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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過臉,不想再看他。
“我和誰結(jié)婚是我的自由,從你出軌洛紓禾那天起,你就應(yīng)該想到會有這么一天,你覺得我是什么賤的人嗎,上趕著養(yǎng)你和洛紓禾的孩子?!?/p>
宋津年眼睛猩紅,作勢要拉著我的手走,被洛紓禾攔下。
“津年哥,你冷靜一點(diǎn),姐姐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別人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她不會跟你走的!”
宋津年愣在原地,直愣愣地看著我。
“你跟我走,我不要紓禾肚子里的孩子了,可不可以,只要你跟我舉行婚禮?!?/p>
這話一出,我和洛紓禾錯愕地瞪大眼睛。
“你瘋了!我說了,我們分手了,現(xiàn)在,我是孟尋洲的妻子,請不要打擾我們的婚禮?!?/p>
洛紓禾哭著捂著肚子。
“津年哥,你為什么要說這種話,是你說的,你愛我,想要跟我有個孩子,說會和姐姐分手然后娶我,這些話都是騙我的嗎?”
可宋津年這個時候哪還顧得了洛紓禾說什么,在我說出那句話后,他徹底崩潰。
一步步向我逼近,眼神像要吞人。
“跟我走,我們的婚禮繼續(xù),洛寧一,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p>
就在他快要走到我身邊的時侯,門口的保安攔在宋津年面前。
可宋津年根本不在乎,和那兩個保安扭打在了一起,就在這時,父親出現(xiàn)了。
他喊著宋津年的名字,大聲呵斥。
“宋津年!你在做什么!今天是我女兒的婚禮,你在這里搗亂是什么意思?!?/p>
父親出現(xiàn)的那一刻,洛紓禾和宋津年雙雙怔在原地。
洛紓禾有些詫異地看著父親,她的手攥著宋津年的袖子微微顫抖著。
“爸,你怎么在這兒,你不是去了外地了嗎?”
父親因?yàn)槌鲕壓湍赣H三年前離婚后,便搬到了外地。
洛紓禾作為他的親生女兒,親手逼著父親凈身出戶,導(dǎo)致兩人關(guān)系破裂。
而我,作為養(yǎng)女,父親和母親的態(tài)度是一樣的。
這次我嫁給孟尋洲,父親愿意幫我,也是因?yàn)楹兔霞业暮献?,一年前便和我提過,讓我嫁過來給孟家沖喜。
如今,宋津年想要阻止我結(jié)婚,父親定然是不會讓他得逞。
父親板著臉,走到洛紓禾和宋津年面前,眼睛死死盯著他們兩。
兩人自始至終不敢吭聲。
“寧一不愿意嫁給你,那是她的自由,你出軌紓禾,有什么臉不讓寧一嫁給別人,紓禾懷了你的孩子,你卻不要她,你是不是個男人!”
洛紓禾眼淚直流,抱著宋津年的胳膊不撒手。
“爸,你說津年哥出軌,你不也一樣嗎?你有什么資格說他!”
“是,我沒資格說他,我今天什么也不會再說,但是寧一的婚禮,你們誰也不能來破壞!”
宋津年眼里滿是歉疚和委屈,他看了我一眼,在父親面前低下了頭。
神色落寞難受。
“寧一,你能不能別和那個男人結(jié)婚,他是個植物人,你要跟誰交換戒指,難道你寧愿去照顧一個活死人,也不愿意跟我結(jié)婚嗎?”
“是的,不愿意了,活死人最起碼這輩子都不會背叛我,和誰結(jié)婚不都一樣嗎?”
我話音剛落,吉時已經(jīng)到了,面前的門緩緩打開,主持人念了開場后,我便沒再看宋津年他們一眼緩緩走上臺。
而宋津年也沒有再攔著我,什么話也沒說,神色痛苦的盯著我的背影。
我本以為今天是我一個人婚禮,只需要簡單的認(rèn)個親就可以。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臺上除了主持人以外,還有一只雞。
脖頸處系著紅絲綢,上面寫著孟尋洲的名字。
我走到雞的旁邊,臉色尷尬,整個人局促不安地看向臺下坐著的父親。
可他在我眼神遞過去的那一刻,忽然躲開了。
我只好承受著臺下不懷好意的那些人的恥笑。
包括門口的宋津年和洛紓禾。
我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剛才我還信誓旦旦的說過自己不后悔,可如今,一時也分不清自己到底在什么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