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掀起四戰(zhàn),被全世界通緝,我,宇智波帶土,回來了。不是為了毀滅,
而是回來……接受審判。當(dāng)神威不再用于殺戮,當(dāng)寫輪眼凝視著昔日摯友,
一場席卷忍界的風(fēng)暴,從我投降的那一刻,才真正開始。1 黃昏,血與歸鄉(xiāng)者雨下得很大,
像是要把整個世界的污穢都沖刷干凈。木葉村大門口,兩名中忍靠著門柱,
鮮血和雨水混在一起,在地上積成一灘小小的血泊。其中一人胸口插著一柄三段式的大鐮刀,
那是“曉”組織不死二人組中,飛段的武器。『咳……咳……可惡……』他掙扎著,
想要拔出鐮刀,卻只是徒勞。另一個同伴腹部被劃開一道巨大的口子,腸子都流了出來,
已經(jīng)進(jìn)氣多于出氣。雨幕中,一個穿著紅云黑袍的身影緩緩走來,
臉上掛著戲謔而殘忍的笑容。飛段拖著鐮刀的鎖鏈,一步步逼近?!赫媸堑模?/p>
這么弱的家伙也配當(dāng)忍者嗎?馬上就把你們獻(xiàn)祭給邪神大人!』突然,他停住了腳步,
警惕地看向不遠(yuǎn)處??臻g毫無征兆地扭曲,形成一個漩渦。一個男人從漩渦中走了出來。
他沒有戴任何面具,左臉是縱橫交錯的猙獰傷疤,右眼是一雙猩紅的三勾玉寫輪眼,
在昏暗的雨天里,像是燃燒的火焰。飛段愣了一下,隨即咧嘴大笑?!号??
這不是阿飛……不對,是帶土老大嗎?你怎么來了?是來看我如何為主教傳播福音的嗎?
』來人沒有理會他。他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木葉忍者,眼神沒有絲毫波動。
飛段覺得有些無趣,舉起了手中的鐮刀?!核懔耍劝堰@兩個廢物解決了再說!
』就在鐮刀即將揮下的瞬間,那個男人動了。他的身影如同鬼魅,瞬間出現(xiàn)在飛段面前。
『咔嚓——』一聲脆響。飛段那號稱無堅不摧的鐮刀,被男人徒手抓住,然后硬生生扭斷了。
飛-段的笑容僵在臉上?!耗恪愀墒裁矗繋?!』男人依舊沒有說話,只是抬起右腳,
一腳踹在飛段的肚子上。飛段整個人如同炮彈一樣倒飛出去,撞斷了十幾棵大樹才停下來,
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男人沒有追擊,他緩緩走到那兩名重傷的木葉忍者面前,彎下腰,
將兩人抱了起來。他的動作很輕,似乎怕弄疼了他們。做完這一切,他抱著兩個昏迷的忍者,
一步一步,走向那扇刻著“火”字的木葉大門。警報聲早已響徹云霄。
山中亥一帶著一隊暗部忍者將他團(tuán)團(tuán)圍住,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戒備與殺意?!悍畔滤麄?!
你這個……』亥一的話還沒說完,就看清了來人的臉。那張臉,他曾在無數(shù)通緝令上見過。
S級叛忍,第四次忍界大戰(zhàn)的元兇之一,宇智波帶土。亥一的手心全是冷汗,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
他想做什么?用兩個人質(zhì)威脅村子嗎?還是有什么更大的陰謀?雨水順著帶土的臉頰滑落,
他看著亥一,眼神平靜得像一潭死水。然后,他開口了,聲音沙啞,
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朵里?!何医杏钪遣◣??!凰D了頓,繼續(xù)說道。
『我回來……接受審判?!? 記憶審判庭木葉審訊部,最深處的牢房。這里陰暗、潮濕,
唯一的光源來自墻壁上一盞忽明忽暗的油燈。宇智波帶土盤腿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雙手雙腳都被刻著封印術(shù)式的鐐銬鎖住。他的身上被貼滿了符咒,限制著查克拉的流動。
牢門外,森乃伊比喜抱著手臂,面色冷峻地看著他?!盒彰!灰帘认查_始了例行的審訊。
『宇智波帶土?!粠恋穆曇艉芷届o,聽不出任何情緒?!耗挲g?!弧喝?/p>
』『所屬組織。』『曉。』伊比喜的眉頭皺了起來。帶土的配合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
這種配合,往往意味著更深的算計?!耗慊貋淼哪康??!弧航邮軐徟?。』『審判什么?
