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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露心里一慌,連忙收回了手。
“阿姨看錯(cuò)了!傷口其實(shí)不深,幾天就好了!”
故事講到這里,母親突然開口。
“露露的手......好像從來沒有傷到過......”
話音剛落,許平州猛地看向她。
“你說什么?”
“我說,露露來了我們家之后,從來沒有做過任何重活,家里也有保姆,根本不需要她做什么,哪里來的機(jī)會受傷?”
雖然母親的心也是偏向林露的,但是因?yàn)橹皟?nèi)心的懷疑,她還是忍不住把這件事說出來。
“哥,有沒有可能,救了母親的人,是沈莞姐?”
許漾說出了心中的猜測。
“不可能!”許平州呼吸一窒。
“為什么不可能!沈莞姐手上有過刀傷!”
許漾和他對峙。
“如果是沈莞,她怎么不來告訴我......”
“哼,她跟你說,你會信嗎?”許漾冷笑。
“我......”許平州說不出話來。
車內(nèi)一時(shí)沉默。
許漾沒有說錯(cuò),其實(shí)我跟許平州說了,他也不會信。
因?yàn)樗粫嘈帕致丁?/p>
他和林露見面的時(shí)候,我剛回家包扎完傷口不久。
等到我再次回去時(shí),林露已經(jīng)跟他聊的很開心了。
我默默躲在門后,聽著許平州對林露道謝。
我多想出去說,其實(shí)救了他母親的人是我。
但是......
我對上了林露威脅的雙眼。
她看向我,無聲的說。
“你要是敢告訴他,我就把你燒死我父母的事情說出去。”
我只能默默離開。
我的父母把這一件事當(dāng)成丑聞,不許任何人提起。
林露明知我最冤枉,卻拿它威脅了這么多年。
只因?yàn)?,沒有人會相信我。
我以為這件事最終只能這樣,藏在我的心里。
許平州也會 一直討厭我。
沒想到,后來,林露突然離開了。
許平州從此一蹶不振,日夜酗酒。
我也沒想過和他有什么交集。
只是沒想到,他會主動靠近我。
我以為是他知道了我的好,所以才不停的討我歡心。
而我也可恥的動心了。
后來,林露的出現(xiàn)我才明白,原來,他娶我,也只是為了刺激林露回來。
真相總是壓得人喘不過氣。
許平州僵硬的說,“露露手上沒傷是因?yàn)樗f她去找過整形醫(yī)院修復(fù)疤痕......沈莞手上的,誰知道她是怎么傷到的......”
眼見許平州還嘴硬,許漾聽不下去了。
“那就去找是哪家整形醫(yī)院!你現(xiàn)在是許氏董事,別告訴我這一點(diǎn)事情都查不到?”
“找就找!”
許平州拿出手機(jī),給總助說了這件事情。
其實(shí)他的心里,也想知道。
林露到底是不是救他母親的那樣人。
他的母親一直到死,都還想著要當(dāng)面謝謝林露。
但是林露總是有各種借口拒絕。
許平州不是沒有懷疑過,但是當(dāng)時(shí),他確實(shí)只見到了林露一個(gè)人。
“警局到了,下車吧?!?/p>
警官沉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