∧希镁貌灰?。
』一個沙啞、蒼老,卻又無比熟悉的聲音從斗篷下傳來。小南的身體猛地一顫,
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這個聲音……不可能。他早已經(jīng)……『你到底是誰?不要裝神弄鬼!
』她的聲音里帶上了一絲顫抖,身邊的紙片旋轉(zhuǎn)得更快了。黑色的斗篷下,一只手緩緩抬起,
抓住了兜帽的邊緣,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向后拉開。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頭狂放不羈的白色長發(fā),被雨水浸濕,凌亂地披散著。
然后是一張布滿了歲月風(fēng)霜和猙獰傷疤的臉。那張臉蒼老了許多,眼角的皺紋如同刀刻,
但那雙眼睛,那份豪邁不羈的神采,卻和小南記憶深處的身影完全重合。他的額頭上,
赫然戴著那個刻著“油”字的護(hù)額。小南的瞳孔縮成了針尖大小,
環(huán)繞在她身邊的紙片瞬間失去了控制,散落一地,被雨水浸透。她嘴唇翕動,
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來者,正是本應(yīng)在與佩恩的決戰(zhàn)中,
沉入雨隱村冰冷河底的傳說三忍之一——自來也。自來也看著她震驚的樣子,
臉上擠出一個苦澀的笑容,那笑容牽動了臉上的傷疤,顯得有些扭曲?!涸趺?,不認(rèn)識我了?
還是說,你希望我永遠(yuǎn)不要再出現(xiàn)?』小南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帶著哭腔和無盡的困惑。
『自來也……老師?這……這怎么可能!我們親眼看著你……』『看著我沉入水底,對嗎?
』自來也接過了她的話,聲音低沉,『死亡,有的時候是最好的偽裝。小南,
長門最后的托付,現(xiàn)在需要你來完成了?!凰脑捪褚坏荔@雷,在小南的腦海中炸響。
長門最后的托付?那是什么?她以為,長門最后的贖罪,僅僅是復(fù)活木葉的眾人。
『我不明白……老師,你到底在說什么?這些年,你到底在哪里?』自來也的眼神變得深邃,
他望向陰沉的天空,雨水打在他的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何以诘鬲z里。
一個比死亡更可怕的地獄。現(xiàn)在,我從地獄爬回來了,因為有些事情,必須由我來終結(jié)。
』他頓了頓,目光重新鎖定在小南身上,『我需要你的幫助,小南。需要“曉”殘存的力量。
』小南看著眼前這個本應(yīng)死去的人,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英雄的復(fù)活,并沒有帶來喜悅,
反而帶來了更深的謎團(tuán)和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你要我做什么?』自來也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幫我……揪出一條藏在五大國心臟里的毒蛇。
』2 沉入水底的約定自來也的思緒回到了多年前那個決定命運的瞬間。
冰冷的鐵棒穿透了他的后背,生命力如同決堤的洪水般迅速流逝。他的視野開始模糊,
佩恩六道那一張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在他眼前晃動。他知道自己要死了。
在意識沉入黑暗的最后一刻,他的目光穿透了重重阻礙,
與佩s恩天道的本體——長門的輪回眼對上了。沒有言語,沒有動作。只有一個眼神,
一個只有他們師徒之間才能讀懂的暗號。
那是自來也早年教給長門、彌彥、小南的一種特殊聯(lián)絡(luò)方式,
用來在最極端的情況下傳遞最核心的信息。那個眼神傳遞的信息是:『相信我,配合我。
』長門的身體在那一刻出現(xiàn)了微不可查的僵硬。他內(nèi)心深處,
那被仇恨和痛苦層層包裹的、屬于“漩渦一族”的良知,被這個眼神刺痛了。
他想起了那個在雨中教他們?nèi)绦g(shù),給他們食物,帶給他們希望的白發(fā)男人。
自來也的身體無力地向后倒去,沉入冰冷刺骨的河水之中。在身體完全被黑暗吞噬的瞬間,
他雙手結(jié)了一個極其復(fù)雜的印。這不是任何攻擊或防御忍術(shù),
而是蛤蟆一族最詭秘的禁術(shù)——『假死沉眠之術(shù)』。這個術(shù)能將施術(shù)者的所有生命體征,
包括心跳、呼吸、查克拉流動,全部降至無限接近于零的狀態(tài),進(jìn)入一種深度的“假死”。
