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爺爺?shù)膲垩缟?,只因我戳穿妻子男助理送的賀禮是假貨,就被妻子發(fā)配埃及。
“喜歡多管閑事?埃及人多,你慢慢管?!蔽野侔闱箴?,卻被強塞進飛機。在埃及的五年,
我幸運的跟著部落老人學(xué)了一手絕活——古董修復(fù)。五年后,我成為各國博物館的座上賓,
身價破億?;貒箝_了家古董店,本想低調(diào),妻子和男助理卻找上門,
舉著手機直播:“大家看好了!這窮鬼店里全是假貨!今天0.88元,清倉大甩賣!
”纏枝牡丹紋盤,商周青銅鼎...被他們當(dāng)垃圾一樣賤賣。我拼命阻攔,
只換來哄笑:“幫你處理廢品還不好?你得謝謝我!”看著滿屏的“撿漏成功”,
我默默撥通一個號碼。“故宮博物院嗎?再不來人,你們寄存我在這兒的‘贗品’,
就要被0.88包郵了。”1從埃及回來沒幾天,我無時無刻不在忙著整理新收的物件。
我捏著那支剛從拍賣會淘到的鳳凰金釵,正低頭琢磨它的紋路,忽然一件青花瓷被遞到眼前。
“你幫我看看,這個值多少錢?”我聞聲輕輕一瞥:“值個30吧,
下面的蓮花紋樣和真品比,少了兩瓣?!毖酝庵馐牵@件青花瓷是贗品。
畢竟這個青花瓷的真品還擺在我右手邊的展示臺上。話剛說完,
我手中價值連城的金釵就被人粗暴地奪走。熟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帶著明顯的怒氣:“宋津年你去個埃及脾氣倒是變大了,還敢說我的碗是假貨!
”我抬頭看向眼前的兩個人——我的妻子李言心和她的男助理何健安。
何建安拿起那個青花瓷,輕蔑地看著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這可是我廢了大功夫才找人收來的清代蓮花瓷,在地下黑市價格都炒到四百萬了。
”妻子李言心也跟著幫腔:“你個連古董都認不出的窮小子,
怕不是這一屋子古董都是假的吧。”她隨手一揮,
就將她身邊價值一千萬的青花瓷真品拂到地上。這件永宣青花瓷還是故宮博物館為了聘請我,
當(dāng)做獎勵送給我的。我冷冷地看著何建安從口袋中拿出兩張金光閃閃的入場券。
“你個見識淺薄的鄉(xiāng)下人,知道這是什么嗎?”見我無動于衷,
何建安以為我見識短淺:“這可是鑒寶大師杜文忠拍賣會的入場券,一張都炒到五百萬了,
這可是你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我在心里輕笑,這間古董店的價錢,
可比杜文忠拍賣會貴百倍不止。李言心親昵地挽上男助理的手:“寶貝真厲害,
一下就弄到兩張,不像某些家里養(yǎng)的狗,都不知道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這樣的無理取鬧我承受過無數(shù)次,早已習(xí)慣。我沒說話,再次開始我的文物復(fù)原工作,
李言心卻坐不住了?!澳銈€騙子裝什么行家?開古董店的錢也是我爺爺給你的吧?
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崩钛孕哪贸鲆环菁堎|(zhì)協(xié)議,用力拍在我的桌面。
“給你臉你也別得寸進尺,給我乖乖把這個離婚協(xié)議簽了。
”這5年間我也看清了李言心的為人,她早就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
我本打算順?biāo)浦酆灹诉@份協(xié)議,可剛翻開看了一眼,就把它推還給了李言心。
“這合同我不簽。”2何建安一聽這話就急了:“你算什么人?還敢拒絕我們李總的要求,
怕不是想一直待在李家當(dāng)贅婿吧?”我冷冷撇了何建安一眼:“這分明就是霸王條款。
”然后又看向妻子:“和你離婚我只能分得1毛錢,但你卻要分走我一半家產(chǎn),我不同意。
”李言心高傲地仰起頭,一副早就料到的神情:“你的一半家產(chǎn)怕是連5萬都沒有吧,
想繼續(xù)吃軟飯就直說,別給自己找借口了?!蔽也恍寂c這幫人爭執(zhí),
可這兩人卻仿佛來了興致。何建安環(huán)顧四周,左右看看我店中的古董,對著李言心提建議說。
“既然他不愿意離婚,那這些古董全是夫妻共同財產(chǎn),我們把它賣掉也不算違法吧。
”李言心眼神一亮,用手輕輕一刮他的鼻尖:“何建安你可真聰明,不愧是我的小機靈鬼。
”他們倆將我視作空氣,打開手機想要進行直播。我攔在鏡頭前卻直接被何建安推倒在地。
埃及的5年里我也是吃了些苦頭,所以身子骨一直不好。想要再次站起,
卻發(fā)現(xiàn)腳好像扭到了。李言心乘機拿起手機對著我的古董店到處拍攝,
何建安還在在旁邊吆喝著:“這些古董雖然都是贗品,但做工還勉強可以吧。
不如就0.88元一個包郵送到家,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dāng)。
”不少人被標(biāo)題的0.88元古董吸引過來正在直播間摩拳擦掌。
很多單純看熱鬧的觀眾也涌了過來,在評論區(qū)留言?!敖o我看看你面前那個雙耳金杯唄。
”看見來的人不少,李言心興致沖沖的將鏡頭對準(zhǔn)面前的商朝雙耳金杯。何建安看了一眼,
然后十分嫌棄地砸了一下嘴?!斑@金杯做工也太粗糙了,一看就是假金,
0.01元賣了算了?!敝辈ラg的觀眾本來就是湊熱鬧,聽見0.01元自然是喜不自勝。
“你可不要反悔,1毛錢是吧?這個我要了?!睕]搶到雙耳金杯的人在也在直播間嚷嚷。
“主播我也要,給我也找一個!”看見他們倆在我面前激動的吆喝,我的臉色愈發(fā)難看。
我勉強站起身,用手蓋住鏡頭,惡狠狠地警告他們:“你知道這個雙耳金杯多少錢嗎?
我怕你們倆到時候賠不起?!崩钛孕奶稚攘宋乙话驼疲骸澳氵@贗品都沒人要,
正好我?guī)湍闾幚硖幚?,還跟我裝上大款了?別給臉不要臉?!敝辈ラg觀眾有一些按耐不住了。
“主播快上新品啊,我們都等不起了。”何建安一邊將我踹到在地,
一邊安撫觀眾:“馬上就好,馬上就好?!薄按蠹铱次沂稚线@個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