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副食店驚變,命運的交錯開端**1980 年的秋天,風帶著絲絲涼意,
穿過部隊大院,吹得梧桐葉簌簌作響,也悄然拉開了裴云茜命運轉折的大幕。此時的裴云茜,
還沒從三天前的穿越中緩過神來,就被卷入了一場風暴。這日,陽光明晃晃地灑在大地,
裴云茜攥著半塊已經有些化掉的橘子糖,站在副食品店門口,本是打算來賒塊豆腐的她,
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即將面臨一場驚心動魄的 “抓奸” 鬧劇?!白バ∪?/p>
” 尖銳的嗓音劃破空氣,堂姐周美蘭那潑辣的聲音傳來,她幾步上前,
伸手揪住裴云茜的衣領,指甲幾乎要嵌進裴云茜的皮膚里。在周美蘭身后,
堂姐夫王建軍身著四個兜的筆挺軍裝,肩章在刺眼的陽光下泛著冷光,
仿佛是這場鬧劇里冰冷的旁觀者。周圍瞬間圍滿了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指指點點。
“這不是老裴家嫁去部隊的女兒嗎?咋弄出這種事?”“聽說她男人是軍長,
怎么還出這腌臜事兒?” 每一句議論都像針一樣,刺向裴云茜。
裴云茜腦子 “嗡” 的一聲,只覺一陣眩暈,
她根本不認識眼前這個所謂的 “堂姐夫” 王建軍 !可如今這形勢,她百口莫辯。
三天前,她莫名奇妙穿越到這個和自己同名同姓的農村媳婦身上,
原主因為被婆家嫌棄 “懶惰”“克夫”,被掃地出門,生活本就艱難,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我沒有!” 裴云茜用力甩開周美蘭的手,慌亂中,后腰卻撞上了硬邦邦的柜臺,
發(fā)出沉悶的聲響。玻璃罐里的紅糖 “嘩啦” 一聲撒了一地,細碎的糖粒在陽光下閃爍,
卻映出裴云茜愈發(fā)蒼白的臉?!斑€狡辯?” 王建軍上前一步,扯松了自己的領章,
那動作帶著幾分不耐煩和惱怒,“我今早親眼看見你往我家墻根塞情書。” 說著,
他掏出一封皺巴巴的信,字跡歪扭得厲害,上面寫著 “建軍哥,我想你”。
裴云茜瞳孔驟縮,這字跡…… 竟像極了原主十歲閨女的!她剛想開口解釋,
卻被周美蘭尖銳的叫聲打斷。就在這混亂之時,一聲冷喝如平地驚雷,驚散了人群?!皦蛄耍?/p>
” 一個身著藏青中山裝的年輕男人擠了進來,他身姿挺拔,肩章上兩杠兩星熠熠生輝,
正是原主的丈夫,顧延州。顧延州神色冷峻,目光如冰,冷冷掃了茜茜一眼,那一眼,
讓裴云茜脊背發(fā)涼,仿佛被寒霜籠罩 ?!案一丶??!?他言簡意賅,
聲音里沒有一絲溫度。裴云茜下意識攥緊衣角,默默跟上。路過周美蘭身邊時,
她聽見周美蘭在背后得意地笑著說:“延州哥,你可算來了!這種不要臉的,趕緊離了吧!
” 顧延州腳步一頓,側頭時,耳尖微微泛紅。裴云茜敏銳地發(fā)現(xiàn),他喉結動了動,
似乎想說些什么,但最終,只冷聲道:“先把事情說清楚。 ”回家的路上,
兩人都沉默不語,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突然,顧延州摸出一個紅布包,
動作有些生硬地塞給裴云茜,里面是一枚銹跡斑斑的銅鎖?!斑@是你娘家給的聘禮,收好了。
” 他低聲說道。裴云茜接過銅鎖,借著微弱的光線,
瞧見銅鎖內側隱約有刻著 “周” 字的劃痕。這神秘的銅鎖,這個 “周” 字,
究竟隱藏著什么秘密?和周美蘭又有什么關聯(lián)?望著顧延州冷峻的側臉,裴云茜滿心疑惑,
卻又不敢開口詢問,只能將這份好奇和不安深深藏在心底,任由謎團在心中肆意生長 。
第二集:鐵盒秘密,破碎的婚姻真相夜幕像一塊巨大的黑色綢緞,悄然籠罩了整個部隊大院。
顧家那座略顯陳舊的磚房,在月光下投下斑駁的影子,院里晾著的洗得發(fā)白的軍裝,
隨著微風輕輕晃動,像是無聲訴說著這個家庭的故事 。裴云茜回到家后,
便陷入了婆婆劉翠蘭的一頓數落。劉翠蘭正坐在葡萄架下?lián)癫?,看見裴云茜進門,
菜籃子 “哐當” 一聲砸在地上,她站起身,雙手叉腰,扯著嗓子罵道:“還知道回來?
