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拋下重傷的男友銷聲匿跡,他卻在功成名就后給了我震驚全國的世紀(jì)婚禮。
所有人都夸我命好,而我卻無數(shù)次策劃逃離。
沒人知道為了困住我,他逼我生下女兒又把女兒藏起,算計我親哥讓他癱瘓在床,用我的牽掛,對我極盡折辱。
“不會以為我娶你是想再續(xù)前緣吧,蠢貨?!?/p>
“你趁我重病卷走所有錢,丟下我自己等死,我娶你,為的是讓你嘗嘗活在地獄的滋味!”
他和我曾經(jīng)的保姆夜夜笙歌,只因我無視保姆的狗,就逼我在別墅外學(xué)狗爬一百圈,還要我哥親眼看著,幫我計數(shù)。
這天我爬到雙膝皮開肉綻,去給哥哥送飯時,看到了滿床鮮血,和他用血寫下的遺書。
“過去的付出全當(dāng)喂狗,靈音,逃吧,帶囡囡逃出這里,不要回頭?!?/p>
1.
我呆愣愣看著眼前的一切。
我向來溫潤儒雅的哥哥渾身泛著烏青的死氣,瘦得幾乎失了人形,半個身子都泡在血里。
目光下移,我確定了哥哥的死因。
為防止我們兄妹出逃,他的房間里沒有任何銳器,他生生用牙齒咬爛了自己的手腕,沒發(fā)出一絲聲音。
我雙腿不受控制的癱軟下去,身子卻被人踹的歪倒在地。
“姜靈音!傅總和程小姐等你三分鐘了,再不去,那東西都涼了!”
見我沒反應(yīng),有人扯著我的頭發(fā),把我從頂樓一路拖到傅洵的臥房。
緊接著,一個泛著腥臭沾著體溫的套子被砸在我臉上。
“賞你的。”
我失焦的雙目因程婉婉的笑聲逐漸回籠,死死盯著那惡心的東西。
“姜靈音,怎么還不動,該不會是不想為傅總生孩子吧?”
聽著程婉婉的挑唆,原本斜靠在床上的傅洵抬起頭,一雙冰冷的眸子像看獵物一樣盯在我身上。
“姜靈音,需要我找人幫你嗎?”
我渾身猛一哆嗦。
傅洵是個報復(fù)性極強(qiáng)的人。
三年前我打掉了我們的孩子,他說我惡心,不愿意碰我,卻逼著我用他和程婉婉用過的套子懷孕。
我咒罵,反抗,代價是哥哥失去雙腿被扔到我面前,親眼看著傅洵的手下把東西灌進(jìn)我的身體。
自那之后我便學(xué)乖了,在傅洵面前,哪怕再恨,也不能反抗。
可今天,我失去了我的哥哥。
“傅洵,囡囡呢,我想見她?!?/p>
我要帶她走。
聽著我沙啞的嗓音,傅洵目光移向我的臉。
“你怎么了,哭什么?”
抬手拂過面頰,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滿臉淚痕。
“你答應(yīng)過,我爬完一百圈,就讓我見囡囡一次……”
話沒說完,程婉婉豐腴的身子就貼上了傅洵的脊背,聲音媚惑如絲。
“她今天因我的狗被懲罰,現(xiàn)在當(dāng)然要哭一場,好讓你心疼咯?!?/p>
“這次拿孩子和你講條件,說不定下次又要拿哥哥和你談條件,你呀,就是太心軟,想想當(dāng)初她是怎么狠心拋下你的!”
我張了張嘴,解釋的話全都卡在嗓子里。
不是沒解釋過。
是解釋的代價,我承受不起。
傅洵眸子里的心疼迅速消失,變回了他看我時常帶著的譏誚。
“這么喜歡女兒,當(dāng)初又為何狠心打掉我的孩子?”
“想見她是吧,那今天就跪在門口伺候我和婉婉!”
見我識趣地跪下,傅洵不屑冷哼,翻身把程婉婉壓在身下。
嬌喘聲不斷起伏,和膝蓋的傷口一起拉扯著我的神經(jīng)。
我不明白,事情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