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耀祖,我給你臉了?!比f三嘲諷道。麻稈男對著鐘耀祖又一頓打,
鐘耀祖的牙齒又掉了兩顆。吃了一頓拳腳后,鐘耀祖學乖了,不再說話,只死死盯著沈婉君。
沈婉君給萬三倒了一杯酒,萬三接過用眼神示意:你也喝。沈婉君修長的手指捏著酒杯,
小嘬了一口,“哇真辣?!比f三心里的老鹿再一次亂撞,她好可愛哇。沈婉君端著酒杯,
熱情給眾人一一倒酒。萬三舉杯,“來兄弟們,喝,給我往死里喝?!北娙烁胶停?/p>
喊聲震天動地,老大請酒,還是未來大嫂親自倒的,沒人敢不喝光。
萬三手里的酒只抿了一小口便放下,今晚要辦事,他想清醒的享受人生快事?!案襾怼?/p>
”沈婉君很聽話,乖巧跟在他身后,邁著嬌羞的步伐。關上門,
沈婉君輕手輕腳走到正在上廁所的萬三身后。嬌滴滴開口:“萬三哥哥,上廁所呢這是?
”萬三眉毛皺成疙瘩,知道這女人喜歡他,但沒想到她居然追到廁所來了。
看來這娘們已經(jīng)等不及了。但人有三急,萬三還在放水。人在上廁所的時候最脆弱,
萬三和沈婉君都明白這一點。萬三:“你先出去,我很快就來?!彼麆偝粤四欠N藥,
起效還得一段時間,他打算先在廁所拖一拖。沈婉君笑容甜美,露出了標準的八顆牙齒,
真情與假意難以分辨。嘭——她忽然出手,快準狠,一針麻醉劑扎在萬三脖子上。
“你……”萬三捂著脖子兩眼一翻,暈了過去。沈婉君摸出靴子里的解藥吃下去,
又等了一會兒。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才打開房門。外面的人倒了一地,沈婉君嘴角上揚,
舅舅給的麻醉劑和迷藥就是好使。在一地人中找到鐘耀祖,將一片黃色藥片塞進他嘴里。
沈婉君抓住他胳膊,想把人拖進房間,發(fā)現(xiàn)自己力氣不夠。狗東西,真沉。想了想,
她閃進空間,喝了一肚子靈泉水。再出來時,渾身都是勁。鐘耀祖被拖進房間,
沈婉君又從空間拿出兩把刀子,分別放在兩人手邊。很好,萬事俱備,就等狗咬狗了。
做完這些,她輕輕推門離開,神清氣爽的去國營飯店吃了兩個包子,一碗粥。
一晚上又要演戲,又要干體力活,可把她累壞了。最重要的是,她還摸了萬三油膩的肚子。
想起那種滑膩膩的觸感,沈婉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氐郊遥睦镆魂噽盒?,
吐了個天昏地暗。虛弱躺回床上,沈婉君意識到自己這具身體是真的嬌弱啊。
一次只能吃下兩個包子就算了,現(xiàn)在還吐光了,真浪費。沉沉睡去的沈婉君,
并不知道萬三那邊后續(xù)發(fā)生了什么。翌日一早,鐘耀祖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扶墻,艱難敲門。
“爸,媽,開門,是我。”聲音帶著哭腔。王芳打開門驚叫出聲,“耀祖,你這是怎么了?
”兒子昨晚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今天卻鼻青臉腫回來,牙齒都沒剩幾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