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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少夫人每天都想辭職 金秋澄 99642 字 2025-07-31 11:3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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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藏香閣后院,白日里充斥著不成調(diào)的琴聲、畫師嚴厲的呵斥、棋子落盤的脆響、茶博士講解水溫和茶器的聲音,以及姑娘們背誦詩詞文章的嗡嗡聲……雞飛狗跳,卻又充滿了破繭重生般的勃勃生機。

柳三娘看著白花花的銀子流水般花出去(主要是付給名師和買材料),心疼得直抽抽,但看著姑娘們?nèi)庋劭梢姷淖兓湍侨找嫜胖碌沫h(huán)境,又對未來充滿了狂熱的期待。

十天,在林晚的高壓督導和藏香閣全體人員的玩命突擊下,如同打仗般過去了。

戊辰年五月二十,酉時三刻(晚7點)。

改造一新的藏香閣,沒有像往常一樣點亮曖昧的紅燈籠。只在門楣上懸掛了兩盞素雅的白色絹燈,燈罩上繪著疏朗的墨竹。兩扇黑漆大門緊閉,門旁立著一塊嶄新的木牌,上面用清雋的字體寫著:

【雅香會·盲盒探芳夜,酉時三刻啟,憑帖入內(nèi)?!?/p>

白日里冷清的街巷,此刻卻悄然聚集了不少人影。有穿著儒衫、搖著折扇的書生,有衣著華貴、帶著隨從的商人,甚至還有幾位氣質(zhì)沉穩(wěn)、看似官員模樣的中年男子。他們或低聲交談,或好奇地打量著那塊木牌和緊閉的大門,眼神中充滿了探究和一種被“神秘”勾起的興致。

“王兄,你確定是這里?藏香閣?怎地……變樣了?”

“李兄有所不知,聽說換了個厲害的新東家,改頭換面,只做清倌人了!今晚這‘盲盒探芳’,十兩銀子一次,抽到什么姑娘全憑運氣,神秘得很!”

“哦?還有這等玩法?倒是有趣!”

“聽說那云裳姑娘如今只彈新曲,一曲《將軍令》蕩氣回腸!還有位丹青妙手,當場作畫……”

“十兩銀子,搏一個未知的才藝佳人……值!”

議論聲嗡嗡作響,期待感在人群中彌漫。

酉時三刻,鐘聲敲響。

藏香閣緊閉的大門,吱呀一聲,緩緩向內(nèi)打開。

沒有濃妝艷抹的姑娘迎客,只有兩位穿著月白色素緞襦裙、挽著簡單發(fā)髻的侍女,安靜地侍立門內(nèi)兩側(cè),微微躬身,聲音清越:“雅香會盲盒探芳夜,恭迎貴客,憑帖入內(nèi)?!?/p>

早已等候多時的客人們,立刻拿出或購得、或通過關系弄來的“探芳帖”,遞了過去。侍女驗看無誤后,引著客人進入。

門內(nèi)景象,讓所有第一次踏入的客人眼前一亮,甚至屏住了呼吸。

前堂燈火通明,卻無絲毫艷俗之氣。素雅的布置,淡淡的幽香,墻上懸掛著意境深遠的字畫。正中央擺著一張紫檀長案,案上放著一個蒙著紅綢的精致簽筒。柳三娘難得地穿了一身絳紫色暗紋錦袍,臉上堆著矜持得體的笑容(在十天的突擊培訓下勉強達標),站在案后。

“歡迎諸位貴客蒞臨藏香閣雅香會·首場盲盒探芳夜?!绷锏穆曇襞δ7轮滞硪蟮摹扒逖艔娜荨?,“規(guī)矩想必諸位已知曉。十兩紋銀,抽一枚香囊,得一段雅緣。香囊之內(nèi),藏有佳人芳名與雅室編號。一炷香為限,聽琴、觀畫、對弈、品茗、清談皆可,唯愿君子守禮,共赴風雅?!?/p>