』『我犯下的所有罪?!灰帘认怖湫σ宦??!鹤??你以為一句輕飄飄的接受審判,
就能抵消你掀起戰(zhàn)爭,害死那么多人的罪孽嗎?四代目火影和他的妻子,漩渦玖辛奈,
都是因你而死!』提到水門老師,帶土的身體微不可查地顫抖了一下。他閉上眼睛,輕聲說。
『我知道?!灰帘认策€想說什么,牢門被推開了。山中亥一和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走了進(jìn)來,
身后還跟著轉(zhuǎn)寢小春和水戶門炎兩位顧問?!阂帘认?,讓我們來吧?!缓ヒ徽f道。
伊比喜點了點頭,退到一旁。亥一走到帶土面前,蹲下身,直視著他的眼睛?!簬?,
我要進(jìn)入你的精神世界。不要抵抗,否則后果自負(fù)?!粠帘犻_眼,
那雙寫輪眼已經(jīng)恢復(fù)成普通的黑色?!赫埍?。』亥一深吸一口氣,雙手結(jié)印,
按在了帶uto的太陽穴上。『心轉(zhuǎn)身之術(shù)!』下一秒,亥一的視野陷入一片黑暗。
當(dāng)光明再次出現(xiàn)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一片廢墟之中。一個戴著護(hù)目鏡的少年被壓在巨石之下,
半邊身體血肉模糊。
『卡卡西……琳……快走……』少年虛弱地對面前的白發(fā)少年和棕發(fā)少女說。
這是……神無毗橋之戰(zhàn)的記憶。亥一的心神受到了巨大的沖擊。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年臨死前的痛苦、不甘,以及對同伴的擔(dān)憂。畫面一轉(zhuǎn)。黑暗的洞穴里,
一個蒼老的身影正在為少年移植柱間細(xì)胞。宇智波斑。亥一認(rèn)出了那個人?!耗銜兄x我的,
小鬼。你會明白,這個世界根本沒有希望。』斑的聲音充滿了蠱惑。緊接著,
是讓亥一幾乎窒息的一幕。雨夜,琳的胸口被卡卡西的雷切貫穿。少年親眼目睹了這一切,
他的寫輪眼瘋狂旋轉(zhuǎn),變成了萬花筒的圖案。無盡的絕望和仇恨,
如同海嘯一般席卷了亥一的精神。他甚至感覺自己的意識都快要被這股龐大的負(fù)面情緒沖垮。
亥一看到了帶土如何化身為“阿飛”,如何操控長門,如何與兜聯(lián)手,
如何發(fā)動第四次忍界大戰(zhàn)。一幕幕,一件件,都是血淋淋的罪證。然而,亥一敏銳地發(fā)現(xiàn),
這些記憶并不完整。帶土主動展示了所有他犯下的罪行,
卻沒有透露任何關(guān)于“月之眼計劃”的深層目的,
更沒有提及那個如同影子般存在的“黑絕”。這是一種“不完全的坦誠”。
他似乎在說:『看,我就是這樣一個罪人,你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但關(guān)于我為什么這么做,你們別想知道?!缓ヒ煌顺隽藥恋木袷澜纾樕n白,
滿頭大汗?!涸趺礃??亥一?!辉筹w日斬沉聲問道。亥一喘著粗氣,搖了搖頭。
『他展示了所有罪行,但隱藏了關(guān)鍵的動機(jī)。他就像一個只給你看傷口,
卻不告訴你為何受傷的病人。』他看向牢房里的帶土,眼神復(fù)雜?!核睦镉幸欢聣?,
一堵用絕望和仇恨砌成的墻。我進(jìn)不去?!辉筹w日斬沉默了。轉(zhuǎn)寢小春冷哼一聲?!汉?,
故弄玄虛。我看他就是想用這種方式博取同情,然后伺機(jī)打敗木葉!不能相信他!
』水戶門炎也附和道?!簺]錯,一個宇智波,還是開啟了萬花筒的宇智波,
本身就是極大的不穩(wěn)定因素。更何況他還是宇智波斑的繼承者。必須立刻處死,以絕后患!
