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憋了一路的謝二爺迫不及待開口:“兄長!你今日所作所為實在是太過火了!
姑母也真是,陛下雖是她的親生子,卻早已親政多年!她這樣公然讓陛下收回成命,
豈不是讓陛下對咱們鎮(zhèn)國公府不滿?”“還有??!這梵姐兒都與那輔國公世子拜了堂,
就差交杯酒跟入洞房了!現(xiàn)如今,她的婚事可怎么好?滿盛京城的好男兒,
有誰會要一個已跟其他男子拜過堂的女人?兄長,
你還將軍功用在梵姐兒身上......這太浪費了,給家里幾個哥兒換個爵位多好?
你真是,真是讓我不知道說什么好!”謝二爺自顧自說著,沒有發(fā)現(xiàn)他越說,
身旁的鎮(zhèn)國公臉越黑。等今夜去送親的謝家人都進了正堂。鎮(zhèn)國公吩咐道:“大郎,關門!
”謝昀關上門。“啪!”一聲脆響。在盛京城中頂著鎮(zhèn)國公府名號,
作威作福慣了的謝二爺被這武將的一巴掌打得反應不及。人竟是飛出去磕到柱子。
“噗”地吐出一口血來!二夫人愣了一會兒。隨即哭著撲上前,抱住謝二爺。
一臉委屈地抬頭:“大伯,夫君只不過說了幾句公道話勸您,
您怎么就對親兄弟下這樣的死手?”“公道話?”鎮(zhèn)國公謝凜臉上原本的憨厚笑容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陰狠?!爸x璘,我不在,你是真把自己當這國公府的主人了?
不僅敢做我女兒婚事的主,還想要用我的軍功為你換個爵位不成?”鎮(zhèn)國公一臉殺意!
用力地掐住了謝二爺?shù)牟鳖i。謝二爺在京中養(yǎng)尊處優(yōu)多年,早就荒廢了武藝。
此時被鎮(zhèn)國公掐得喘不過氣來?!安?....不敢!大哥,你放開我,咳咳!”“父親!
不可!”謝梵鏡見差不多了,故意一臉憂慮上前勸誡道:“二叔也是憂心鎮(zhèn)國公府的前途。
您就看他一心赤誠的份上,饒過他這次?!辨?zhèn)國公扭頭看閨女,見閨女難得與自己如此親近。
他有些開心,方才對著謝二爺兇神惡煞的臉頓時溫和下來?!斑@次是因梵姐兒,
為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求情,我才饒過你!若再犯,我定嚴懲不貸!
”一想到這個妾室上位的繼室所生之子,竟然敢利用自己閨女的婚事,去討好東太后。
鎮(zhèn)國公就感覺自己的拳頭再次硬了。他將謝家風骨置于何地?謝梵鏡溫聲細語勸道:“爹爹,
二叔知錯了。您就再給他一次改過的機會!想來,下次二叔不會再為了家族利益,
干這樣的事兒了?。 辨?zhèn)國公冷哼了一聲。斜著眼睛看謝二爺?!斑€不謝過梵姐兒?
要不是她心善大度,我今日必要家法處置你!”家法是用由牛身上最柔韌的筋鞣制成的鞭子,
鞭身細長且韌性十足,實打?qū)嵉爻樯衔迨?。此鞭抽下,皮膚會留下深痕,極為疼痛。
因從前行家法時不慎抽死過家族中的紈绔子,后來被謝梵鏡的祖父禁用?!翱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