她揭開紅綢,露出簽筒里數(shù)十枚顏色各異、繡工精巧的錦囊香袋,散發(fā)著淡淡的、不同的清雅香氣。

“請貴客抽取香囊?!?/p>

第一位上前的是一位年輕書生,他緊張又興奮地伸手進簽筒,摸索片刻,抽出一枚繡著蘭草的青色香囊。

侍女上前接過,輕輕拆開香囊內(nèi)層封口的細繩,取出一張折疊的小箋,朗聲念道:“清音組·竹韻軒·聽琴?!?/p>

立刻有另一位侍女上前,引著那書生走向掛著“竹韻軒”木牌的雅室。

第二位是位富商,他抽到了一枚繡著海棠的粉色香囊。

“丹青組·墨香閣·觀畫題詩。”

第三位抽到的是玲瓏組·棋枰居·對弈。

……

隨著一個個香囊被抽取,一個個或驚喜或好奇的名字被念出,客人們被侍女引向不同的雅室。整個藏香閣內(nèi),絲竹管弦之聲、棋子落盤之聲、清談低語之聲隱隱從各個雅室傳出,交織成一片奇異的、風雅而克制的熱鬧。

沒有調(diào)笑,沒有放浪形骸,只有一種心照不宣的期待和享受。

柳三娘站在簽筒后,看著一張張十兩銀票被收進匣子,看著客人們臉上那種不同于以往狎昵的、帶著欣賞和滿足的神情,激動得手都在抖!成了!真的成了!這位小東家,真是神了!

而此刻,藏香閣二樓一間視野極佳、但布置得如同書房般雅致的“觀察室”內(nèi),林晚正臨窗而坐。

她依舊穿著那身半舊的靛藍直裰,戴著四方平定巾,透過半開的窗欞,將樓下大堂的盛況盡收眼底。聽著侍女清晰的唱名聲,看著簽筒前絡繹不絕的人群,還有那不斷被收入匣中的銀票……

她端起手邊一杯清茶,淺淺抿了一口。唇角,勾起一抹極淡、卻無比真實的滿意弧度。

首戰(zhàn)告捷。藏香閣這步棋,穩(wěn)了。

藏香閣的轉(zhuǎn)型如同投入深水的一顆巨石,激起的漣漪迅速在京城特定的圈層中擴散開來。“雅香會”、“盲盒探芳”、“清倌才藝”成了文人士子和附庸風雅之輩口中津津樂道的新鮮詞。十兩銀子博一個未知的才藝佳人,這種新奇、風雅又帶著點刺激的玩法,精準地戳中了許多人的癢處。藏香閣的門檻,在非“探芳夜”的日子,也開始被詢問入會、預訂雅室的客人踏破。

柳三娘數(shù)錢數(shù)得手軟,對林晚這位“小東家”更是奉若神明。

而林晚,在確認藏香閣的現(xiàn)金流初步穩(wěn)定后,立刻將目光投向了下一個目標——置業(yè)!

懷揣著當?shù)羰罪検O碌淖詈笠话賰摄y子(加上之前藏起的體己,總共約三百兩),以及藏香閣未來可期的分紅,她開始了在京城尋找“落腳點”的征程。

買房,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是安身立命的根本。尤其對她這個計劃“跑路”的人來說,一處完全屬于自己的、不受霍府掌控的房產(chǎn),是自由最堅實的保障。

接下來的四五天,林晚化身“房產(chǎn)中介”,以“幫遠方親戚尋個落腳處”的名義,在牙行的帶領下,幾乎跑遍了京城東西南北各個坊市。

要求很明確:位置不能太偏(方便日后經(jīng)營),但也不能在鬧市(避免人多眼雜);院子要規(guī)整,屋舍要結(jié)實;最重要的是,價格要在她承受范圍內(nèi)(三百兩是極限),且產(chǎn)權(quán)清晰無糾紛。

看房的經(jīng)歷堪稱一部血淚史。

城東的院子位置好,但臨街太吵,價格也高得離譜;城西的倒是清凈,但房屋老舊,院墻都塌了一角;城南的院子夠大,可惜前身是個染坊,井水都帶著顏色;城北的小院精致,可惜隔壁住了個愛唱戲的票友,咿咿呀呀從早到晚……

就在林晚看得心力交瘁,懷疑自己這點銀子在京城是否真能買到像樣的房子時,牙行伙計一拍腦門:“哎喲!林公子,小的糊涂!倒把一處給忘了!西城金魚胡同里頭,有處三進的院子!鬧中取靜!原主是個南邊來的老翰林,致仕回鄉(xiāng)了,急著脫手!就是……就是這價格,他要三百五十兩,咬得死緊,一直沒賣出去……”

金魚胡同?林晚腦中迅速調(diào)出京城地圖。西城,靠近西市,但拐進胡同里就很安靜。位置不錯!

