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程慕當即給我撥通視頻,開了外放;“你們這樣詆毀我姐,敢不敢跟她當面對峙?
”一看見我,姜婉立刻放低姿態(tài):“你和小桉畢竟只是口頭婚約,沒有領證結婚。
”“我只想一直陪在小桉身邊,以小姨還是妻子的身份并不重要?!薄耙院筮@孩子,
大可以在家喊你阿姨,在外喊你媽媽?!蔽依湫σ宦?。她倒是聰明,以退為進。
明知道我和周桉鬧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斷沒有回頭的可能!
還要在周桉面前賣個委屈大度的人情。以往對周桉的遷就,竟然成了他妄想拿捏我的籌碼。
我懶得理姜婉,而是冷聲問周桉:“我可有阻攔你和姜婉勾搭?我可有當眾詆毀過你?
可你堂堂一個男人,卻用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羞辱我。”周桉瞬間沒了剛才的氣勢,
心虛地移開視線。程慕憤怒地拍桌:“不就是公關輿論嗎?你怎么對我姐,我就怎么對你!
程慕迅速聯(lián)系了幾家娛樂媒體,把周家的丑事爆了出去。掛斷電話后,
我不禁回想起剛回國時的情形,我疑惑為什么姜婉抑郁不找周母散心?反而處處依賴周桉。
不過多問了一句,周桉立刻對我倒打一耙:“你怎么這么齷齪!她是我小姨,
我多照顧她一下怎么了?”他劈頭蓋臉的怒火讓我一頭霧水,卻也沒有深究。
畢竟我們都是家族繼承人,都有自己的底線和固執(zhí)。如今想來,原來他們早有一腿。
程慕發(fā)出去的新聞,將周家的破事捅破了最后一層窗戶紙。輿論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