這是蛤蟆仙人預(yù)言到他將有“重大抉擇”時,傳授給他的最后保命手段。代價是巨大的,
施術(shù)者將陷入長時間的虛弱,并且稍有不慎,假死就會變成真死。
他賭的就是長門能讀懂他的眼神,賭長門內(nèi)心還存有最后一絲師徒之情。他賭對了。當(dāng)晚,
在所有人都以為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后,一道身影悄無聲息地潛入了那片水域。是小南。
她遵從了長門通過精神鏈接下達(dá)的、充滿痛苦和矛盾的命令:『找到他,帶他離開,
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恍∧险业搅顺猎谒?、如同尸體一般的自來也,用紙遁將他包裹,
秘密地帶到了一個早已準(zhǔn)備好的隱秘山洞。這是長門對恩師最后的贖罪,
也是他為自己未來可能失敗所埋下的、連絕都不知道的最后伏筆。他希望自來也能活下去,
如果自己走錯了路,或許老師能夠回來,糾正這一切。山洞內(nèi),自來也從假死狀態(tài)中蘇醒,
虛弱得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小南站在他面前,表情復(fù)雜?!簽槭裁??』她問,
『為什么要這么做?你明明可以……』『可以殺了長門,對嗎?』自來也虛弱地笑了笑,
『不,我殺不了他。他是我的弟子。而且,
我看到了他眼中更深的東西……一種被利用的痛苦。殺了他,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他看著小南,眼神變得嚴(yán)肅?!盒∧?,長門走上這條路,背后一定有更深的原因。
那個自稱“宇智波斑”的面具男,絕不是一切的源頭。我必須“死”一次,
才能從光明中抽身,去調(diào)查那些藏在黑暗里的東西?!恍∧铣聊?。她想起了彌彥的死,
想起了半藏的背叛,那些背后若隱若現(xiàn)的黑手?!耗阈枰易鍪裁??』『等。
』自來也的聲音很輕,但很堅定,『等長門完成他要做的事。無論結(jié)果如何,你都要活下來。
然后,收集“曉”所有的情報網(wǎng)絡(luò)和資金渠道。我會回來找你。到那時,
我們的戰(zhàn)爭才真正開始?!换貞浗Y(jié)束。雨隱村的塔樓上,自來也看著眼前的小南,
她的眼神已經(jīng)從震驚轉(zhuǎn)為了堅定?!豪蠋?,這些年,我按照約定,整合了曉的一切。
』小南的聲音不再顫抖,
『我們所有的秘密據(jù)點、情報人員、以及……這些年積累的龐大資金?,F(xiàn)在,它們都屬于你。
』自來也點了點頭,眼中流露出一絲欣慰?!汉芎谩D敲?,告訴我,你都查到了什么?
』小南轉(zhuǎn)身,帶著自來也進(jìn)入了塔樓內(nèi)部一個隱秘的房間。房間的墻壁上,
掛著一張巨大的世界地圖。3 地圖上的毒蛇房間里沒有窗戶,只有幾盞用查克拉點亮的燈,
光線昏暗。墻上的地圖格外醒目,上面用各種顏色的線條和標(biāo)記,密密麻麻地標(biāo)注著信息。
最觸目驚心的,是那些連接著各大國邊境的紅色絲線。每一條紅線,
都代表著一次小規(guī)模的武裝沖突、一次邊境摩擦,或是一次原因不明的忍者失蹤案。
這些事件在第四次忍界大戰(zhàn)結(jié)束后,依然時有發(fā)生,
但都被五大國以“戰(zhàn)后余波”為由壓了下去,沒有引起大規(guī)模的注意。自來也走到地圖前,
目光如鷹隼般掃過那些紅線?!哼@些都是……』『是的。』小南站在他身側(cè),神情凝重,
『這些是忍界大戰(zhàn)結(jié)束后,近十年內(nèi)發(fā)生的所有“意外”。從風(fēng)之國邊境的商隊遇襲,
到水之國霧隱村的忍者叛逃,再到土之國與雷之國之間的小型礦產(chǎn)爭端。表面上看,
它們毫無關(guān)聯(lián),但背后,都有一個共同的影子?!凰斐隼w細(xì)的手指,
指向地圖中心的一個黑色漩渦標(biāo)記?!阂粋€組織。我們不知道它的規(guī)模,
不知道它的首領(lǐng)是誰。但根據(jù)曉遺留下的情報分析,是他們在暗中挑起了所有這些爭端。
』自來也的眉頭緊緊皺起?!禾羝饝?zhàn)爭對他們有什么好處?』『一切?!恍∧匣卮?,
『他們向沖突的雙方販賣武器,提供偽造的情報,甚至出租實力不俗的叛忍作為雇傭兵。
他們像一群食腐的禿鷲,在各大國的傷口上吸食血液,以此來壯大自己,
同時不斷地削弱五大國的力量。他們制造矛盾,再以“調(diào)停者”的身份出現(xiàn),
從中牟取暴利和影響力?!蛔詠硪驳哪樕兊脽o比難看。這種手段,
比曉的“月之眼計劃”更加陰險,更加現(xiàn)實。它不是要用幻術(shù)控制世界,
而是要用真實的利益和沖突,將整個忍界拖入一個無法掙脫的泥潭?!哼@個組織,有名字嗎?
