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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里。
傅曉柔飛撲向蘇子淵,上下檢查:“子淵,你沒事吧?嚇死我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受了一些傷,但是為了回來見你,吃再多苦也值得。”蘇子淵虛弱地擁住了傅曉柔。
傅曉柔哽咽著狠聲道:“你放心,以后,不會再有人敢欺負你了?!?/p>
蘇靳羨被押到了兩人面前,身后的人一腳踹倒了蘇靳羨,讓他跪在兩人腳邊。
“我把人給你帶來了,你想怎么懲罰他?”
蘇靳羨紅著眼辯解:“蘇子淵失蹤和我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
“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撒謊,綁架子淵的人說了,是你買兇綁架子淵,還說只要子淵死了,你就能娶我。呵,你真是白日做夢!就算沒有別人,我也不可能喜歡你?!备禃匀犷颗?,眼里的怒火恨不得把蘇靳羨燒得體無完膚。
蘇子淵慫恿道:“曉柔,哥他之所以對你不死心,就是你一直對他留有余地。經(jīng)歷過這一次,我真的怕了。索性,你對他下一次死手,讓他徹底斬斷了對你的念想,好不好?”
“好,子淵說了,我就去做?!备禃匀釋λб腊夙?。
她起身,踩著高跟鞋來到蘇靳羨面前,美眸睥睨著他:
“我不想臟了自己的手。接下來,我命令別人對你做的一切,你就權(quán)當是我對你做的吧,希望這一次之后,你能死了這條心,不要再來打擾我和子淵。”
她拿起了角落里的一根棒球棍,遞給了身邊的下屬,抬了抬下巴:
“動手?!?/p>
那下屬握緊棒球棍,“蘇大少爺,對不住了?!?/p>
耳邊劃過棒球棍揮舞的呼呼聲,一個悶棍落到蘇靳羨的身上。
痛,撕心裂肺的痛,仿佛有個利爪撕開了他。
緊接著,背后、肩膀、腰部、腿......
蘇靳羨疼得趴在地上,那下屬上前一步,踩在了他的手上。
嘎吱嘎吱......他隱約聽到了骨裂的聲音。
蘇靳羨疼得冷汗如瀑布滑下,汗?jié)竦念~發(fā)貼在臉上,狼狽凄惶。
耳邊,傅曉柔的聲音像是來自地獄的低語:“你這么缺女人,那我便給你安排幾頭母豬,這樣,你就不會一直想著我了?!?/p>
蘇靳羨的視野被血跡模糊,朦朧的視線中,看不清傅曉柔的臉龐,只看得起一個隱約的輪廓。
眼前走馬燈似地,閃過了以前在清水鎮(zhèn)的生活。
如今的傅曉柔,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少女。
滿心滿眼愛護他的少女,已經(jīng)死在了那個蟬鳴瘋狂的夏天。
過去的恩情,就在今日統(tǒng)統(tǒng)償還干凈了吧......
幾個男人上前,要將蘇靳羨丟進豬圈。
這個時候,包廂的門被猛地踹開。
傅曉柔抬頭,看著門外一群黑壓壓穿著制服的人:“哪來的不長眼的東西,敢闖我傅曉柔的地盤。”
為首的人皮笑肉不笑,眼底透出殺伐的冷意:“我們奉命,來拿人?!?/p>
一眾訓練有素的保鏢排成兩列縱隊,讓出一條路。
一個身材曼妙,五官精致的女人走了進來,傅曉柔認出了來人,竟是京城名號響當當?shù)膮柤掖笮〗?,勢力橫跨軍政二界的厲南茵。
锃亮的高跟皮鞋在地上有條不紊地叩擊出肅殺之意:“今天是本小姐和蘇家大少的婚禮,本小姐左等右等等不到我的新郎,便親自過來接他了。”
傅曉柔心下一個咯噔:“什么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