我兒子的前程都讓你敗光了!” 裴云茜剛想開口解釋,里屋突然傳來摔東西的聲音。
五歲的小豆子縮在門后,手里攥著半塊碎瓷片,滿臉淚痕,見她進來,
“哇” 地一聲哭了出來:“壞女人!你說爸爸很快就回來,可他又去執(zhí)行任務了!
” 裴云茜的心尖猛地一揪,原主日記里那些關于小豆子的記錄涌上心頭,
這個孩子是原主和顧延州的心頭寶,可如今,卻對她充滿了敵意 。夜晚,萬籟俱寂,
只有窗外的蟲鳴聲此起彼伏。裴云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白天發(fā)生的種種讓她滿心疑惑。她悄悄起身,借著月光,翻出床底的鐵皮盒。
鐵皮盒上落滿了灰塵,仿佛塵封著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她輕輕打開,
里面躺著一張泛黃的合影,照片上,身著軍裝的顧延州,身姿挺拔,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朝氣,
懷里抱著一個穿著布拉吉的女人,女人側臉竟像極了周美蘭!裴云茜的手忍不住顫抖起來,
她翻過照片,背面寫著 “1978.8.1,延州 & 美蘭”?!芭距?一聲,
門突然被推開,打斷了裴云茜的思緒。顧延州站在門口,月光灑在他身上,
勾勒出他挺拔的輪廓,領口微微松開,露出鎖骨處的紅痣,這顆紅痣,
和裴云茜昨夜夢里男人的胎記分毫不差 ?!澳鞘俏姨媒??!?顧延州率先打破沉默,
聲音沙啞得厲害,像是被砂紙打磨過,“當年她替我去相親,說只要我活著,
她就替我守著這個家。” 裴云茜捏著照片的手愈發(fā)用力,指尖泛白,
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所以你娶我,是因為我像她?” 顧延州突然上前一步,
抓住她的手腕,他的體溫燙得驚人,仿佛要將她灼傷:“不是!那天在副食店,
我看見王建軍扯你衣領,他想搶你兜里的糖 —— 那是小豆子今早塞給你的。”窗外,
傳來一陣輕微的窸窣響動,像是有人在小心翼翼地靠近。裴云茜下意識地看向窗外,
瞥見窗紙上晃過一個人影,那熟悉的身形,分明是周美蘭!而此時,
顧延州的后背不知何時多了一道血痕,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這血痕從何而來?
周美蘭又為何深夜出現(xiàn)在窗外?裴云茜滿心恐懼與疑惑,望著顧延州,張了張嘴,
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第三集:菜窖陰謀,小豆子的危機天剛蒙蒙亮,
晨曦還未完全驅散夜色的涼意,裴云茜便輕手輕腳地出了門,佯裝去菜窖拿白菜。
她心里揣著疑惑和不安,總覺得周美蘭在暗中謀劃著什么,而這菜窖,
或許藏著解開謎團的關鍵 。剛靠近菜窖,里面?zhèn)鱽淼穆曇糇屗男拿偷匾痪o?!敖ㄜ姡?/p>
你放心,那封信我已經塞進她枕頭底下了。顧延州最恨背叛,等他看了,肯定把她扶正!