“帶我去看看?!绷滞砉麛嗟?。

當林晚踏入金魚胡同深處那扇黑漆斑駁的如意門時,眼前豁然開朗。

院子不大,卻是標準的三進格局。一進門是影壁,繞過影壁是方正的前院,青磚墁地,打掃得干干凈凈。左右兩間倒座房,雖舊但結(jié)構(gòu)完好。穿過垂花門是內(nèi)院,正房三間,帶著東西耳房,左右?guī)扛魅g。屋舍皆是青磚灰瓦,木料厚實,窗欞雕花雖不繁復卻也雅致。后院更讓林晚驚喜,竟有一小片開墾過的土地,角落里還有一架半枯的葡萄藤!

院子顯然久無人住,透著清冷,但勝在規(guī)整、干凈、私密性好。前院有角門直通旁邊一條更僻靜的小巷。最重要的是,站在院子里,幾乎聽不到外面街市的喧囂,只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和偶爾幾聲鳥鳴。

“就是它了!”林晚幾乎瞬間就做出了決定。這院子,完全符合她“鬧中取靜、安身立命”的設想!

價格是硬傷。三百五十兩,超預算了。

林晚沒有猶豫,直接找到牙行,亮出了“小東家”的底牌(藏香閣如今在牙行圈也算小有名氣了),又搬出“老翰林急售”、“房屋需修繕”等理由,軟硬兼施,唇槍舌劍。從烈日當頭談到夕陽西下,終于以三百二十兩現(xiàn)銀成交!其中二十兩,還是她當場摘下頭上那支素銀簪子(不值錢,但多少算點)抵的!

當房契地契上落下“林寒”的名字(她女扮男裝用的化名),并在衙門過了紅契(繳納契稅),拿到那串沉甸甸的黃銅鑰匙時,林晚站在空蕩蕩的、屬于自己的院子里,初夏傍晚金色的陽光灑滿全身。

她緊緊攥著那串冰涼硌手的鑰匙,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風吹過庭院,帶著泥土和草木的氣息。墻角那架半枯的葡萄藤,在夕陽下投下長長的影子。

沒有仆從如云,沒有雕梁畫棟,只有這一方小小的、安靜的天地。

但這一刻,林晚卻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踏實和……歸屬感。

穿越三年,寄人籬下,如履薄冰。在霍府那深宅大院里,她只是一個頂著“少夫人”頭銜的過客,一個隨時可能被舍棄的棋子。

而此刻,腳下這方土地,頭頂這片天空,眼前這幾間或許還需要修繕的屋舍,是真真正正,只屬于她林晚的!

她緩緩抬起手,看著掌心被鑰匙硌出的紅痕,又抬頭望向被晚霞染紅的天空,深深地、長長地吸了一口氣。那氣息灌入肺腑,帶著自由的、塵埃落定的味道。

“終于……”她低聲呢喃,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更多的卻是如釋重負的輕松和堅定,“……有家了?!?/p>

有了這個據(jù)點,進可攻(搞事業(yè)),退可守(躺平)。再也不用擔心離開霍府后流落街頭。

短暫的感慨和放松之后,林晚迅速恢復了冷靜。她看著空蕩蕩的院子,盤算著需要添置的東西:基本的家具(床、桌椅、柜子)、鍋碗瓢盆、被褥……又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更要命的是,她如今手頭只剩下不到十兩銀子(買完房徹底掏空),藏香閣的分紅最快也要月底才能見到。而霍府那邊,霍衍的補償和沈青黛的跑路費更是遙遙無期。

目前的狀態(tài)是:只有出賬,沒有進賬!財政赤字嚴重!