』猿飛日斬抽了一口煙,煙霧繚繞中,他的表情顯得愈發(fā)凝重。
他看著那個安靜地坐在那里的男人,仿佛想從他身上看出什么破綻。但帶土只是靜靜地坐著,
像一尊沒有生命的雕像。3 鐵欄內(nèi)外的摯友卡卡西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他沒有穿上忍的制服,只是一身普通的黑色便服。他站在審訊部最深處的牢房外,
看著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背影,久久沒有說話。帶土似乎感覺到了他的到來,緩緩轉(zhuǎn)過身。
四目相對。一個是疲憊不堪的拷貝忍者,一個是傷痕累累的歸鄉(xiāng)叛忍。兩人之間,
隔著冰冷的鐵欄,也隔著十幾年的血海深仇和無法言說的愧疚。沒有激烈的爭吵,
沒有憤怒的質(zhì)問,只有死一般的沉寂??諝鈮阂值米屓舜贿^氣。最終,
還是卡卡西先開了口,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簽槭裁矗俊灰粋€簡單的問題,
卻包含了太多的東西。為什么回來?為什么投降?為什么……還活著?
帶土看著卡卡西那只被護(hù)額遮住的左眼,然后抬手指了指自己空蕩蕩的左眼眼眶。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語氣卻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疲憊。『因為我回來,
是為了結(jié)束你替我背負(fù)的噩夢,卡卡西。』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
狠狠地砸在了卡卡西的心上。噩夢。是的,是噩夢。從神無毗橋之戰(zhàn)開始,
從他親手用雷切貫穿琳的胸口開始,他就一直活在噩夢里。他每天都會去慰靈碑前,
對著那兩個名字說上很久的話。他繼承了帶土的眼睛,也繼承了他的口頭禪和遲到的壞習(xí)慣。
他努力地想活成帶土的樣子,仿佛這樣就能減輕自己心中的罪惡感。他以為帶uto死了,
死在了那場戰(zhàn)爭中,成為了木葉的英雄??涩F(xiàn)在,這個“英雄”回來了。以一個罪人的身份。
并且告訴他,他回來,是為了結(jié)束自己的噩夢。卡卡西的身體晃了晃,幾乎站立不穩(wěn)。
他扶著冰冷的鐵欄,手指因為用力而指節(jié)發(fā)白?!耗恪贾懒??』他指的是,琳的死,
是他為了保護(hù)木葉的秘密,為了不讓三尾落入霧隱村手中,而選擇的自我犧牲。
帶土點了點頭。『知道一部分?!凰麤]有說出黑絕的存在,
也沒有說出那一切都可能是一個更大的陰謀?,F(xiàn)在還不是時候??ㄎ鞯暮粑兊眉贝倨饋?。
他看著帶土,眼神里充滿了掙扎和痛苦。是該相信他嗎?相信這個昔日的摯友,
這個把眼睛托付給自己的伙伴?還是該警惕他?警惕這個化名阿飛,挑起第四次忍界大戰(zhàn),
讓無數(shù)人家破人亡的男人?他不知道。他的內(nèi)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亂。
帶土看著他痛苦的樣子,緩緩閉上了眼睛?!嚎ㄎ?,你不需要相信我。
你只需要……看著我就行了?!徽f完,他便不再言語,重新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卡卡西,
繼續(xù)像一尊雕像一樣靜坐??ㄎ髟诶畏客庹玖撕芫煤芫?,直到雙腿都有些麻木,
才轉(zhuǎn)身離開。他的背影,在昏暗的燈光下拉得很長,顯得無比孤寂。
4 綱手的豪賭火影辦公室里,氣氛凝重到了極點。綱手坐在主位上,雙手交叉放在桌上,
眉頭緊鎖。她的面前,是木葉的幾位高層:猿飛日斬、轉(zhuǎn)寢小春、水戶門炎,
以及“根”的領(lǐng)導(dǎo)者,志村團(tuán)藏?!何也煌猓 粓F(tuán)藏率先開口,聲音陰冷而堅決。
『宇智波帶土必須死!這是毋庸置疑的!將他關(guān)押在村子里,
就等于在木葉埋下了一顆隨時可能引爆的炸彈!五代目,
你難道要拿全村人的性命去賭一個S級叛忍的“真心悔過”嗎?』轉(zhuǎn)寢小春也立刻附和。
『團(tuán)藏說的沒錯。宇智波一族天生就充滿了邪惡,他們的寫輪眼就是不祥的象征。
更何況帶土還擁有時空間忍術(shù)“神威”,一旦他想逃,誰能攔得?。俊凰畱糸T炎推了推眼鏡。
『從理性的角度分析,處死他是最穩(wěn)妥,也是成本最低的選擇。留下他,百害而無一利。
』聽著三人的話,綱手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簤蛄?!』她的聲音里充滿了怒火。
『穩(wěn)妥?成本最低?在你們眼里,人命就是可以用成本來計算的嗎?』她環(huán)視著眾人,
眼神銳利如刀?!核_實罪大惡極,但他也確實救了兩名木葉中忍的性命!他沒有抵抗,
主動投降!在沒有搞清楚他真正的目的之前,就草率地將他處死,這不叫穩(wěn)妥,
這叫草菅人命!』團(tuán)藏的獨眼閃過一絲寒光?!簨D人之仁!綱手,
你忘了你的祖父初代火影是怎么對待宇智波斑的嗎?正是因為他的心慈手軟,
才給木葉留下了無窮的后患!你現(xiàn)在要重蹈覆轍嗎?』『我不是初代火影,