” 是周美蘭那尖銳又熟悉的聲音,語氣里透著得意和算計。
“可小豆子…” 王建軍的聲音有些猶豫。“那野種懂什么?” 周美蘭冷笑一聲,
那笑聲在寂靜的清晨顯得格外刺耳,“等顧延州和她離了,我就讓他認我當媽,
以后大院的房子、部隊的待遇,都是咱們的!”裴云茜攥緊兜里的頂針,指甲幾乎嵌進掌心,
心中怒火中燒,恨不得立刻沖進去,將這對惡毒男女的丑惡嘴臉揭露出來??删驮谶@時,
身后突然響起小豆子稚嫩的聲音:“嬸子,你偷拿我媽媽的糖!” 周美蘭嚇了一跳,
慌亂轉身,看見小豆子站在不遠處,小臉氣得通紅。她惱羞成怒,上前一步,
用力推了小豆子一把:“小兔崽子,滾回去!” 小豆子毫無防備,整個人向后仰去,
額頭重重磕在臺階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鮮血瞬間從傷口涌出,在白色的臺階上暈染開,
格外刺眼 。裴云茜只覺眼前一黑,大腦一片空白,心中的憤怒和恐懼達到了頂點。
她瘋了一樣撲過去,一把抱起小豆子,轉身就往衛(wèi)生所跑去,腳步踉蹌卻堅定。一路上,
小豆子的哭聲像一把把尖銳的刀,刺在她心上。到了衛(wèi)生所,醫(yī)生趕忙給小豆子處理傷口,
縫針時,小豆子疼得直哭,卻還緊緊攥著裴云茜的衣角,聲聲喊著 “媽媽”。
裴云茜強忍著淚水,輕聲安慰著孩子,心里卻滿是自責和心疼。而此時,
周美蘭卻帶著一群人堵在衛(wèi)生所門口,大聲叫嚷著:“顧家媳婦虐待我侄子!延州同志,
你可不能護著這種惡毒的女人!” 那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不知情的人還真以為她是受害者 。顧延州趕來時,小豆子正抽噎著,
對裴云茜說:“媽媽說… 等我長大,帶她去看大海。” 裴云茜鼻子一酸,
這正是原主生前最愛說的話,如今從孩子口中說出,更讓她覺得心酸又溫暖。顧延州蹲下來,
用軍帽輕輕給小豆子擦去眼淚,聲音溫柔又關切:“豆子,疼不疼?
” 小豆子抽噎著搖頭:“不疼,媽媽說,要帶我去看大海。” 顧延州抬頭看向裴云茜,
目光里有復雜的情緒,有感激,有愧疚,還有一絲堅定?;丶业穆飞?,
顧延州突然開口:“明天跟我去趟軍區(qū)?!?裴云茜心里一喜,
以為終于能擺脫這無盡的麻煩,可還沒等她高興起來,就聽顧延州補了句,
“王建軍的偵察連歸我管,有些事… 該查清楚了。” 聽到這話,
裴云茜心中既期待又擔憂,不知道這一趟軍區(qū)之行,會帶來怎樣的真相和變故 。
第四集:軍區(qū)揭秘,死亡報告的背后次日清晨,陽光剛剛灑進院子,
顧延州和裴云茜便早早出發(fā),前往軍區(qū)。一路上,兩人都沉默不語,氣氛凝重。
裴云茜心中滿是疑惑與不安,她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會是什么,而顧延州神色冷峻,
目光中透著堅定與決絕 。到了軍區(qū)檔案室,里面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
一排排高大的書架上擺滿了文件檔案,仿佛塵封著無數的秘密。
顧延州輕車熟路地翻找出一份泛黃的文件,遞給裴云茜,
聲音低沉:“這是三年前的邊境任務記錄?!?裴云茜接過文件,手忍不住微微顫抖,
文件上的內容讓她震驚不已:“偵察連連長顧延州,
于 1979 年 3 月執(zhí)行任務時犧牲,遺體未尋回?!?她抬起頭,
眼中滿是震驚與疑惑:“那你…”“我是在烈士陵園醒過來的。
” 顧延州摸了摸后頸的傷疤,那道傷疤像一條猙獰的蜈蚣,記錄著他死里逃生的經歷,
“當時有個老鄉(xiāng)救了我,說我是‘活烈士’??山M織以為我死了,才給你發(fā)了離婚通知書。
” 裴云茜的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原主日記最后一頁的內容:“延州要是活著該多好,
我攢了半年的糧票,想給他做頓紅燒肉?!?她的眼眶瞬間濕潤,心中五味雜陳 。
“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裴云茜聲音發(fā)顫,帶著一絲委屈和不解。顧延州喉結動了動,
像是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我想等轉業(yè)手續(xù)辦完,風風光光娶你。
” 他掏出一個布包,里面是一沓糧票、半塊豬油,“這是我在黑市買的,
本來想等你生日…” 話還未說完,窗外突然傳來一陣敲鑼打鼓聲,打破了此刻的寧靜。
劉翠蘭舉著一張報紙,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臉上帶著憤怒與得意:“反了!
