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讓人連夜救治奄奄一息的大雁,
并讓春桃另找地方養(yǎng)了起來。
王靖遠(yuǎn)誤以為我對它們喜歡的很。
逢人便說他為我射下一雙大雁。
只是,今日來下聘的怎么會是他。
我剛想轉(zhuǎn)身回房。
他扔下大雁,追了上來。
“琉璃,上一世是我辜負(fù)了你,你不認(rèn)我是還在氣我嗎。”
見我不說話,他喃喃自語到。
“不打緊,這一世,我會用一生去補償你?!?/p>
難道他以為跟他成婚的人還是我?
本想開口解釋,又怕他來糾纏。
只好輕笑地說了句:“好呀?!?。
他終于笑著離開。
寅時三刻,天還未亮,母親已經(jīng)帶著春桃和一眾丫鬟為我梳妝戴冠。
迎親隊伍浩浩蕩蕩,為首的男子端坐于雪白的駿馬上,俊朗非凡。
我穿著繡著百子千孫圖的大紅色嫁衣上了花轎。
與另一位新娘同時入了府。
我跟王懷瑾在正廳拜堂,她卻直接被送到婚房。
聽伺候的丫鬟說,皇上因緊急公務(wù)臨時召見王靖遠(yuǎn)。
要等他回來再拜堂。
府里人聲鼎沸,晚宴持續(xù)到了子夜時分。
我饑腸轆轆,正想跟春桃在房里偷偷吃些小點心。
王靖遠(yuǎn)推門而入。
不顧丫鬟的阻攔掀開了我的紅蓋頭。
“琉璃,你怎么在這?”
“這是兄長的婚房,她們弄錯了,跟我走?!?/p>
他拉著我就要往外走。
我奮力甩開他的手。
“二弟,還請自重。”
他僵住,不可置信地看著我。
“琉璃,你叫我什么?!?/p>
我拍了拍掉在喜服上的點心碎末。
3
“我和你兄長拜了堂,成了親,不叫你二弟應(yīng)該叫你什么?”
他微微發(fā)顫。
“什么?你和兄長拜堂了?”
“琉璃,上一世,你明明是嫁我,怎么會和兄長…”
我無奈地笑了笑。
“二弟,你要不要去問問婆母,你娶的到底是哪家小姐?!?/p>
他踉蹌地退出房間,跑向婆母的房里。
接著,傳來一聲男子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但很快淹沒在賓客的喧鬧聲中。
那日他剛到家,以為同上一世一樣,娶的人是我。
問也沒問,就帶著聘禮到了國公府下聘。
我重新蓋上了紅蓋頭。
心里卻犯嘀咕,這一世的王靖遠(yuǎn),怎的對我如此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