』『有?!恍∧系恼Z氣中帶著一絲嘲諷,『他們自稱為“平和之根”。意為,
只有根除掉五大國這種腐朽的體制,才能迎來真正的和平。其首領(lǐng)身份極其神秘,
只有一個代號——“基石”?!弧捌胶椭薄盎薄詠硪簿捉乐@兩個詞,
眼中寒光閃爍。這與團(tuán)藏的“根”何其相似,卻又更加龐大和隱秘?!喝鹩按笕嗽谏埃?/p>
就察覺到了這股暗流。』自來也沉聲說道,『他臨終前托付給我的絕密任務(wù),
就是調(diào)查這件事。他懷疑,有木葉的高層參與其中。只是沒想到,這個組織的觸手,
已經(jīng)伸得這么長了?!恍∧峡粗詠硪?,『老師,你打算怎么做?直接告訴現(xiàn)任火影嗎?
』自來也搖了搖頭?!翰恍小!凰麛嗳痪芙^,『鳴人雖然已經(jīng)成長為出色的火影,
但他太光明了。這件事,必須在黑暗中解決。而且,我們不知道這條毒蛇的頭究竟藏在哪里。
如果它就藏在木葉……任何輕舉妄動,都可能打草驚蛇,甚至給鳴人帶來危險?!凰D(zhuǎn)身,
目光重新落回到地圖上,眼神變得無比堅定?!何乙H自把它揪出來。
我要動用我這幾十年來建立的所有情報網(wǎng),從妓院的歌女,到酒館的賭徒,
再到黑市的商人……我要讓這張網(wǎng),重新為我運轉(zhuǎn)起來。』小南看著他,『你需要一個身份。
一個“已死之人”的身份?!弧簺]錯?!蛔詠硪策肿煲恍?,露出一口白牙,『從今天起,
世上再無三忍自來也。只有一個……來自地獄的復(fù)仇者?!凰斐鍪?,在地圖上重重一點,
點在了木葉村的標(biāo)記上?!旱谝徊剑蛷奈易钍煜さ牡胤介_始。我要回去看看,
我誓死守護(hù)的村子,到底藏著怎樣的秘密?!? 天才的背叛嫌疑數(shù)月后,木葉村。
繁華的街道,和平的景象,讓剛剛潛回村子的自來也感到一陣恍惚。
這里和他“死亡”前相比,更加欣欣向榮。鳴人,真的把村子治理得很好。但自來也知道,
在這片光明的背后,陰影正在瘋狂滋生。他沒有驚動任何人,
而是住進(jìn)了村子邊緣一家最不起眼的旅店。白天,他像個普通的落魄老人,在酒館里喝酒,
聽著人們的閑聊。夜晚,他則化身鬼魅,利用小南提供的“曉”的秘密渠道,
以及他自己過去安插的眼線,開始編織一張巨大的情報網(wǎng)。情報如涓涓細(xì)流,
從木葉的各個角落匯集到他手中。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近半年來,
有數(shù)份關(guān)于木葉邊境防御、忍者調(diào)配、物資運輸?shù)慕^密情報,被泄露了出去。
這些情報的泄露,直接導(dǎo)致了火之國邊境幾次不大不小的麻煩,雖然都被妥善解決,
但現(xiàn)在看來,這正是“平和之根”的手筆。自來也順著線索追查下去,所有的證據(jù),
都指向了一個讓他心頭劇震的人——七代目火影的首席顧問,木葉的“大腦”,奈良鹿丸。
一份份從火影辦公室流出的情報副本,被他通過黑市高價買到。
情報的加密方式、傳遞渠道的選擇、甚至是一些不起眼的用詞習(xí)慣,
都帶著濃重的、無法模仿的“奈良風(fēng)格”——嚴(yán)謹(jǐn)、高效、怕麻煩卻又滴水不漏。
自來也坐在昏暗的旅店房間里,看著手中的證據(jù),內(nèi)心痛苦萬分。鹿丸?怎么會是他?
