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想拒絕的話,全被他封在口中。
這家伙,絕對的種馬,實在太無恥了......
等到我第二天醒來,渾身酸痛,而身旁早已沒人。
婢女服侍我沐浴起床,正在梳妝的時候,司馬彥進來了。
我都懶得看他,這家伙昨晚欺負得我都欺負暈過去了,此事太丟臉了。
待我們用膳,司馬彥揮退婢女,端著碗粥來喂我。
「公主,昨夜辛苦了,臣已與家人說了,待公主休息好再去見見?!?/p>
伸手不打笑臉人,我扯了扯嘴皮,「成婚第一日,讓將軍家人等候,不合規(guī)矩。本宮身子嬌弱,還望將軍以后垂憐!」
司馬彥笑瞇瞇地道:「一回生二回熟,公主身子嬌弱,日后天天鍛煉,自然會越來越好?!?/p>
別以為我聽不懂,那「鍛煉」二字他咬得又重又曖昧。
我心里不禁吶喊,這人怎么這么流氓,之前見他一身正氣,本以為是木頭不解風情,怎么還會調(diào)戲人?
而后的見禮更是簡單。
原本該先見國禮,再見家禮,但都進了將軍府了,我若還撐著公主的尊禮不愿屈膝,似乎太拿喬了。
我沒太猶豫,就向祖母跪地行孫媳禮,而后屈膝向婆母行禮。
這番舉動倒是讓他祖母和母親驚詫一番,而后她們都特別滿意地看著我,塞了一堆厚厚的紅包。
司馬彥卻從頭笑到尾,笑得我莫名其妙。
回去的路上,我就遇到了一位身著白衣的女子,氣質(zhì)羸弱,讓人見了不由得心生愛憐。
小臉蒼白,一看到我走來,便立馬下跪。
一副被我欺負的模樣。
我看了看身旁司馬彥,「將軍,那位就是白姑娘了吧,將軍有何打算?」
司馬彥皺了皺眉,「一切聽從公主安排?!?/p>
我詫異了一下,淺笑道:「既然白姑娘對將軍有救命之恩,又懷有身孕,普通的侍妾身份恐辱沒了白姑娘,把她抬為將軍的良妾,不知將軍可滿意?」
司馬彥挑了挑眉,「公主果然蕙質(zhì)蘭心?!?/p>
雖說是夸我,可我怎么聽著這么奇怪?
那白姑娘見我們過來,抽抽嗒嗒,「妾身白玲見過公主,將軍。」
我身子疲乏,實在沒精力管她,「白姑娘昨日動了胎氣,此刻最是需要將軍的時候,將軍帶白姑娘先回去吧,待姑娘身子養(yǎng)好,便可行納妾之禮。本宮乏了,先休息去了。」
說完,不等他們反應(yīng),便立馬進屋,奔向我那心心念念的床榻。
困死我了,我要補覺!
在我沉睡時,一個無恥的爪子將我從夢中拖醒。
我心中惱恨,哪個不識相的擾人清夢?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人堵住了嘴,這下立馬醒了!
還未來得及拒絕,就被拉去沉淪,本宮的老腰!
等到一切平靜,已經(jīng)是晚膳時間,我氣得不搭理他。
「公主若不用膳,那咱們繼續(xù)?!?/p>
聽到這話,我一個哆嗦,立馬鯉魚打挺。
我可不想死在床上。
晚上一桌子滋陰補腎,司馬彥為我布膳。
看著他一臉偷腥的笑,我實在毫無胃口。
「將軍怎么沒有去陪白姑娘?」
「公主為何總想把臣往外推?」
「白姑娘懷有將軍子嗣,即將成為將軍的妾室,那就不算外人了,本宮這兩日身子不適,還望將軍晚上能去別院休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