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就是這里!”傻柱指了指門口,秦淮茹正抱著死去的棒梗,臉上還掛著淚痕。
警察見狀上前。
“同志,請將死者放下,站到遠(yuǎn)處,我們需要檢查現(xiàn)場。”
“???哦。”雖然很難受,但面對警察,秦淮茹還是下意識的選擇了配合。
將現(xiàn)場周圍清理出來后,兩位警察看向了周圍眾人。
“誰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死者的?”
一瞬間大家都看向了站在旁邊的秦淮茹。
“是我,警察同志?!鼻鼗慈泐澛暤馈?/p>
“說說你發(fā)現(xiàn)死者的詳細(xì)情況,比如怎么發(fā)現(xiàn)的,發(fā)現(xiàn)的時候死者是什么樣子?周圍有沒有什么異常的事物?!?/p>
“我……”秦淮茹臉上浮現(xiàn)出痛苦,想起早上看到兒子的慘狀,她的心臟就好像被人狠狠攥住,鉆心的疼痛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我早上本來過來準(zhǔn)備做飯,沒想到就看到棒梗兒被人吊在了門上,我看到的時候,他的舌頭在外面,眼睛也……嗚嗚嗚……”
說到后面,秦淮茹再也忍不住了,捂著臉大哭起來。
“秦姐,你也別太……傻柱見狀上前安慰,手剛剛伸出,還沒等搭上秦淮茹的肩膀就被一道聲音打斷!
“傻柱!你他嗎想干什么?!”賈東旭坐在地上,目光不善的盯著傻柱。
雖然被打的不成人樣,但實際上他早就醒過來了,只是剛才的事情實在是太丟人了,讓他一直不好意思說話。
“你看你,我就是想安慰一下秦姐而已,至于這么急嗎?!鄙抵行擂蔚氖栈厥?。
“哼!我還沒死呢,我老婆也用不著你安慰、”賈東旭冷哼一聲。
“就這些嗎?”警察掃了一眼賈東旭和傻柱,繼續(xù)看向秦淮茹問道。
“我就只知道這些了。”雖然心中很難受,但秦淮茹明白,只有好好配合才能更快的找到殺害兒子的兇手。
所以每個問題即使難受都還是想盡辦法回答的詳細(xì)一些。
“好,我們需要看一下現(xiàn)場,在這個期間,各位不要走進(jìn)這塊地方!”
警察說了一聲,將半掩的門推開,當(dāng)門徹底打開之后,屋內(nèi)散亂的桌椅便映入眾人的視線。
“這……屋里面怎么會這么亂?這應(yīng)該要鬧出很大動靜吧?”
“我去,剛才都還沒有注意,屋子亂成這樣?那棒梗是怎么無聲無息被吊在門口的?”
“什么情況,賈張氏昨天不是在屋里嗎?她這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一眾人看到屋內(nèi)的情況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
桌子都散架了,這都多大的動靜,結(jié)果棒梗被吊了整整一晚上,賈張氏居然不知道?
一時間所有人都看向了賈張氏,警察的目光也望了過來。
“昨天這間屋子里面,還有誰?!”
“警察同志,我……我我我,我真的沒有聽到,我什么都不知道,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棒梗兒就在我跟前,我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
“棒梗兒,奶奶對不起你呀??!都是奶奶的錯,都是我睡得太死了??!”
說著說著,賈張氏再一次大哭起來,眾人不禁皺了皺眉、
“安靜!”警察冷漠的打斷。
“你是說,昨天晚上你和死者睡在一塊?屋子里面被打砸成這樣,你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聽到警察的問題,在場所有人都有些奇怪的看向賈張氏、
賈張氏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么大的動靜,她怎么可能聽不到。
“我……我真的不知道?!彼行┟H坏牡?。
“真是個人才,就是豬轉(zhuǎn)世的也不至于睡的這么死吧?”李云站在旁邊嘲諷了一聲,繼續(xù)道:“剛才你個老東西還誣陷我害死你孫子。”
“我看分明是你自己干的,沒想到啊賈張氏,自己的親孫子都下得去手,你還是人嗎?”
昨夜李云故意破壞現(xiàn)場就是為了現(xiàn)在,按照常理來說,這么大的動靜,賈張氏不可能聽不到,甚至其他屋子的人都有可能聽到、
可惜,她就是聽不到。
“你胡說八道,棒??墒俏覍O子,我親孫子?。∥以趺纯赡茏鲞@種事情?”
“李云,你還是個人嗎,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你個天殺的??!”
賈張氏氣的渾身發(fā)抖,有心想要反駁,但還真找不出來什么反駁的話。
“安靜?。 ?/p>
“賈張氏是吧,在找到兇手之前,你不得離開院子!”警察毫無感情的聲音直接給賈張氏下了禁足令。
雖說奶奶殺孫子概率很小,但此刻所有的情況都指向這個可能。
“警察同志,冤枉啊,我怎么可能會害棒梗兒呢,他可是我孫子啊!!”
賈張氏人都傻了,瞪大眼睛喊冤,要是真被禁足,這件事情傳出去會變成什么樣賈張氏都不敢想、
她雖然名聲不怎么樣,但也不想背上殺害孫子的惡名,這實在是太沉重了。
警察只是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話,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子開始檢查起來。
此時,院外的氣氛再一次發(fā)生了變化。
別說其他人,就連賈東旭和秦淮茹都看向了賈張氏。
“賈張氏,你還真是個極品,屋子被破壞成那樣,居然一點沒有聽到,你是母豬轉(zhuǎn)世嗎?”
劉海中直接出聲嘲諷,這個潑婦仗著靠上了易中海,經(jīng)常不給他這個二大爺面子。
現(xiàn)在有落井下石的機會了自然不能放過。
“我……”賈張氏也沒了撒潑的心思,她也有些想不明白,門口的桌子都碎成了幾件,難道她真的睡的那么死?
“唉,賈張氏,你昨天真就一點都沒有聽到什么動靜?”
易中海也嘆了口氣,有些不死心的問道,這也太離譜了。
“媽,到底怎么回事,棒梗兒昨天肯定喊你了!”賈東旭也看向賈張氏。
屋子的情況很明顯鬧出了大動靜,他按著怒火發(fā)問,如果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母親而是秦淮茹,他早就動手打人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嗚嗚嗚……你們一直這么問我做什么,如果我知道,難道我會不救棒梗兒嗎??”
賈張氏再一次哭了起來。
這時候,一直看著賈張氏的閆埠貴鏡片下小眼睛閃過精光,他緩緩出聲道: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賈張氏夢游的時候做的這些事,這樣也就能解釋……”
“閆埠貴,你媽是不是死了??!狗日的,你個死全家的缺德狗東西!再亂噴糞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閆埠貴話剛說到一半賈張氏就跳了起來,這話中的意思太毒了,分明是要她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