那個總是把“麻煩死了”掛在嘴邊,卻一次又一次在危急關(guān)頭挺身而出,
用他那顆超越常人的大腦為木葉化解危機的天才。那個他看著長大,
并且深信其絕對忠誠的后輩。他背叛了鳴人?背叛了火影的信任?自來也無法相信,
也不愿相信。他想起了中忍考試時那個用影子束縛住手鞠,
卻又主動放棄的少年;想起了追回佐助任務(wù)中,那個作為隊長,
拼盡全力保護(hù)同伴的背影;想起了第四次忍界大戰(zhàn)中,他在父親犧牲后,
迅速成長為聯(lián)軍總參謀的決斷。這樣的人,會成為叛徒?可是,證據(jù)就擺在眼前,
冰冷而確鑿。自來也點燃了煙斗,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神愈發(fā)凝重。
他知道,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他不能憑著這些間接證據(jù)就去質(zhì)問鹿丸,那會打草驚蛇。
他必須去見一個人。一個他既想見,又最怕見的人。他要親自去問問他,
問問那個坐在火影位置上的、他的弟子——漩渦鳴人。他到底知不知道,他最信任的摯友,
可能正在他的背后,捅出最致命的一刀。這個夜晚,木葉村上空的月亮,被烏云遮蔽,
顯得格外陰冷。自來也掐滅了煙斗,站起身,推開了窗戶。一陣?yán)滹L(fēng)灌入,
吹動了他白色的長發(fā)。他看了一眼遠(yuǎn)處的火影巖,那上面,
七代目火影的雕像在夜色中靜靜矗立?!壶Q人……希望你,能承受得住接下來的風(fēng)暴。
』他低語一聲,身影一閃,消失在夜色之中。5 午夜對峙深夜,火影辦公室。
漩渦鳴人還在處理堆積如山的文件。成為火影后,他才明白這個位置意味著什么。
和平年代的火影,要處理的不是戰(zhàn)爭,而是無數(shù)繁瑣的、關(guān)系到整個村子運轉(zhuǎn)的政務(wù)。
他打了個哈欠,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準(zhǔn)備再喝一杯提神的濃茶。突然,『砰』的一聲巨響,
辦公室的窗戶被人從外面粗暴地撞碎,玻璃碎片四處飛濺。鳴人瞬間進(jìn)入戰(zhàn)斗狀態(tài),
金色的查克拉自體內(nèi)涌出,眼神變得無比銳利?!赫l!
』一個高大的身影從破碎的窗戶翻了進(jìn)來,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上。他身披黑色斗篷,
白色的長發(fā)在夜風(fēng)中狂舞。當(dāng)那人緩緩抬起頭,露出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時,
鳴人全身的查克拉瞬間消散了。他愣在原地,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微張開,
手中的茶杯“啪”地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汉谩蒙扇??
』鳴人的聲音充滿了顫抖和難以置信。他以為自己是處理公務(wù)太累,出現(xiàn)了幻覺。
他使勁地揉了揉眼睛,但眼前的人影并沒有消失。那張臉,雖然蒼老了,雖然布滿了傷疤,
但絕對是他的恩師,自來也。自來也看著鳴人震驚的樣子,心中五味雜陳。他沙啞地開口。
『鳴人,好久不見。你……長大了?!淮_認(rèn)了這不是幻覺,一股狂喜的巨浪瞬間淹沒了鳴人。
他的眼眶一熱,淚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好色仙人!你……你還活著!你真的還活著!
』他像個孩子一樣,一個瞬身沖了過去,想要給自來也一個大大的擁抱。然而,
自來也卻伸出一只手,冷冷地?fù)踉诹怂男厍?。『我沒時間敘舊?!槐涞脑捳Z,
讓鳴人所有的喜悅和激動瞬間凝固。他愣愣地看著自來也,
不明白為什么恩師的眼神如此冷漠,甚至帶著一絲……敵意。
『好色仙人……你……』『我問你,鳴人?!蛔詠硪泊驍嗔怂?,聲音嚴(yán)厲,『關(guān)于奈良鹿丸,
你都知道些什么?』提到鹿丸,鳴人的表情立刻嚴(yán)肅了起來?!郝雇??他怎么了?