林晚捏了捏眉心,感受到了一絲緊迫的壓力。

“不行,得加快進度了。”她對著空無一人的院子,給自己打氣,“霍衍,沈青黛,你倆的終身大事,就是我的發(fā)財大計!為了我的錢袋子,為了早日躺平……看來,得給你們這對‘年度最佳員工’上點強度了!”

她握緊了手中的鑰匙,眼神重新變得銳利而充滿干勁。自由的家園已經(jīng)打下地基,接下來,就是拼命搞錢,把它填滿、夯實!而最快的“來錢道”,就是盡快把霍家那對“怨偶”……哦不,“佳偶”撮合成功,然后拿著豐厚的“離職補償”和“項目獎金”,瀟灑走人!

林晚最后環(huán)視了一眼這方屬于自己的小天地,眼神溫柔而堅定。她轉(zhuǎn)身,鎖好院門,將鑰匙貼身藏好,步履匆匆地再次匯入京城熙攘的人流。

搞事業(yè),催進度,賺錢養(yǎng)房!一刻也不能停!

初夏的午后,蟬鳴聒噪。錦華綢緞莊后院的賬房里,卻彌漫著一種冰鎮(zhèn)酸梅湯也驅(qū)不散的悶熱和算珠碰撞的噼啪聲。

林晚伏在寬大的紫檀木書案前,指尖在光滑的檀木算盤上翻飛如蝶。她面前攤開著幾大本厚厚的賬冊,蠅頭小楷記錄著這個月又一筆筆流水開支。汗水順著她光潔的額角滑下,在鼻尖凝成細小晶瑩的一滴,她卻渾然不覺,全部心神都凝在指尖下那串滾動的數(shù)字上。

“糧米采買,紋銀一百二十兩;西苑修葺屋頂,工料錢四十兩;老夫人壽辰添置新衣……柳姨娘新打的首飾……”她口中無聲地念著,眉頭微蹙?;舾拈_支像一只永遠填不滿的饕餮巨獸,尤其老夫人和柳含煙,一個講究排場體面,一個變著法兒想添置新東西。這個月的公賬,眼看又要超支。

她得在月底前,想辦法從其他地方挪點錢出來平賬,否則又得聽老夫人夾槍帶棒的訓斥。這“財務總管”的活兒,真是干夠了!

就在她算到關鍵處,指尖正要撥動那枚決定性的算珠時——

“砰!”

賬房那扇虛掩著的雕花木門,被人從外面毫不客氣地一把推開!力道之大,帶起一股燥熱的風,吹得案頭的賬頁嘩啦作響。

林晚手一抖,“啪嗒”一聲,指尖的墨筆掉落在賬冊上,瞬間洇開一團刺眼的烏黑墨跡,恰好蓋住了她剛剛算出的那個關鍵數(shù)字。

一股邪火“噌”地竄上林晚的腦門!她猛地抬起頭,目光如冰刃般射向門口!

逆著門外刺目的光,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堵在門口,幾乎占據(jù)了整個門框。玄色的勁裝勾勒出寬肩窄腰,周身帶著剛從外面進來的、尚未散盡的燥熱暑氣和……一絲若有似無的、屬于戰(zhàn)馬的汗味。正是幾日未見的霍衍。

他臉色沉凝,薄唇緊抿,那雙深邃如寒星的眼眸此刻正沉沉地望過來,帶著一種毫不掩飾的急切和……審視?仿佛在質(zhì)問:我交代你的事,辦得怎么樣了?

林晚看著賬本上那團刺眼的墨漬,再看看霍衍那副“興師問罪”的姿態(tài),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這男人是屬掃把星的嗎?每次出現(xiàn)都沒好事!

她強行壓下把賬冊摔到他臉上的沖動,深吸一口氣,那口氣息冰冷,直灌入肺腑深處。她甚至沒有請霍衍進來坐下的意思,只是重新拿起一支筆,蘸了墨,一邊試圖挽救那團墨漬下的數(shù)字,一邊頭也不抬,聲音平淡無波,帶著公事公辦的疏離:

“將軍大駕光臨,有何貴干?若是問沈家婚約之事……”她頓了頓,筆尖懸在墨漬上方,語氣陡然一轉(zhuǎn),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上司考核下屬般的犀利,“不如先說說,這幾日,將軍在老夫人面前,表現(xiàn)得如何?”