帶土也不是宇智波斑!』綱手毫不退讓地與團(tuán)藏對視?!何覜Q定,給宇智波帶土一個機(jī)會!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連一直沉默的猿飛日斬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壕V手,
你……』綱手深吸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決定?!何倚迹?/p>
將宇-智波帶土置于24小時無間斷的監(jiān)視之下。由大和隊長用木遁忍術(shù)限制其行動,
并由旗木卡卡西作為直接負(fù)責(zé)人。』她看著團(tuán)藏,一字一句地說道。『在此期間,任何人,
任何組織,沒有我的命令,都不得擅自接觸宇智波帶土。違令者,以叛村罪論處!』這番話,
顯然是說給團(tuán)藏聽的。團(tuán)藏的臉色變得鐵青,纏著繃帶的手臂下,拳頭握得咯咯作響。
這個決定,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木葉。一時間,群情激奮。村民們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
那個害死他們敬愛的四代目火影的兇手,那個讓忍界生靈涂炭的惡魔,
為什么不僅沒有被處死,反而還得到了“機(jī)會”?憤怒的村民聚集在火影大樓下,高聲抗議。
更有甚者,將石頭和爛菜葉扔向了火影巖上綱手的雕像?!壕V手下臺!』『處死宇智波帶土!
』『為四代目報仇!』口號聲此起彼伏,響徹云霄。綱手站在辦公室的窗前,
靜靜地看著樓下的一切,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靜音端著一杯茶走進(jìn)來,擔(dān)憂地看著她。
『綱手大人,這樣下去……』綱手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地說?!何沂窃谫€?!弧嘿€什么?
』『賭人心?!痪V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賭一個迷途知返的浪子,
心里是否還存有最后一點屬于木葉的火之意志?!凰畔虏璞?,眼神變得無比堅定。
『如果我賭輸了,我會用我的性命,來承擔(dān)所有的后果。
』5 昔日同袍的“藝術(shù)”草之國邊境,一片開闊的草地上。氣氛劍拔弩張。木葉一方,
是卡卡西、邁特凱、奈良鹿丸、日向?qū)幋危?/p>
以及被大和用木遁制造的木枷鎖住雙手的宇智波帶土。而在他們對面,
是兩個穿著紅云黑袍的身影。一個是金發(fā)藍(lán)眼,
嘴角總是掛著一絲狂熱笑容的青年——迪達(dá)拉。另一個,
則是藏身于緋流琥傀儡中的紅發(fā)天才傀儡師——蝎?!簡眩@不是卡卡西嗎?還有濃眉小子。
』迪達(dá)拉騎在一只巨大的黏土飛鳥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
『沒想到我們還會以這種方式見面。嗯?!凰哪抗猓罱K落在了被束縛住的帶土身上,
眼神變得冰冷?!哼€有你,帶土?;蛘哒f,阿飛?你這個叛徒,竟然還有臉活在世上。今天,
我就要用我的藝術(shù),將你徹底凈化!喝!』蝎的聲音從緋流琥中傳出,一如既往的沙啞低沉。
『迪達(dá)拉,別廢話了。速戰(zhàn)速決。組織不需要叛徒。
』綱手將這次“曉”組織的“清理門戶”,當(dāng)成是對帶土的終極測試。她想看看,
當(dāng)面對昔日的同伴時,帶土?xí)龀鍪裁礃拥倪x擇。鹿丸皺著眉頭,冷靜地分析著戰(zhàn)局。
『麻煩了。一個是精通爆炸遁的遠(yuǎn)距離攻擊手,一個是擅長用毒和傀儡的中近距離大師。
而且,我們還要分心看管一個……』他的目光瞥了一眼帶土??ㄎ魃钗豢跉?,
掀開了自己的護(hù)額,露出了那只萬花筒寫輪眼。『凱,蝎交給你了。寧次,注意偵查周圍,
防止有埋伏。鹿丸,你負(fù)責(zé)指揮?!凰聪虻线_(dá)拉,眼神凝重?!哼@個家伙,我來對付。
』『哦哦哦!燃燒吧,青春!』凱擺出了戰(zhàn)斗姿勢,渾身散發(fā)著綠色的蒸汽。戰(zhàn)斗,
一觸即發(fā)。迪達(dá)拉從空中不斷扔下各種形態(tài)的自爆蜘蛛和飛鳥,
卡卡西則用雷切和土遁不斷防御和反擊。另一邊,凱開啟了八門遁甲的第六門·景門,
與蝎的緋流琥以及其釋放出的淬毒千本和機(jī)關(guān)陷阱展開了激烈的體術(shù)對決。
鹿丸用影子模仿術(shù)限制著蝎的走位,為凱創(chuàng)造攻擊機(jī)會。寧次則開啟白眼,一邊警惕著四周,
一邊尋找著迪達(dá)拉黏土炸彈的破綻。戰(zhàn)況一度陷入膠著。帶土站在大和身邊,
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靜靜地看著戰(zhàn)場。他的眼神,
在卡卡西、凱、迪達(dá)拉、蝎的身上來回移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
迪達(dá)拉發(fā)出了一聲狂笑?!簢L嘗這個吧!C3·十八號!這是我最得意的藝術(shù)品!喝!
