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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眸陷入回憶,余天朗聽到“戀人”二字,看我的眼神帶著惡心。
他眸底閃過怒色,上前一步拉起白昕昕擋在身后,又抓起我的手,一刀挑斷了我的手筋。
“昕昕,這是她的命,注定就該是母豬一樣不斷生崽的命!”
余天朗絲毫沒手下留情,兩刀下去,我的腿手筋骨均斷。
此時,我只剩下半條命在茍延殘喘。
而作為我老公的他,卻絲毫沒察覺到我的呼吸紊亂。
我虛弱的伸出手,吃力地抱著他的腿。
“老公…求你先讓人給我包扎一下傷口吧,否則…我會失血而亡的!”
余天朗不耐煩的一腳踢開我,摟著白昕昕警示我。
“是你自己上,還是我?guī)湍闵?”
原來,身死莫過于心死。
我忍著劇痛爬到他哥身上,噙著淚,笑得風情萬種。
“老公,你確定要看現(xiàn)場版嗎?”
他突然暴怒,猛地甩給我一巴掌。
“你個賤皮子!”
“你果然給我戴了頂綠帽子!等生下孩子就給我滾出余家!”
我被打趴在他哥胸口,見狀,男人更加暴跳如雷,顫抖的手指著我。
“慕采雪,你就是個被人穿爛的破鞋!每天看著你的臉我惡心得犯嘔!”
“你想知道我哥醒前說什么嗎?他說你是個人見人撲的賤人,要不是昕昕生不了孩子,他也不會讓你這骯臟的身子糟踐他!”
我心抽搐得發(fā)痛,上輩子,余天明向我求婚那晚,我前腳剛答應他,后腳就被下藥躺在了余天朗身旁,自此,兄弟二人都恨極了我。
不久后,好閨蜜白昕昕訂婚的消息傳來,我高興得直掉淚,直到看清新郎的臉,我才知曉一切真相!
這些年,我辯駁過無數(shù)遍,但凡白昕昕掉一滴淚,他們都會變本加厲折磨我。
我抬眸,沾上情欲的眼神望著余天朗。
他叫人搬來椅子,隨后大喇喇坐上面,他淡淡的斜我一眼。
“在我身下的時候你不是很能搔首弄姿嗎?怎么,現(xiàn)在需要讓人來幫你怎么動啊!”
他的話令我羞憤無比。
我垂眸,壓下心底的絕望。
難道,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是要讓我重蹈覆轍嗎?
此時,門外沖進來個保鏢,他俯身在余天朗耳旁低語,下一秒他倏然起身。
“什么!桓新霽那老東西竟敢威脅我!”
余天朗上前一把抓緊我的手腕,指甲陷進肌膚。
“你什么時候勾搭上的那老東西,兩個還滿足不了你嗎?”
“慕采雪,你TM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我沒有…”
話未說完,他拖拽著我走進客廳。
“桓老,這個婊子給您帶來了,您將昕昕嫁到我們余家,是我兄弟二人讓她受委屈了?!?/p>
我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的男人,拼命嘶吼。
“余天朗,我是你的妻子,你怎么能將我送給這藏著臟亂心思的老東西!”
男人惱羞成怒,反手狠狠甩我一巴掌,我匍匐在地,臉腫得老高。
“賤人,你竟敢當著桓老面口出惡語!現(xiàn)在我就為你好好清洗滿嘴惡臭的嘴巴!”
余天朗叫人拿來小錘,他讓保鏢死死按住我的頭,將我下巴鉗住,隨即冷笑道:
“今日讓你長個記性,以后別跟個瘋狗一樣亂咬人!”
下一刻,牙齒被敲碎,血摻著碎齒掉地上,我拼命的掙扎,全身抽搐。
余天朗摸著我沾血的臉,朝我嘴里又塞下一顆藥。
“你不是很喜歡下藥嗎?正好可以將桓老伺候舒坦了?!?/p>
“只要你將他伺候好了,等生下我哥的孩子后,也不是不可以將你留在家里當個奶媽!”
桓新霽是何人?他半身不遂,卻熱衷于房事,多少無辜女子被他迫害!
我扭曲四肢爬到余天朗腳前,哭著乞求,一開口就滿口血漬。
“老公,求你了,我馬上就給你哥留種,求你別讓他帶走我!”
余天朗一腳踹開我,目露憎恨,語氣兇狠。
“能被桓老看上是你的福氣,你竟還不知足!”
余天朗將我踹到老者腿邊,一抬頭,那張淫笑的油膩臉緩緩靠近。
我尖叫著往后縮,拍掉老東西放在我肩上亂摸的豬咸手。
“啊!滾!別碰我!”
余天朗上前準備教訓我,桓老伸手攔下他。
“女人不懂事,難道你也不懂事?老夫就喜歡采雪這樣的烈性子!”
“身后這兩位是全世界著名的專家,你哥還有救,不過…老夫想請你妻子去家里做幾天客,不知…”
余天朗連忙恭維的低著頭,臉上笑起了褶子。
“能得您的青睞,是這賤人的福氣,謝桓老相助!”
我被桓新霽這個老東西關進了密室,在里面受盡殘忍的磋磨。
余天朗來接我時,臉上掛著愉悅,還破天荒的關心我。
“這段時間你過得怎么樣?”
見我愣神,他也不惱,繼續(xù)自顧自道。
“得虧桓老請來的專家,我哥病情得到控制,很快就蘇醒了?!?/p>
直到車開進別墅地下停車庫,他親自為我解安全帶時,我才扭過頭,瞳孔空洞的望向他。
余天朗察覺我衣服換了,心底的無名火一下子躥起來。
“穿那么薄的T恤,你是不是還想著勾引誰!”
“既然你這么不安分守己,我就給你好好清洗一下骯臟的身體!”
余天朗扯起我手腕,一路拖到外面的草坪上,拿起高壓水槍朝我瘋狂掃射,片刻后,他怔愣在原地。
被沖爛的T恤下,七橫八豎的鞭傷,密密麻麻的青痕,無不在訴說著我遭受了非人般的虐待。
他佇立許久,口中喃喃細語。
“昕昕不是向我保證,只是嚇唬她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