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瞪著眼大叫,可傷痛的腿讓我剛站起,又狠狠摔在地上。“一個丫頭片子,
死了就算了,還有臉擺靈堂!”說完,她牽來狼狗,任它肆意踐踏在骨灰上。
我死死地盯著那一小捧骨灰。喉嚨中發(fā)出痛苦地嘶吼。我的心心……她生前受了那么多折磨,
為什么死后還不放過她……在我布滿仇恨的視線里,蕭晴雪竟拿了一袋狗糧倒在骨灰上。
“現(xiàn)在,財財是唯一的財產(chǎn)繼承者了,我心善,想給小姑娘留一點(diǎn)?!薄斑@樣,
她就能跟財財融為一體,財財有的,她也有了,還不快謝謝我?!毖垡娔侵还吩诘厣咸蝮拢?/p>
我瘋狂地大叫,徹底失了理智。十指在地上扣得鮮血淋漓。
可我的崩潰卻成了蕭晴雪的興奮劑,她惡毒地勾起嘴角。甚至架起直播,
將我的狼狽與悲痛變成別人的談資?!斑@人是瘋了嗎?不會得了狂犬癥吧。
”“也可能是故意裝瘋來騙人刷禮物呢,罵兩句再走吧?!睈憾镜脑{咒不停地鉆進(jìn)我的耳朵,
伴隨著蕭晴雪的盈盈笑意。女兒的遺照被扯了下來,一把火燒了干凈。門口突然傳來腳步聲,
顧紹寧臉色陰沉推開門,大吼:“白紫溪,誰允許你裝瘋賣傻的?你把我的臉丟盡了!
”我豁然抬頭,指著還在流血的腿,崩潰地反駁:“是真是假,你不會自己看嗎?!
”顧紹寧怔松一瞬,遲疑起來。可就在這時,蕭晴雪哎呦一聲倒在他的懷中,哭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