』他從黏土飛鳥上扔下一個巨大的人形炸彈,目標(biāo)直指正在與蝎纏斗的凱和鹿丸?!翰缓茫?/p>
』卡卡西臉色一變,想要去支援,卻被迪達(dá)拉的黏土分身纏住。就在這時,
一直處于防御姿態(tài)的寧次,為了保護(hù)體力消耗巨大的凱,擋在了最前面?!喊素哉啤せ靥欤?/p>
』巨大的查克拉龍卷風(fēng)擋住了C3的大部分爆炸威力,
但仍有幾只體型較小的自爆蜘蛛穿過了防御,沖向了已經(jīng)力竭的寧次。
寧次的白眼因為過度使用,眼角已經(jīng)滲出了鮮血。
他眼睜睜地看著那些致命的“藝術(shù)品”離自己越來越近,卻無能為力。
『到此為止了嗎……』他閉上了眼睛。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個身影瞬息而至,擋在了他的面前。
是宇智波帶土。他不知何時掙脫了大和的木遁束縛?!荷裢?/p>
』他右眼的萬花筒圖案急速旋轉(zhuǎn),一個空間漩渦憑空出現(xiàn),將那幾只自爆蜘蛛瞬間吸了進(jìn)去。
爆炸聲在另一個空間響起,沉悶而遙遠(yuǎn)。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當(dāng)眾人反應(yīng)過來時,
寧次已經(jīng)安然無恙。而那個曾經(jīng)給世界帶來毀滅的男人,此刻正用他的后背,
守護(hù)著木葉的同伴。這一幕,讓所有在場的木葉忍者,內(nèi)心都受到了巨大的震撼。
迪達(dá)拉在空中氣得哇哇大叫。『帶土!你這個混蛋!竟然敢破壞我的藝術(shù)!不可原諒!
』帶土沒有理他,只是回頭看了一眼驚魂未定的寧次,淡淡地說了一句?!簺]事吧?
』寧次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看著帶土的背影,眼神里充滿了復(fù)雜的情緒。
這是他第一次,在木葉眾人面前,將那毀滅性的力量,用于守護(hù)。
6 暗影中的獠牙回到木葉后,關(guān)于帶土在草之國邊境救下日向?qū)幋蔚氖虑?,很快就傳開了。
雖然大部分村民依然對他抱有敵意和警惕,但一小部分人,尤其是那些參與了任務(wù)的忍者,
對他的看法開始發(fā)生微妙的改變。然而,有人對此感到了極度的不安和憤怒。
“根”的基地里,志村團(tuán)藏看著手中的情報,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用神威救人?哼,
真是可笑的表演?!凰麑χ媲耙慌艈蜗ス虻氐摹案背蓡T,冷冷地說道。
『綱手那個天真的女人,被這種小把戲就給騙了。但我們不能被騙。宇智波的力量,
必須掌握在木葉的手中,而不是掌握在一個情緒不定的叛忍手里。
』他的獨眼中閃爍著貪婪而危險的光芒。『我不能再等了。綱手的監(jiān)視計劃漏洞百出。今晚,
你們就動手,不惜一切代價,活捉宇智波帶土,把他帶到這里來。』他頓了頓,補(bǔ)充道。
『記住,我要的是活的,還有他那只完好無損的寫輪眼?!弧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