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沈家后,在京城一個僻靜的角落,租了一個小院子,
過上了真正的、夢寐以求的退休生活。我不再是沈二小姐,我只是沈微。我每天蒔花弄草,
看書喝茶,偶爾去我那正在如火如荼建設(shè)中的“城南商業(yè)街”項目上,視察一下進(jìn)度。
而沈家,在我離開后,迅速地“重回正軌”。我爹沈廷蘭,重新掌管了財政大權(quán)。
為了彌補“虧欠”和挽回“臉面”,他幾乎是報復(fù)性地,開始往家里砸錢。府里的開銷,
恢復(fù)了以往的奢靡。我娘的賞花會,我哥的酒局,沈清月的詩會,都重新操辦了起來,
而且比以前更加鋪張。沈家,似乎又恢復(fù)了往日的“體面”與“風(fēng)光”。沈清月也如愿以償,
靠著我爹不計成本的“金元攻勢”,再次挽回了安南侯世子的心,兩家很快就交換了庚帖,
定下了婚期。一切,都好像回到了我穿越之初的“劇本”。只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
絕口不提我的名字。我仿佛成了一個禁忌,
一個這個家極力想要抹去的、一個不光彩的“BUG”。一年后,
我的“城南商業(yè)街”一期正式完工。因為地理位置優(yōu)越,設(shè)計新穎,幾乎是在一夜之間,
就成了京城最繁華、最時髦的商業(yè)中心。商鋪的租金,水漲船高。我什么都不用做,
每個月光收租,就能收到手軟。我實現(xiàn)了財務(wù)自由。而也就在這時,沈家,出事了。太子,
因為謀逆,被廢了。吏部尚書王家,作為太子黨的核心,被抄家問罪。我爹沈廷蘭,
因為之前和王家走得太近,雖然靠著“純臣”的偽裝和散盡家財?shù)拇螯c,
勉強(qiáng)保住了官位和性命,但也元氣大重,被徹底邊緣化。更致命的是,
安南侯府為了和王家劃清界限,第一時間就與沈家解除了婚約。沈清月,
這個未來的“世子妃”,在一夜之間,成了一個被退婚的、全京城的笑柄。
沈家為了給她操辦婚事,幾乎掏空了家底。如今,婚事告吹,名聲掃地,偌大的一個侍郎府,