他是我的顧問,是我最信任的伙伴?!蛔詠硪怖湫σ宦暎瑥膽阎刑统鲆化B文件,
狠狠地摔在火影的辦公桌上?!耗阕钚湃蔚幕锇椋俊凰穆曇舳溉话胃?,『那你看看這些!
這是從你火影辦公室流出去的絕密情報!每一份,都帶著他奈良鹿丸的風(fēng)格!你知不知道,
因為這些情報,火之國在邊境損失了多少!』鳴人拿起那些文件,快速地瀏覽著。
他的臉色越來越沉,但他并沒有像自來也預(yù)想的那樣震驚或憤怒。他放下文件,抬起頭,
用一種無比平靜的眼神看著自來也?!核?,你“死而復(fù)生”,深夜闖進(jìn)我的辦公室,
就是為了指控鹿丸是叛徒?』自來也一愣,他沒想到鳴人會是這種反應(yīng)?!鹤C據(jù)確鑿!
你為什么不相信!』『我相信鹿丸!』鳴人的聲音不大,但異常堅定,『我托付后背的摯友,
我相信他勝過相信這些所謂的證據(jù)!好色仙人,你告訴我,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里?
經(jīng)歷了什么?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師徒二人,就這樣在寂靜的辦公室里對峙著。
一個是如同父親般的恩師,一個是托付一切的摯友。鳴人被夾在中間,但他沒有絲毫猶豫。
自來也看著鳴人堅定的眼神,心中一陣刺痛。他看到了鳴人的成長,
他不再是那個跟在自己身后的小鬼了。他有了自己的判斷,自己的堅持,
他是一個真正的“影”了。但這種成長,此刻卻變成了兩人之間最深的裂痕。『你被他騙了,
鳴人!』自來也痛心疾首地吼道,『你坐在火影這個位置上,被和平的假象蒙蔽了雙眼!
』『我沒有被蒙蔽!』鳴人也提高了音量,『我只是選擇相信我的同伴!
這不就是你教給我的嗎!』激烈的爭吵回蕩在辦公室里。信任的紐帶,在這一刻,
第一次出現(xiàn)了巨大的裂痕。英雄的回歸,沒有帶來溫情的團(tuán)圓,
反而引發(fā)了最核心團(tuán)隊的內(nèi)部分裂。自來也看著眼前這個倔強的弟子,
心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嚎磥恚闶遣灰姽撞牟宦錅I了?!凰淅涞卣f,
『既然你選擇相信他,那就別怪我用我自己的方式來證明給你看?!徽f完,他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站??!』鳴人低喝一聲,『你要做什么?』自來也的身影在窗邊頓住,他沒有回頭。
『去做一個火影該做,但你卻沒做的事——清理門戶!』話音未落,
他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鳴人獨自站在狼藉的辦公室里,看著窗外深沉的夜,
臉色無比凝重。他緩緩走到辦公桌前,按下一個隱秘的按鈕。墻壁上的一幅畫無聲地滑開,
露出了后面的暗門?!郝雇瑁M(jìn)來吧?!圾Q人輕聲說。暗門打開,奈良鹿丸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臉上沒有絲毫驚訝,只是習(xí)慣性地?fù)狭藫项^,一臉“麻煩死了”的表情。
『我就知道會這樣。』鹿丸嘆了口氣,『自來也大人,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棘手啊。
』6 將計就計火影巖后方,一間不為外人所知的秘密會議室。
這里是木葉真正的核心決策地,只有火影和其最信任的顧問才能進(jìn)入。
鳴人、自來也、鹿丸三人圍坐在一張圓桌旁。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就在剛才,
鳴人通過暗部,將準(zhǔn)備對鹿丸“動手”的自來也“請”到了這里。自來也的臉色鐵青,
他看著對面一臉平靜的鳴人和一臉懶散的鹿丸,感覺自己像個被戲耍的小丑。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來也的聲音里壓抑著怒火,『鳴人,你這是什么意思?
包庇叛徒嗎?』鳴人沒有說話,只是看向了鹿丸。鹿丸打了個哈欠,慢悠悠地開口了,
聲音還帶著一絲剛睡醒的慵懶?!鹤詠硪泊笕?,真是麻煩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