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輕語嘴角勾了勾,伸手又撫摸著惡犬的腦袋,一點也沒嫌棄它臟。
惡犬回頭伸出舌頭舔了舔她手上的血跡,陳輕語撿起地上的布給它擦拭身上的血跡,
畢竟這狗不是她的,還得還給齊文軒。不過這狗似乎挺喜歡她的,
畢竟下午給它投喂了一堆肉和骨頭??纯催@就是區(qū)別,
就算是惡犬都知道喂它肉的人才是主人,鐵墨吟連狗都不如,上一世她真的瞎了眼睛,
才會覺得鐵墨吟萬般好。只不過跟陳沐風一樣,骨子里面全是壞水。哦,
忘記她自己身上也流著壞水的血液,難怪她也這么壞呢!清理干凈惡犬身上的血液,
陳輕語把手洗干凈,回頭輕飄飄看了一眼縮在角落的鐵墨吟:“今天只是個開始,
好好享受最后的時光。”鐵墨吟怨毒看著陳輕語,手指甲在地上已經(jīng)被扣翻,
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算錯了,居然讓陳輕語逃走了。陳輕語這個賤人,敢侮辱他,
以后一定加倍奉還?!斑旬敗崩伍T鎖打開,牢門被重重推開。鐵墨吟被嚇得往后縮了縮,
滿眼害怕看向門口?!皠e怕,我是來幫你包扎傷口的。”來人穿著普通,
提著藥箱坐在鐵墨吟面前,一點也不嫌棄里面臟亂。
“啊……你輕點……”鐵墨吟疼得哇哇直叫,沒過多久就暈死過去。等把所有傷口包扎好,
獄卒給鐵墨吟換了一身衣服,他們已經(jīng)得到通知,一會還有大人物來提審,
得趕緊把血腥味處理一下。一杯茶水下肚,齊文軒有些坐不住,準備去大廳外喘口氣,
眼尖的看見一個人,總覺得有些熟悉,當看到她身邊牽著的惡犬,心中了然了。
回頭看了一眼悠閑坐著的木謹言,齊文軒默默嘆了一口氣,這兩人真夠默契的,
都來找鐵墨吟出氣。陳輕語找鐵墨吟算賬是情理之中,可木謹言以什么身份呢?
不可能是為紅顏一怒吧?想到這個可能,齊文軒一臉惆悵,木謹言要是真的喜歡陳輕語,
他該如何是好?“小公爺,你在看什么?”守衛(wèi)氣喘吁吁跑過來,看向齊文軒盯著門口,
心里嘀咕著:小公爺不會看到長公主了吧?“沒什么,現(xiàn)在可以去牢里了嗎?
”齊文軒根本沒有心情敷衍守衛(wèi),冷著一張臉問道?!爱斎豢梢裕∪司褪莵韼返?。
”守衛(wèi)默默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他就是一個跑腿的,不會被小公爺記恨了吧!
守衛(wèi)一邊走一邊小心翼翼觀察,一路上只聽見沉重的腳步聲,他打死都不敢喘一下,
直到看到牢房這才松了一口氣,把人轉交給獄丞?!靶」珷?,不知是誰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