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巨蟒的翻滾,金蠶絲頓時將它繞了一圈,導(dǎo)致秦鎮(zhèn)北也只能無奈的靠近了許多。
不過巨蟒根本沒有理會他,一來秦鎮(zhèn)北只是遠遠站著,好像沒有什么威脅,
另一個是,雖然它感覺有什么在吸取自己的生命能量;
但在掙扎了一下發(fā)現(xiàn)擺脫不了,還種強行掙扎自己會被割斷的危險;
所以死亡的恐懼籠罩了巨蟒,現(xiàn)在它只剩下逃回巢穴的本能。
以這家伙可憐的智商,自然不清楚一切就是那好像沒有威脅的兩腳獸在搞鬼了。
而此時的秦鎮(zhèn)北只感覺體內(nèi)一陣燥熱,隨著大量的生命能量涌入,他丹田中那個點在快速凝實成長。
除此之外,身體素質(zhì)也在一點點增強,但這也導(dǎo)致他體內(nèi)的純陽氣息越發(fā)強烈,體表迅速升溫。
至陽的氣息外泄,讓已經(jīng)逃到懸崖邊上的巨蟒瞬間驚覺;
同時也差不多知道,是這可惡的兩腳獸在吸取自己的生命能量。
但此時它已經(jīng)虛弱無比,可謂是有心殺賊,卻又無力回天。
感覺自己身體素質(zhì)越發(fā)強大的秦鎮(zhèn)北,看著巨蟒還想下裂縫深淵,不由冷冷一笑。
他只是微微用力拽了一下金蠶絲,巨蟒本就快斷了的身體,頓時就只有脊骨連接。
這從下面上來兩百多米的距離,就是這么經(jīng)過他多次拉扯,所以巨蟒到死也沒有回巢穴。
不過當(dāng)金蠶絲將巨蟒完全吞噬,未免太過驚世駭俗,秦鎮(zhèn)北將地上的灰燼掃下懸崖。
隨即他活動了一下身體,雖然個頭沒有再次增長,但感覺強度相比原先起碼提升了一倍。
單臂隨手就是兩千斤的力量,絕對能讓人頭皮發(fā)麻。
不過這種增強肯定會越來越難,不然以后他估計可以將內(nèi)褲外穿了。
“秦兄…秦兄…”
遠處陳雨樓等人悄摸著上來,在發(fā)現(xiàn)沒看到大蟒蛇的蹤跡后,才松了一口氣的連忙現(xiàn)身。
“你怎么樣…有沒有哪里受傷?”
紅姑上來發(fā)現(xiàn)秦鎮(zhèn)北渾身都是血,連襯衫都看不出白色,頓時眼框都紅了,連忙在他身上查看。
“好了…好了!”
秦鎮(zhèn)北摸了一把臉上的污血,朝紅姑笑著擺了擺手。
“我沒事,這些血都是那蟒蛇的,你不用擔(dān)心!”
紅姑頓時松了一口氣,見大家都一臉怪笑的看著自己,頓時羞澀的強行解釋道:
“我…我這是眼睛里進沙子了!”
“嗯嗯…了解了解!”
陳雨樓怪笑著一副恍若的點點頭,然后看向秦鎮(zhèn)北道:
“秦兄,那巨蟒…”
“死了!”
秦鎮(zhèn)北的回答簡單明了,并沒有多說,在將小神鋒遞給陳雨樓后說道:
“咱們先回去修整一天,這里是沒法下去了,而且這么高,就算有東西也不好運上來,所以我覺得應(yīng)該從山腳下入手”
“嗯!這倒是,不過山腳下范圍太大,想要找到入口可不容易??!”
陳雨樓想到下面的情況,現(xiàn)在都心有余悸,他可不想再那么冒險的經(jīng)歷一番了。
“哎呀!再不容易,咱們這么多人,刨也能把它刨出來”
羅老歪喘著粗氣的捂著臉,齜牙咧嘴的道:
“咱們先回去再說,他娘的老子還真倒霉,剛剛不小心牙都摔掉一顆”
隨即一群人雄赳赳,氣昂昂的來,現(xiàn)在卻是垂頭喪氣的回去。
不過到了義莊營地,他們又昂首挺胸起來,給那些留守的兄弟吹噓今天打了一條黑龍。
秦鎮(zhèn)北回到義莊,脫下被血液染紅的衣服,在內(nèi)院儲水的井窖中,提了兩桶水渾身沖洗了一番。
“嚯!秦兄本錢恐怖如斯??!”
羅老歪幾人也在旁邊沖涼,頓時被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這,紅姑以后怕是遭不住…”
陳雨樓他們聞言都紛紛轉(zhuǎn)頭看了過來,讓秦鎮(zhèn)北頓時有些尷尬,黑著臉沒好氣罵道:
“滾蛋!你丫的再嘰嘰歪歪,老子先讓你試試…”
“別…老羅我可沒那福氣…也遭不住”
“噗嗤…”
“哈哈哈…”
陳雨樓他們頓時捧腹大笑,一個個起哄道:
“你不試試怎么知道?”
“是啊是啊!說不定你也天賦異稟呢!嘿嘿…”
一群人的嘻嘻哈哈,讓今天的糟心沖淡了不少。
秦鎮(zhèn)北穿上花瑪拐捎帶的馬褂和布鞋,感覺還行,雖然略微小了一點點,但也只能將就一下。
傍晚,義莊內(nèi),眾人正在商量要從什么地方下手。
“我這次帶了一個工兵營,要不明天先各處挖了試試,不行就上炸藥…”
“老羅你說的這個也行,但只能在最后沒折的時候搞”
陳雨樓點了點頭又摸了摸下巴道:
“這樣…我們明天先觀草色,辨泥痕查探一番再說”
他說到這里忽然轉(zhuǎn)頭,朝一邊的鷓鴣哨問道:
“對了,鷓鴣兄可有什么高見?”
“高見談不上,但確實有點淺見”
鷓鴣哨謙虛的客氣了一番后,悠然自得的淡淡說道:
“咱們雖然都不會那風(fēng)水的那套分金點穴,但也有各自的一些門道。
你們卸嶺觀草色,辨泥痕,我搬山就是天地萬物的生克之道。
因此以我之見,這瓶山有陰陽兩面,我們要是從陽面下手,無異于硬碰硬,實為不妥。
不如直接從后方的軟叻,也就是上陰面入手,想來應(yīng)該會有所收獲”
“喔…這種說法也有道理!”
陳雨樓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看向秦鎮(zhèn)北,雖然他說自己不是這一行的人,但神神秘秘的也許有什么看法也未可知。
“秦兄…”
“這個我確實一竅不通,不過有個道理卻是很淺顯”
秦鎮(zhèn)北搖了搖頭后,笑著說道:
“那就是從古至今,正面的防守肯定會是最為嚴密。
所以我贊同鷓鴣哨的方法,從薄弱之處下手為佳”
說到這里,他忽然一拍額頭罵罵咧咧道:
“另外你們安排人去城里,多弄些生石灰進來,省得碰到蟲子就他娘的扔油燈。
上面沒東西燒了也就罷了,但里面可都是寶貝,再他娘的這樣燒,咱們也別進去了”
陳雨樓和羅老歪頓時有些尷尬的點頭,確定好了明天的方向,眾人就立馬吃吃喝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