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江臨月穿著柔軟的米色家居服,坐在窗邊的單人沙發(fā)上,
安靜地看著窗外花園里修剪整齊的玫瑰叢。陽光落在他蒼白的側(cè)臉上,
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顯得安靜而脆弱。(江臨月內(nèi)心OS:系統(tǒng),
謝言澈今天在嗎?)【系統(tǒng):目標(biāo)謝言澈在書房處理文件?!拷R月眼神微動,慢慢站起身,
一步步挪向書房的方向。書房的門虛掩著。江臨月輕輕敲了敲門?!斑M(jìn)。
” 里面?zhèn)鱽碇x言澈冷淡的聲音。江臨月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謝言澈正坐在寬大的紅木書桌后,面前攤開著文件,手里拿著一支鋼筆,他頭也沒抬,
似乎知道進(jìn)來的是誰。江臨月走到書桌前,停下腳步。他沒有立刻說話,
只是安靜地站在那里,目光落在謝言澈握著鋼筆的修長手指上,
又緩緩移到他輪廓分明的下頜線,最后落在他緊抿的薄唇上。書房里很安靜,
只有鋼筆劃過紙張的沙沙聲。過了好一會兒,謝言澈似乎才處理完手頭那份文件,
他放下鋼筆,抬起眼。平靜無波地看向江臨月。“有事?” 聲音沒什么起伏。
江臨月像是被他突然的注視驚了一下,身體微微瑟縮,眼神里帶著一絲怯意和猶豫。
他抿了抿唇,似乎在組織語言?!爸x少……”他小聲開口,聲音帶著清晨特有的軟糯,
“我昨晚好像做了個夢……”謝言澈眉頭幾不可查地蹙了一下,沒說話,只是看著他。
“夢里好像有個人很兇很冷……” 江臨月的聲音帶著一絲迷茫和困惑,他微微歪著頭,
“他好像是你又好像不是……”他頓了頓,目光小心翼翼地、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探究,
看向謝言澈的眼睛:“謝少,我們以前的關(guān)系是不是不太好?
”謝言澈握著鋼筆的手指猛地收緊,指節(jié)瞬間泛白,書房里的空氣瞬間降至冰點。
江臨月似乎被他驟然釋放的冷意嚇到,下意識地后退了一小步,臉色更白了,
眼神里充滿了不安:“對對不起,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我我只是覺得你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我有點害怕……”他聲音越說越小,
帶著一絲委屈的顫音,仿佛一只受驚的小鹿。謝言澈死死地盯著他,胸膛微微起伏,但最終,
他只是猛地將鋼筆重重拍在桌面上。“啪!”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書房里格外刺耳。
“不該問的別問!”謝言澈的聲音冰冷刺骨,帶著不容置疑的警告,“過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