霍衍被她這反客為主、劈頭蓋臉的“考核”問得一愣。他顯然沒料到林晚會是這個反應,堵在門口的高大身軀微微僵了一下,眉頭蹙得更緊。他大概以為自己是來“督促”林晚進度的,結(jié)果一照面,自己倒成了被“考核”的對象?

他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似乎想發(fā)火,但想到那份簽了血指印的《互幫協(xié)議》,想到還住在客棧、等著他解決的沈青黛,那點怒火又被強行壓了下去。他沉著臉,大步走進賬房,反手帶上了門,將外面的熱浪和喧囂隔絕開來。他走到書案前,沒有坐下,就這么居高臨下地看著依舊埋頭“搶救”賬目的林晚,聲音低沉,帶著點硬邦邦的匯報意味:

“母親今日的參湯,卯時一刻,我親自送到榮禧堂?!?/p>

林晚筆尖未停,只從鼻子里輕輕“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心里卻在盤算:卯時一刻?倒是挺早,看來是真去了,不是敷衍。

霍衍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繼續(xù)道:“陪她用過早膳了?!?這句話說得更加生硬,顯然這“陪膳”對他而言,比上戰(zhàn)場殺敵還難熬幾分。

林晚依舊沒抬頭,指尖撥動了一下算珠,發(fā)出清脆的“噼啪”聲,算是回應。

霍衍看著林晚那副全神貫注于賬本、仿佛他只是個無關緊要的背景板的模樣,胸口那股憋悶感更甚。他繃緊了下頜線,幾乎是咬著牙補充道:“她……她捻著那串新得的翡翠佛珠,我……我夸了句‘這佛珠溫潤,襯得母親氣色好’?!?/p>

“哦?”林晚終于停下了筆,微微抬起眼睫,目光平靜地掃過霍衍那張寫滿了“老子忍辱負重”的臉。她唇角幾不可察地向上扯了一下,露出一絲極淡的、帶著點玩味的笑意,“夸了?原話怎么說的?語氣如何?老夫人聽后反應怎樣?”

一連串的問題,精準得像是在審問細作。

霍衍被她問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額角的青筋都隱隱跳動起來。他深吸一口氣,強壓著翻騰的怒意,硬著頭皮,用一種近乎復述軍報般干巴巴的語氣,艱難地還原當時的場景:

“原話……就是‘這佛珠溫潤,襯得母親氣色好’?!彼D了頓,似乎在回憶當時的語氣,臉色更臭了,“語氣……尚可。母親她……”他皺緊眉頭,似乎在努力分辨霍老夫人當時那復雜的表情,“……聽了之后,先是哼了一聲,沒看我。但捻佛珠的手……好像頓了一下?后來用膳時……也沒再像前幾日那般,摔筷子指桑罵槐。”

林晚認真地聽著,手指無意識地輕輕敲擊著桌面?;粞苓@表現(xiàn),雖然笨拙生硬,甚至帶著點屈辱感,但效果……似乎比她預想的要好一點?至少,霍老夫人那根緊繃的弦,似乎因為兒子罕見的、低姿態(tài)的示好(哪怕是裝的),而稍稍松動了一絲絲?那句“沒摔筷子沒指桑罵槐”,就是最好的證明。

“嗯?!绷滞砦⑽㈩h首,臉上露出一絲“孺子可教”的滿意神色,“尚可。有進步?!?/p>

她這評價,聽在霍衍耳中,簡直比挨了軍棍還難受!他堂堂少將軍,在母親面前委曲求全,竟然只換來她一句輕飄飄的“尚可”?!

林晚無視他眼中翻涌的怒火,自顧自地拿起旁邊一塊干凈的布巾,仔細擦拭著指尖不小心沾上的墨跡,聲音恢復了之前的冷靜條理:“老夫人性子剛硬,最重顏面。你之前為了沈姑娘頂撞她,是當眾下了她的面子,她自然震怒。如今你主動低頭,哪怕只是送碗湯、陪頓飯、說句不走心的好話,對她而言,都是你服軟的信號。她心里那口氣,順了那么一絲絲。”


更新時間:2025-07-31 11:35: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