你竟敢和死人老公藕斷絲連?顧家丟不起這個人!” 裴云茜心頭一緊,
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她接過報紙,
頭版上的大字刺痛了她的眼睛:“戰(zhàn)斗英雄顧延州確認犧牲,家屬獲頒撫恤金。
” 裴云茜看著劉翠蘭扭曲的臉,心中涌起一股勇氣,她突然笑了,
那笑容里帶著一絲嘲諷:“媽,您知道嗎?顧延州沒死?!?她舉起手里的文件,
一字一頓地說,“他是咱們的大英雄?!眲⒋涮m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剛要開口大罵,
院外突然傳來汽車鳴笛聲。一輛軍用吉普緩緩停在門口,打破了緊張的氛圍。
車上下來一個戴眼鏡的男人,他身姿挺拔,穿著整潔的軍裝,
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朝他們走來:“請問是顧延州同志家嗎?總政治部來人了解情況。
” 這突如其來的訪客,又會給這個家庭帶來怎樣的變數?裴云茜和顧延州對視一眼,
眼中都閃過一絲擔憂和疑惑 。第五集:總政到訪,婆媳的微妙博弈總政的周干事如約而至,
他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文質彬彬,透著知識分子的儒雅氣質。一進門,
他便熱情地握住顧延州的手,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顧連長,組織一直很關心你的情況,
這次來,主要是想落實你的復員安置問題?!?他的聲音溫和而有力,
讓原本緊張的氣氛稍稍緩和了一些 。劉翠蘭的態(tài)度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原本拉得老長的臉立刻堆滿了笑容,那速度快得讓人有些反應不過來。她忙不迭地轉身,
小跑著去端茶倒水,嘴里還念叨著:“哎呀,周干事,您大老遠跑來,真是辛苦啦!
我們家延州啊,從小就最聽組織的話,絕對服從安排!” 她一邊說著,
一邊偷偷瞥了茜茜一眼,那眼神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嫌棄和埋怨,
仿佛在責怪茜茜給家里帶來了麻煩 。周干事笑了笑,
目光轉向茜茜:“聽說顧嫂子是農村來的?可我聽說,她在村里辦過掃盲班,
還幫公社寫過表揚稿?” 茜茜聽到這話,微微一愣,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這些事都是原主做過的,可在這個家里,從來沒有人提起過,更沒有人認可過,
沒想到周干事竟然知道?!拔摇?茜茜剛要開口解釋,小豆子突然從里屋跑了出來,
手里舉著一張畫,興奮地大喊:“叔叔阿姨看!這是我和媽媽在海邊,
媽媽說要帶我去看大海!”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只見畫紙上,藍色的海浪洶涌澎湃,
一艘小小的船兒在浪尖上飄蕩,船頭站著穿著筆挺軍裝的爸爸,英姿颯爽,
旁邊是系著圍裙的媽媽,笑容滿面。畫面雖然稚嫩,卻充滿了溫暖和希望 。
周干事眼眶微微泛紅,聲音有些哽咽:“這是顧嫂子教孩子的?畫得真好,
看得出孩子心里滿是對未來的期待?!?劉翠蘭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尷尬地笑了笑,
試圖岔開話題:“小孩子瞎畫的,當不得真。
” 可周干事卻認真地搖了搖頭:“這畫里的情感是真的,
看得出顧嫂子把對家人的愛都融入到生活里了。”茜茜蹲下來,輕輕摸了摸小豆子的頭,
眼中滿是溫柔:“豆子畫得真棒,等爸爸轉業(yè)了,咱們一家人一起去看大海。
” 小豆子用力地點點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周干事臨走時,趁人不注意,
偷偷塞給茜茜一張紙條,低聲說:“顧連長的轉業(yè)手續(xù)我會盯著,明天你去組織部找我。
” 茜茜心中一暖,感激地看了周干事一眼,將紙條小心地收進口袋 。
劉翠蘭一直留意著這邊的動靜,看到周干事塞紙條的動作,她的眼神瞬間變得陰鷙起來,
像一條隱藏在黑暗中的毒蛇,充滿了嫉妒和怨恨。她在心里暗暗想著:這個外來的媳婦,
怎么突然就得到了組織的關注?不行,不能讓她壞了我的計劃…… 夜幕降臨,
劉翠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出周干事和茜茜交談的畫面,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不知道又在謀劃著什么陰謀 。第六集:黑市風云,
創(chuàng)業(yè)的艱難起步隨著顧延州轉業(yè)手續(xù)的順利辦理,他很快接到通知,
被分配到市紡織廠擔任副廠長。然而,生活的壓力并未因此減輕,沒了部隊穩(wěn)定的工資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